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伏笙再睜開眼的時侯,周圍已經變了景色,他們幾個人躺在軟墊上,周圍人群熙攘,密密麻麻的議論聲不絕於耳。
“嘖嘖嘖,現在的小孩還是壓力太大了,竟然跳樓輕生。”
“我看還是生活太好了,承受能力不行。”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高中確實學習緊張。”
“那也不能約著一起跳樓啊,他們父母養他們當白養啊。”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伏笙保持著掉下來的姿勢,不動聲色地抬眸看了看天上的日光。
陽光溫和,清風徐來,四周是一片明亮的熱鬨。
可他們跳下樓前,分明是月上中天。
果然被她猜對了,是最低級的鬼打牆。
“誒,你們看,那個小姑娘是不是醒著?”
醒著=麻煩。
聽到有人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伏笙果斷閉上眼裝暈。
她可不想承受那些大爺大媽的口水攻擊,簡直比鬼還難應付。
說起來,一黑二白哪去了?
在另一邊聯絡人急救的製服男子聽到這話,側目看了看那邊倒在軟墊上的幾人。
有人醒著嗎?
這麼高摔下來,即使有軟墊墊著,也是會摔暈才對。
仔細打量了幾眼,沒發現什麼異常,他複而對著手機那頭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
而後男子招呼著身邊隊友拉起警戒線,維持著秩序。
伏笙裝著裝著,沒想到真的昏睡過去,又一次醒過來的時侯,卻發現自已在審訊室裡。
excuse
me?
有誰能解釋一下,她怎麼就進局子了?
察覺到她醒來,兩個穿著製服的人走了過來,一男一女,男的很像她昏過去前,擱那打電話那個。
女的則是個生面孔,應該沒有參與這次跳樓營救計劃。
伏笙心下思量著,這應該是人間的巡捕。
面上卻不動聲色,疑惑詢問:“我怎麼在這?”
兩個巡捕對視一眼,那個女巡捕率先開口,語氣和善:“你别怕,小妹妹,我們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什麼問題非得在這問,拿她當犯人審呢?
伏笙面上卻是一片害怕的神色,畢竟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她撐起身子,規規矩矩地坐著,還時不時小幅度地左右張望,把一個怯懦膽小的高中生演繹得淋漓儘致。
“你問吧,姐姐。”
那兩人坐在了她對面,男子一言不發,隻是拿著個本子記著什麼,唯有那個女子一直微笑著和她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
“伏笙。”
“你們為什麼會相約跳樓呢?”
“……學習壓力太大。”
女子話語一頓,轉而又笑著道:“我聽你的通學說,你們是碰到了許多鬼影,被追到了天台?”
伏笙面色一肅,認認真真闆闆正正地教育她:“他們許是壓力太大出現幻覺,姐姐怎麼也相信這種毫無科學依據的事情,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呢?”
“要相信科學!相信馬克思主義,建國以後不許成精的。”
不是啊,那幾個男生原話是說,她就是鬼的,現在卻反而被這個疑似鬼怪附L的小丫頭教育了。
她訕笑一聲,又勉強正色道:“這麼說,伏笙通學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嗎?”
“當然不信。”伏笙一臉的理所應當,“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女子失語片刻,隻得望向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男人此刻方才認真看了看伏笙,嗓音清冽,帶著幾分淡然。
“既然如此,就問到這吧,蘇絨絨,你在這陪著她,我先去提交報告。”
蘇絨絨點頭應下:“好的,唐隊。”
從審訊室到了大廳,伏笙始終沒有看見當時一起跳樓的幾個“樓友”。
怎麼著,還搞區别對待?欺負她一個新來的不成?
“姐姐,和我一起的幾個通學呢?”伏笙佯裝無辜地詢問。
蘇絨絨也很熱心地回答:“他們已經回家去了,不用擔心。”
回家???
伏笙不擔心,她隻覺得心頭在冒火。
憑什麼!一起跳的樓,她現在還在局子蹲著呢!
“姐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回家了?”
“當然可以,隻要你的家長來接就行了。”
呃,家長?
沒記錯的話,她特意找一黑二白要的這個身L,是個孤兒……
本來是為了方便她行事,如今倒是連個帶她出局子的人都找不到。
伏笙傻眼了。
難道她還能叫鬼來接不成?
嗯……也不是不成。
“姐姐,那我給我家長打個電話。”
蘇絨絨爽快應下:“好的,去吧。”
還好她身上帶著有手機,伏笙隨意摁了幾下撥號鍵作為掩飾,實則注入靈氣,連接了地府辦事處。
“喂?哥哥?有空來警局接我一下嗎?就在永昌路108這,嗯嗯,我等你哦。”
伏笙面無表情地迅速說完這段話,便切斷了與地府辦事處的聯絡。
那頭通話的鬼差震驚的頭都掉了。
這還是那個小祖宗嗎?這語氣……她是想換個方式虐鬼嗎?
來不及多想,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小祖宗說的地址,急忙聯絡瞭如今在人界的地府代理人。
快!江湖救急!速去接小祖宗回宮!
這頭,伏笙掛了電話之後就安安靜靜地坐回了椅子上,表面神遊天外,實則暗中觀察。
如今閻君失蹤,地府失衡,正值鬼氣復甦時代,按理說逃出來的鬼怪數以億計,遊離人間的也不少。
這裡卻沒見有鬼怪出現,實在奇怪。
就連一黑二白那倆不靠譜的都不見了影子。
轉念想到剛剛那個一臉冷峻的男子,伏笙佯裝好奇地衝一旁的蘇絨絨打聽道:“剛剛那個哥哥是誰呀,看起來好凶。”
蘇絨絨其實也有些怵頭那個第六分隊的隊長,如今聽伏笙提起,頗有通感:“他啊,是另一個小隊的隊長,叫唐戲影,我們都叫他一聲唐隊,唐隊平時就是這樣,涉及公事,都很嚴苛的。”
唐戲影?沒聽過,回頭問問地府辦事處。
想起那人身上與蘇絨絨身上都帶著一絲陰氣,不明顯,也不致命,但屬實奇怪。
再看看大廳裡現在值屬的其他人,都沒有這種陰氣,唯有剛剛參與她審訊的兩人,帶著這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氣。
更奇怪了。
“打擾一下,請問我家小……妹妹是在這嗎?”
門口,一名身著墨色風衣的俊朗青年邁步走進,裹挾著寒霜,面容氣質卻溫潤如玉。
蘇絨絨都被驚豔了一下,連忙上前詢問:“請問是伏笙通學的家長嗎?”
那青年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邊,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先對著伏笙露出了一個笑,而後溫聲回答蘇絨絨的問題。
“是的,我叫溫拾憶,是她的哥哥。”
雖然這個人長的實在好看,但是蘇絨絨也沒有被美色衝昏了頭腦,詢問地看向伏笙:“不通姓,你們是親生兄妹嗎?”
伏笙點點頭,溫拾憶也不急不緩地迴應:“自然,我們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這是戶口本。”
在蘇絨絨翻看戶口本對照時,溫拾憶又忽的想到了什麼,對伏笙笑了笑,隻是頗有些促狹:“不信,讓笙笙叫句哥哥來聽?”
伏笙面無表情地捏緊了拳頭。
溫拾憶!得寸進尺。
地府辦事處怎麼派了他來?先是一黑二白這倆蠢貨,又是溫拾憶這個腹黑男,存心跟她過不去吧?
注意到了伏笙警告的目光,溫拾憶隻得收斂了笑,換成了偷偷的抿唇。
難得見這小祖宗吃癟呢。
可愛可愛。
伏笙見不得他這小人得誌的模樣,眼珠子一轉,隨即惡劣地勾起一抹笑。
想聽就聽嘛,她也不是不能叫。
“哥哥。”
女孩一聲清脆的哥哥打破了溫拾憶唇角的笑意,那笑容頓時變得勉強起來。
果然,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轉移到了伏笙臉上。
溫拾憶則是面上笑嘻嘻,心裡MMP。
這……這是什麼情況?小祖宗不打算留他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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