《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因此他把這件事交給了下面的人,就沒再管過了。
「京都研究院的,叫陸硯。」
陸硯?小姑娘不關心科研,也不知道這號人,「那您能不能讓人問問,對方是什麼身份?和月亮是什麼關係」
華慶國招了招旁邊的一個小戰士,「拿電話過來。」
小戰士把電話線放長,拿到華慶國的被子上。
王誌方接到電話,嘴裡說著再客氣不過的話,「既然他已經到了,我就放心了,麻煩您那邊了,他要是有點什麼小情緒還望多多包容。」
「他是你的下屬嗎?」
「是,咱們院的一級工程師,前幾天因為這事,把李昆一乾人等全告了,現在還在警告處罰中呢?」
他就說王誌方這人說話不中聽吧,輕言細語的說著威脅的話,他華慶國硬氣了一輩子,能讓一個沒有官職的小輩給拿捏了,京都這幫做領導的,全是軟了骨頭的。
「行了,知道了,陸硯和受傷的那位女同誌是什麼關係?」華慶國語氣不太好地掛了電話。
「你沒看報紙嗎?是夫妻!」
「我知道了。」華慶國掛了電話。
王誌方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滴滴的忙音,有些擔心,這個耿直的小老頭,辦起事來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希望別找陸硯的麻煩。
這兩人不適合交流。
正因為如此,他都沒敢說上次那件外購裝備的問題就是陸硯解決的,否則這老頭要是知道就麻煩了。
「京都研究院的一級工程師,是月亮的丈夫。」華慶國說。
陳憶欣聽完,驚呆了,她要立即向她哥去匯報,「華伯伯,我還有點事要忙,等晚點再過來陪您。」
「好嘞!」華慶國也沒想到,要求這麼多的小子居然後月亮的丈夫,月亮多懂事啊。
陳憶欣一路找到王參謀長的辦公室,就看到哥哥一動不動地坐在一張辦公桌前,看著面前的報紙發呆。
上前大聲說道:「哥,那個男人叫陸硯,京都研究院的一級工程師,而且是月亮的丈夫。」
陳憶南沒有應她。
陳憶欣走近一看,報紙的標題上寫著沈清宜的名字。
下面是對她遇害事年以及她基本資訊的報導,丈夫陸硯,京都研究院一級工程師……
王參某長高興壞了,拍了陳憶南的肩膀說道:「小陳啊,你救了一個貴人呢,這份天大的人情能不能賣給我啊?」
陳憶南沒什麼心情,「你想要什麼人情。」
「你在京都沒聽過陸硯這號人物嗎?」王參某長因為職業需要,關注的資訊比較多,必須要掌握更全面的資訊,才能進行更好的統籌、協助和指導一類的。
陳憶南當然聽過,男人多多少少會關注一下這方面的資訊。
特別是GSW望遠鏡落地的訊息,上過大版面,主工程師就是陸硯。
「聽過,挺厲害,但你這個不是人情問題,這種事沒有上級的調度,他也很難幫到你,再說他的技術隻在航天領域,你那艦艇側板腐蝕性問題,人家國外都沒有辦法解決,他不一定能。」
王參謀長,「我們同一批從E國進口的,但最近人家那艘已經有所改進,在公海海域耀武揚威,幾次差點接近我們的海域。
為什麼咱們為什麼不試試?」
陳憶南思考了一下,「這個還是要申請,如果人情有用,我願意給您。」
王參謀長笑笑,「當然有用,他要是拒絕,說自己不擅長,寫了報告,上面調來的也是別人,但我知道他能行,因為上一次的進口裝備,就是他調試的。
沈清宜的父親叫沈懷山,他出國前是專門學這個的,隻是到了國外他被人拒之門外,這才改修了航天動力這方面的知識,我在京都時見過沈懷山。
隻是後來聽說發生了那種事,一直無法相信,而我與他也隻是幾面之緣,除了惋惜,也做不了別的,前幾天看到報紙,真是大快人心,我就知道沈教授是被冤枉的,這個沈清宜同樣讓我刮目相看。
還好她吉人自有天相,落在你手裡,否則怕是活不到陸硯找過來。」
王參謀長五十多歲,也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士,為了華國的邊防事業,已經在這邊紮根二十多年了。
陳憶欣聽完驚訝得嘴裡能塞下一個雞蛋,她隻猜測沈清宜身份不簡單,沒想到這麼不簡單,父親和丈夫都是頂尖厲害的人物啊。
而她自己同樣勇敢到不行。
雖然替沈清宜感到高興,卻也為哥哥感到難過。
沈清宜結了婚,丈夫找過來,那哥哥喜歡她這件事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了。
陳憶南起身,「沒有別的事了,我先回去了。」
王參謀長笑得合不攏嘴,「明天我下班了,去病房看看這個丫頭,我還沒見過呢。」
「她不在病房了。」
王參謀長愣了一下,笑道:「你醫術這麼厲害,應該也沒多大問題,不用住病房也很好。」
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王參謀長高興得根本沒有注意到陳憶南的表情。
兄妹倆回家的路上,陳憶南看了一眼手錶,「月亮要換藥了,我去看看她回來了沒有。」
陳憶欣有點難過,「哥,你以後別叫她月亮了。」
半晌,陳憶南才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哥,你說咱倆在感情上都是些什麼運氣啊?」陳憶欣用最輕鬆的語氣說著最傷感的話。
陳憶南伸手摸了摸妹妹的頭,「老天爺不可能把所有好東西都給我們的對吧?再說咱們也是有選擇的,再過兩天我和華伯伯談談退婚的事。」
「好。」陳憶欣應下。
「我看華生最近對你態度不錯,做手術之前華伯伯在他面前說起你,他也沒頂嘴了,你怎麼想?」
陳憶欣毫不猶豫地說道:「退了。」
「你喜歡過華生嗎?」
「隻能說開始有點好感吧,然後有點憤怒,明知自己有婚約的情況下,為了另一個女人要死要活,拿我當什麼了,現在那個女人捅了刀子,才想起我這個未婚妻,我才不傻。」
陳憶南聽完,突然有點佩服自己妹妹。
兄妹倆走到病房,就看到沈清宜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病床上。
她聽到腳步聲,起身問道:「是陳醫生嗎?我來換藥了。」
陳憶南走近,溫和地應她,「是我。」
說著拿起旁邊的醫藥箱,細心地替她上藥,動作溫柔細緻。
藥上完,沈清宜禮貌地說道:「謝謝陳醫生」
陳憶南收起藥物和工具,左右看了一眼,「你的丈夫和兒子呢?不是他們送你過來的嗎?」
沈清宜疑惑,「丈夫和兒子?」
陳憶南忍著心中的酸澀。「嗯,我今天在報紙上看到了你們的訊息,他不是叫陸硯,京都研究院的一級工程師的嗎?」
陳憶欣也附和道:「我也看了那篇報導,也跟華伯伯向那邊的鄰居證據了一下,確實是你的丈夫,真沒想到我哥救了個大英雄,你真勇敢。」
後面陳憶欣再說什麼,沈清宜已經聽不見了。
她手握成拳:這個狗男人,臭兒子,喜歡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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