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現在知道我是誰了?”男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可她從他的表情上,能感覺出此刻對方不太高興。“對不起,我有點......臉盲......”她解釋的聲音越來越小,看到他漸沉的臉色,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忙補充道:“我對治療過的病人都記得很清楚,您放心,我不會忘記季奶奶的身體狀況。”“哼!”誰知男人剛剛緩和的臉色越臭了。他就長得這麼普通,不值得被她記住?葉錦沫有些莫名,心中忐忑,思忱著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對。她不《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非遺製作週期為六天。
六天裡她和譚清歡一起製作了十個香囊,除去交作業的一個,剩下的都送了朋友家人。
譚老的治療也接近尾聲。
今天是最後一次鍼灸,她和師父商量之後,決定使用回陽針法。
密閉房間裡,譚老隻穿著背心和短褲。
葉崇拿來了新的銀針。
“錦沫,還記得回陽針法的口訣嗎?”
葉錦沫點頭,熟稔拿起銀針,眼神專注,嘴裡唸唸有詞:
“啞門勞宮三陰交,湧泉太溪中脘接,環跳三裡合穀並,此是回陽九針穴。”
隨著口訣,九根銀針被準確快速插進穴位裡。
譚老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緊接著開始出汗,原本混沌的意識開始清醒。
葉崇滿意的看著徒弟精湛的手法,看向譚老:“感覺怎麼樣?”
“渾身在發熱,好像從腳底升起一股熱氣......”
葉錦沫檢查譚老的手臂,最後的兩塊屍斑逐漸褪去,最後凝到手背的靜脈上。
原本青綠色的靜脈瞬間變得紫紅。
她給師父遞了個顏色。
葉崇迅速按住他的手臂。
她抽出腰間的一把小刀,在譚老的手背上劃了一道。
霎時間,黑色的血順著手背流下來,滴落到地上,黑色液體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譚老再也忍不住,痛撥出聲。
前面五天的鍼灸雖然痛苦,但都能忍受,可今天,下半身沒有知覺,上半身則是是噬骨疼痛,攪著幾分癢,讓他控製不住的想要揮舞手臂。
葉崇死死摁住小臂,右手不停的反覆往前推動。
隨著地上的黑血越開越多,譚老的臉都憋紅了,嘴唇控製不住顫抖著,目眥欲裂。
漸漸的,黑色的血液中摻雜了紅色。
手背上原本紫紅色的經脈恢複正常的青綠。
等流出來的血全部為紅色後,她順起桌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止血藥,灑在傷口上。
她站直身子,收了銀針。
譚老感覺自己的身體舒爽許多,低頭看到地上的一攤黑血,其中還有類似蟲子的東西在蠕動,他打了個冷顫。
“這就是您身體裡的蠱蟲,現在已經逼出來了,但您的小腿暫時失去知覺,半小時後會恢複,這次特别幸運,不用截肢,後遺症會比較小。”葉錦沫交代著後續的事情。
從譚家出來,已經接近中午。
葉崇接了個電話,先行離開。
她慢悠悠往民宿走。
走進大廳,就看到金帆抱著已經半昏迷的葉舒然在嘶吼。
周圍有不少同學,已經有人跑去告知老師。
金帆看到葉錦沫怒目圓睜,氣得渾身發抖“又是你害了舒然!”
她淡淡蹙眉,掃過還有意識的葉舒然:“你又做了什麼?”
葉舒然的臉色慘白,手臂上起來無數小紅點,嘴唇隱隱發黑,氣息虛弱:“我沒事的,妹妹,我......不怪你......”
“舒然,你别說話了,都是她,是她害了你,要不是她的香囊,你也不會出事!”金帆一見自己心愛的女孩這副模樣,心痛不已。
葉錦沫捕捉到了兩個字,香囊。
這次非遺作品展示,會隨機分給本係部的同學進行使用,體驗感就是本次評比的重要內容。
見她不說話,金帆以為是被自己抓到了把柄,聲音不覺提高了個八度,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來看看她的惡毒。
“一定是你之前和舒然鬨矛盾,這次公報私仇!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舒然再怎麼說,也算是你名義上的姐姐,你這麼做,不怕遭天譴?”
周圍的同學竊竊私語,不敢大聲說話。
夏令營的一位生活老師問訊趕來,當即決定撥打120。
“這位同學,這件事我會上報給校長,你居心叵測謀害同學,不配為帝大的學生!”
話音落下,葉錦沫當即沉了臉,開口帶著冷漠的質問:“我醫學部的作品,是怎麼到了她一個美術係學生手上的?”
這話一出,周圍人皆是一愣。
大家對於這次的規則都非常清楚。
金帆回過神來,可懷裡的人已經開始咳血,他顧不得其他,立馬反駁:“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把香囊塞到美術係的!今天就算是舒然不出事,也會有别人出事!”
周圍人不由得驚呼。
“我的天,她這是存了害人的心思!”
“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人?”
......
譚清歡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反駁:“我和錦沫做了十個香囊,九個送給家人,都說很好,怎麼偏偏她用的這個就出了事?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說不定是她故意的!”金帆也不甘示弱。
老師在一旁著急,這夏令營的學生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他鐵定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裡,他指著葉錦沫的鼻子開罵:“你就是再有個人恩怨,也不能拿同學的生命安全開玩笑啊!”
葉錦沫拍開他的手,杏眸裡迸發著寒意,冷哼一聲:“不調查事情的起因經過,隻聽信一個人的話,就給我定罪?”
“這還需要調查?一定是你製作了毒香囊!”
譚清歡也生氣了,把她護在身後:“老師,你說話要講證據,葉舒然暈倒,你怎麼就能確定是因為香囊,而不是因為其他?”-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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