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沈時風,你别再刺激我娘了!”蕭承煦憤怒的衝過去,想要揪起沈時風的衣襟,被他側身避開。他抿了抿薄唇,“古書記載過,血親之間偶爾會有心靈感應,如果嶽母真聽見了小靈兒的聲音,也許能藉機把她找出來。”小靈兒。好久沒聽過這個稱呼了。如今再從他嘴裡說出來,我卻已經沒有心動的感覺。“乖女兒,你在哪裡,快告訴娘,快……”母親當真相信了沈時風的話。她說話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呼吸也越來越急,額頭還不停冒著冷汗。我猶豫《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我側過頭去看沈時風。
他狼狽的模樣,真不多見。
尤其是,他還努力朝我伸出手,彷彿想要抓住一場鏡花水月的夢,可最終他抓了個空,掌心裡什麼都不剩下。
剛才,我和琴姨拚酒的樣子,讓他想起了曾經的蕭靈兒嗎?
陪他在北地打仗的時候,我也是憑藉酒量,讓不少兵士對我一個小姑娘感到深深服氣。
可沈時風並不喜歡我喝酒啊。
在他眼裡,女人就應該溫柔小意,像蘇小曼那樣,沾上半杯酒便臉頰緋紅,嬌滴滴的倒下。
哪能像我一樣,喝個幾壇都不帶醉的。
我閉上眼睛,被慕雲瑾懷裡清新好聞的藥草香味包圍,沉沉陷入昏睡。
一晚過去。
剛起床,我仍感到腦袋暈暈乎乎的,走路都有點天旋地轉。
客棧門口有人候著我,“小姐,我們大東家請您過去喝茶。”
我一個激靈,“昨天已經分出勝負了,她為何還要找我去喝茶?”
“大東家很欣賞小姐,想要和您交個朋友。”
那人恭敬道。
聞言,我點點頭,“好,你帶我去。”
“小丫頭!你們昨天自己去吃大餐也就算了,怎麼今天你還想吃獨食呢?”
傅文柏氣鼓鼓的跑過來。
我拿這個老頑童沒辦法,無奈道:“誰叫你天天泡在賭館裡,一把年紀了還跟那些賭徒廝混,就算你徒弟是貴人,也替他省著點花吧。”
“我這叫幫他破財消災。”傅文柏一臉驕傲。
說出去,誰會相信這是聞名天下的神運算元,大聖人。
不過,他都一百多歲了,活得隨性點也無可厚非。
又或許,越是這樣順應本心的性格,越能領悟出至高的天道。
“琴姨住在哪?”
我不搭理傅文柏,轉頭問那個仆從。
仆從回答:“籬菊儘來處,塞鴻遠霞下。”
文縐縐的。
我揉了揉太陽穴,“算了,我聽不懂,還是你直接帶路吧。”
“小丫頭,”傅文柏忽然伸手攔住我,“你要去見這個女人的話,把骰子帶上。”
他將三個骰子塞進我手裡。
我一愣,“為什麼?傅老先生,你認識琴姨嗎?”
“算是吧,沒想到她失蹤幾十年,竟是藏在這種地方。那女人最愛喝酒和賭,如果你喝酒贏了她,又賭贏了她,想跟她要什麼都行。”
傅文柏狡黠的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將骰子收入衣袖中,“好,我會記住。”
跟傅文柏是老相識,看來,這琴姨的來頭果真不簡單。
在仆從的引領下,我來到一座種滿金菊的宅子,瞧琴姨昨晚華麗的派頭,想不到她的住處還頗有詩情畫意。
在院子裡,我看見了沈時風。
他臉色蒼白,同樣經曆了宿醉的樣子,見到我連招呼都懶得打。
“琴姨真是願賭服輸。”我走到沈時風身邊,“喝醉輸給我,便答應把你接回家了?”
“我沒讓你幫我。”
沈時風的嘴,比石頭還硬。
我輕哼,“别以為我想對你好,隻不過因為首輔死在酒樓裡太麻煩了,單靠我自己一個人也很難把玉璽找回來。”
沈時風皺眉,“等下你去拖住琴姨,我在宅子裡到處搜搜。”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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