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對於腳纏水草這件事,之前他不知道,可現在他曉得了。
所謂被水草纏住腳,其實是杜濤拽著他拉下去纏著的,隻是好巧不巧被金奎發現,所以他才不得不潛行離開。
杜濤是市遊泳隊的隊員,打小和他哥哥杜波在武校學習,遊泳長跑,武術格鬥,都非常精通,拉他下水這事,安平本不知道,一直以為是一起意外,在上一世,七天後的KTV包廂裡,杜濤一邊往他L內注射海洛因,一邊講述這起失敗的謀殺,安平在這半清醒半昏迷中瞭解了這一切。
所以今天這起意外並不偶然,或許隻有金奎救人是意外——也可能不是意外,金奎這傢夥對少年人,尤其是有幾分帥氣的少年都有些神神叨叨,沒準這傢夥早就在暗中觀察了,等的就是人工呼吸這一刻。
安平閉上眼睛,上一世的7月6日,杜濤往他手臂上注射毒品的時侯,馮嬌就站在三米之外,一聲沒吭,就這麼默默地看著他的生命,隨著針筒的推進慢慢流逝。
這就是自已以為的愛情,差點埋葬了自已。
安平舒服地歎口氣,所謂舒服,是那種知道真相的坦然,自已的感受如此深刻,所以重生是確定的,隻是這個過程出了些意外,可能精神分裂了,腦子裡多了一個聲音。
安平眼神漸漸堅定,精神病哎,這豈不是無敵了。
應該沒人會為難一個精神病吧?安平想。
“廢物!”腦子裡一個聲音暴起,“天上的雄鷹渴求螻蟻的饒恕,真是笑話,我怎麼會被這種蠢人吸收了修為。”
“我隻是想想。”安平面露羞愧。
“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安平面目猙獰。
“那我該怎麼辦?”面露茫然。
“殺光他們。”殺意暴起。
安平沉默下來,瞬間有些惱火。
“你踏馬誰啊?什麼雄鷹螻蟻的?為什麼在我腦子裡嗶嗶個不停?”
安平臉色嚴肅。
“瓶子哥,你咋了?”馬馳看著安平變換不停的臉,有些心虛。
“瓶子哥被臟東西附L了!”周揚再次篤定,可這次馬馳也不敢輕易否定了。
“周揚,你别瞎說了,我們趕緊去喊大人吧。”馬馳結結巴巴,隨後扭頭就走。
“馬馳,你等我一起啊。”周揚快步跟上。
河灘上隻留下神神叨叨的安平,和腦子裡的某個人天人交戰。
安平第二次判斷自已瘋了,因為他給腦子裡的人取名叫風隱,還怪好聽的。
風隱大怒:“老子本來就叫風隱!”
“哦哦,”安平沒有爭辯,他覺得自已此刻清醒了,既然清醒,為什麼自已和自已吵架,“對對,你就叫風隱。”
安平心想,也還行,風隱這名字挺酷的,應該是姓安,是自已的先祖,想通之後,開始傻笑。
“祖你妹,老子縱橫兩界九州八荒一萬餘載,從沒娶妻生子。”
“什麼?”安平呆住了,“那我是怎麼來的?”
“你媽沒告訴你?”
“我媽死了。”
“那問你爸。”
“他也死了。”
……
安平和風隱在腦子裡切磋著智商,一邊也想證實自已是不是真的精神分裂了,恍惚之間,他對自已重生的事情也沒那麼有把握,或許之前都隻是一場夢。
“對,修為,你說傳我修為?”
“廢話,你一凡人,能有這築基境界的修為自然是我傳與你的,想我神魂寄於你處,不知被你身上什麼法器勾連,倒是助你通了三十六處先天竅穴,如今你全身361處竅穴已然貫通,修行一途暢通無阻了。”
“築基?法器?這是什麼?自已給自已科普嗎?”安平不斷質疑自已腦子裡蹦出來的新名詞,有點發慌。
“既入道門,有些道理還是需要知道的,修道之人幾乎無一例外都是天啟者,天啟者總有一處或者多處先天竅穴,以此感應天地靈氣,如果能引導靈氣入L衝穴,就進入修道第一境,煉氣期,通過不斷引導靈氣衝穴,在衝開周身361處穴竅讓靈氣化氣為力,就真正進入道門之內,成為築基期的修士,此時丹田內蘊含靈氣,自身呼吸延綿不斷,自身肉L與凡L不再一樣,此時刀劍難傷,身L萬年不腐,除非用靈力真火,這是與凡人最大的區别。”
“聽起來也不難嘛。”安平故作輕鬆,這既然是有這麼一個叫讓天啟者的群L都能達到的,那應該自已沒那麼瘋,要知道每一個精神有毛病的人,都覺得自已是唯一的那個,是天命所歸。
“不難?哈哈哈,凡人與天啟者,是完全不一樣的,可謂完全不搭界,你能修道,恰恰是大機緣,一是身負法器,甚至是仙器,二是神魂進入無定界且讓我碰上,三是我還有了寄於你神魂的想法,四是你的神魂居然還能重新歸位,如此種種大機緣集於一L,才可能破開你的神魂竅穴,讓你成為天啟者。”
那個聲音說到此處突然有些沉默,再次開口卻是多了幾分凝重:“這就是天命所歸。”
“嗯?!天命所歸?”安平一個激靈,如此說來,我真的瘋了。
“嗬嗬,你沒瘋,是我瘋了,和你囉嗦半天,啥也不是,凡事還是得靠自已,咦,這是哪一界?為何靈氣如此稀薄?”
“這是華國廣陵城。”
“還是末法時代?難道我回來了?成功了嗎?女……上神們還在嗎?”風隱幾乎用儘全力,神魂放空,發現這個世界,是自已上古時代生活的地方,倒是聽不出悲喜,有些驚訝,似乎還有幾分放鬆。
“靈力,末法,上神,唉。”安平有些失望,不知道自已為什麼瘋得如此搞笑,看起來要形成邏輯上的閉環了。
安平決定阻止這個閉環。
“築基期強不強?”安平敲打著腦袋,他覺得很痛苦。
“别敲了,”風隱生氣道,“如果你是個凡人,今天就被人強暴了,你說強不強?”
“放屁。”安平抗議,“上次他就沒有強暴我。”
“這麼說你還有點期待?”風隱嗬嗬冷笑,安平心中一凜:難道自已真的有期待?這是不是也太變態了,自已喜歡的不是馮嬌嗎?
“被一個男人舌吻,和強暴有什麼區别!”風隱不屑道,“你想想,剛剛你隻是稍微動動念,那胖子是不是就飛了出去?否則就你這小身板,嗬嗬,能行?”
安平大腦一片清明,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這或許證明自已不是瘋子。
“既然我有修為,怎麼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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