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當然,我也沒打算放棄。就算是死,我也得拚一下。其實剛才我說娶媳婦兒的事,除了戲弄一下瘋孃兒們,心裡未嘗沒有試探的意思。要是白娘娘能稍微釋放一點好意,我指定打蛇隨棍上,抱住她動之以理曉之以情,求她解除詛咒饒我一命,到時候給她當牛做馬也行啊。可看她的態度,顯然仍舊想我死。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第二天一早,我醒來以後坐在床上,伸手撓了撓癢癢。手剛伸到後背,我突然碰到一塊硬邦邦的東西。一股涼意順著脊骨直衝頭《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一聽這話,我頓時覺得身上有一萬隻螞蟻在爬。
我看著女屍,一臉難以置信。
這什麼奇奇怪怪的法子,她不會是故意整我的吧?
傻孃兒們又不是丟了魂,喊她名字有啥用?
女屍解釋道:“你跟她是夫妻,無論她是丟了魂,還是閉鎖心扉,隻要你真心實意,她心裡有你,聽到你喊她,她總會有反應。”
我還是覺得這法子不靠譜,可女屍卻說,除了這個,她也沒有其他辦法。
猶豫了兩秒,我深吸一口氣,一咬牙,乾了!
馮管有沒有用,先試試再說。
我掏出剝皮刀,就打算給自己來一刀。
說起這個,我都覺得好笑。
這場面,我都經曆過多少次了?
給白娘娘療傷,我放血。對付任家的邪祟,我還放血。現在要喚醒白娘娘,我又要放血。
不過這麼一想,我心裡又稍稍放心下來。
至少我的血,對白娘娘是真的有用。
刀刃放到手腕上,冰冷鋒利的觸感,激得我整條胳膊汗毛一豎。
剛要劃拉,我又想到一回事,疑惑的問:“我聽說人家喚魂,都要開壇做法啥的,我們要不要也擺個壇?”
女屍翻了翻白眼說:“人家開壇,開的是法壇,請的是自家祖師的神威法脈,你會嗎?你知道具體流程嗎?”
得,這下我也沒話說了。
輕輕一劃拉,左手手腕頓時冒出一條血線,鮮血不斷溢位。
我捏開白娘孃的嘴,將鮮血全灌了進去,嘴唇嚅囁,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喊了她的名字。
“白娘娘。”
話一出口,我隻覺得心裡一顫,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恨不能找條縫隙鑽進去。
平時喊她,我要麼說她瘋,要麼喊她傻。偶爾直呼其名,我也沒覺得怎麼樣。
可現在,我是真覺得肉麻。
可一旁的女屍卻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催促道:“繼續,别停。”
我張了張嘴,看著白娘娘昏睡不醒的模樣,心裡一橫,也不管其他的了,認認真真的開始呼喊白娘孃的名字。
這一喊,我直接喊了差不多倆小時,喊得我嗓子都啞了,精神上也一陣疲憊。
再看手腕,密密麻麻的好幾道口子。
這放血,也不能一直放,不然倆小時,都不用等白娘娘甦醒,我自個兒先得賠進去。
於是前前後後我手上添了好幾道傷口。
即便如此,我現在都感覺有些頭暈目眩。
眼瞅著白娘娘還是閉著眼,我心裡又是擔憂,又是焦躁,忍不住嘀咕道:“你這傻孃兒們。”
話音剛落,白娘娘突然睜開眼睛,眼珠子一轉,直直瞪著我。
“小王八蛋,你敢罵我?!”
瞧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我驚得目瞪口呆。
白娘娘醒了,這是好訊息。
可她這醒來的時間,也太巧合了吧?
而且,我之前喊了她這麼多次,她半點反應都沒有,我不過罵了她一句,她立馬睜開眼。
她這是有病吧?
歎息一聲,我也懶得跟她吵,將刀收好,整個人扶著躺椅坐到地上,有氣無力的說:“你可終於醒了,不然我都想著要不要請道士和尚啥的來給你看看了。”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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