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奈何兩人對對方都有不一樣的意思,感情上不同尋常。
這時候去月老殿,說什麼問題都沒有,誰能信呢。
“我想扭頭就走的,可是,雙腳當時好像有自己的想法,它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們虔誠地跪在月老像前,雙手合十,共同祈求著愛情婚姻能夠得到真正的圓滿。”
許文冕字字泣血,眼眸中的痛色毫不掩飾。
和我四目相視時,他後知後覺發現,我才是最應該心酸悲痛的那一個,臉色微變。
“我胡咧咧的。”
“或許是我看錯了。”
反應過來,許文冕輕咳一聲,連忙往回找補。
早就冰涼的心已然冰凍,我輕笑:“沒什麼,這其實,也很正常吧,畢竟,他們不一樣。”
他們相愛。
在他們的眼裡,隻有我這種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回吧。”
剛往前抬起腳,一股鑽心的痛自腳腕處生起,尖銳的、密密麻麻的,很明顯,我也崴腳了。
真是。
屋漏偏逢連夜雨。
心情本就不好,現在又來這一出。
“扶著我些。”
我朝扶桑伸出手,無奈輕歎:“崴腳了,怕是要耽誤回到城裡的進程了。”
許文冕半蹲在我面前。
我一愣。
堅定的聲音響起:“我背夫人下去吧,時間比較緊,腳傷著了,也不能過分活動。”
“先下山再說。”
“上來。”
許文冕擋在我身前,堅定得沒有半點動搖。
“好。”
我沒太多猶豫,彎腰趴在許文冕背上。
陸星塵能做的事,憑什麼我不能做呢?
我就要做。
而且,要做得比陸星塵更囂張,更理所當然。
許文冕瘦削,背部算不得寬厚,但揹著我往下走,每一步都走得很穩當。
聽到許文冕帶著點粗重的呼吸,我低聲開口:“把我放下來吧,慢些往下走就成。”
“不用。”
許文冕拒絕,聲音微沉:“腳腕本就傷到,要是繼續走,會加重傷勢,而且......”
他輕頓,聲音很認真:“夫人很瘦,很輕,並不會給我造成任何負擔。”
“是我自己力量不足。”
該說不說,解除誤會的許文冕,在情緒價值這方面,提供得很好,聽著都很欣喜。
沒有一個女子喜歡聽男人說:你可真胖,該減肥了。
也沒有女子喜歡聽男人說:就你這樣的,也就我能抱得起你了,别人怕是扛不動。
這種貶低的話,還帶著一股說教味道,聽起來都格外影響心情,許文冕都成功避開了。
即便累得額頭沁出薄汗,呼吸聲都有些重,許文冕都沒放下我,沒讓我腳沾地。
在陸星塵的言語舉止中,我永遠都是最差勁的,不值得任何人費心思的對待。
是以,這種被人嗬護、在乎的感覺很特别,也讓我覺得,自己並沒有陸星塵所說的那麼差勁。
我也很好。
真正應該反思的人,從來都不是我,而是陸星塵。
回到馬車,就往城內趕。
在關城門前,回到城內。
在醫館看過腳腕,處理過後,我沒回陸府,而是去了榆林巷的聽水宅。
許文冕得知聽水宅是我自己的宅邸,直接拒絕入內。
他說:“這於禮不合。”
“我不能汙了夫人名聲。”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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