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酒水混雜著玻璃碎片,飛濺而出。場內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呂哥,你、你的手勁怎麼這麼大!”錢胖子驚得臉上肥肉狂抖。這一下子要是抓在别人手臂上,恐怕能把手骨都得抓裂掉。“哼!”呂飛揚冷哼一聲,突然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砰!落掌之處,桌面竟然崩裂出了粗大的裂縫。眾人都是臉色狂變,像是看怪物一樣,盯著呂飛揚。要知道,這桌子可是普通的紅木,而是東非黑黃檀木的材質,號稱堅硬如鐵,一般人就算是拿著鐵錘《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小楚,你怎麼不把你的拿回來呢?”
等張主任一走,孫麗麗馬上變了副面孔,一臉埋怨地看著楚憐夕。
似乎她做了天大的錯事。
“主任自己要的,”楚憐夕有些無語,對她的心思有所察覺,“難不成還要我強行把東西搶過來嗎?”
她這話說得有些不太客氣。
但孫麗麗的指責有些太過無理。
孫麗麗的臉一下子耷拉了下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之後便轉身開始工作。
楚憐夕對於明天的飯局並沒有多大壓力,直接拿出了小說和幾張紙,開始學習起了寫大綱。
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
楚憐夕把自己寫的東西收到了包裡準備離開,卻發現孫麗麗神情怪異地走了出去。
想到那個雪花膏,她決定偷偷跟上去。
果不其然,孫麗麗來到了張主任的辦公室。
現在辦公室裡邊沒人。
孫麗麗直接推門而入,直奔著桌子上的袋子而去。
“麗麗姐,你在這裡乾什麼?”
楚憐夕上前直接抓了個現行。
“我……我來送資料。”孫麗麗慌張之下把袋子打翻了。
而裡邊卻是空空如也。
楚憐夕和孫麗麗同時愣住。
“東西呢?”看到東西不在,孫麗麗先著急了。
楚憐夕沒搭話,既然張玲不在,他們兩人在辦公室裡也顯得可疑,於是她對著孫麗麗說道:“那麗麗姐,我先走了。”
下午,楚憐夕才知道原來中午的時候張玲去了醫院。
聽說是因為臉上突然過敏,反應嚴重。
“這……”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馬上想到了孫麗麗上午的異樣。
而孫麗麗還沒來。
她走到正在八卦的女同事旁邊,插話道:“張主任在哪個醫院呀?我有事要找她。”
同事姐姐看了她一眼,趕緊止住了話頭,忙說不知道,然後轉身去工作了。
見他們不說話,楚憐夕決定去辦公室那邊問一下張玲的秘書。
得到了地址之後,她趕緊出了門。
“嫂子,去哪裡?我送你。”
沒想到瑞安就在門口。
他主動跟楚憐夕打了招呼,示意她上車。
楚憐夕也沒避諱,“我去仁濟醫院。”
“怎麼了?嫂子,你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告訴莫哥!”
聽到她要去醫院,瑞安彷彿比自己生了病還要緊張。
楚憐夕一臉黑線,告訴他自己是去看張玲的。
瑞安表示也有事要找張玲。
兩人很快就到了仁濟醫院。
“張主任,你沒事吧?”
楚憐夕看著整張臉都被繃帶纏起來的張玲,臉上閃過一絲駭人的神色。
已經到這種程度,真的是過敏嗎?
“小楚,瑞安!”
張主任看到瑞安和楚憐夕一起進來,馬上從床上起身。
瑞安連忙擺了擺手,用蹩腳的漢語說道:“張主任快躺著,這發生什麼事情了,您傷成這樣?”
“唉……”
張玲歎了口氣,說起了上午抹的那一點雪花膏。
她回到辦公室沒有十分鐘,就感覺臉上很癢,本來覺得沒事,可過了半小時就已經開始出疹子了。
楚憐夕此時才發現張玲臉上腫起來的部分並不是繃帶。
張玲滿臉疑惑地說道:“我之前也抹過雪花膏,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況啊!”
楚憐夕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著削蘋果。
到底是不是孫麗麗做的,她也不能確定。
瑞安突然提議道:“就如果有過敏原,可以拿去做個鑒定。”
這倒是提醒了楚憐夕和張玲。
不過現在技術不是很成熟,醫院貌似也沒有這方面的業務。
“我可以幫忙,把東西給我就行。”瑞安見狀,提出了自己可以幫忙。
張玲想了想,便從兜裡掏出了那盒雪花膏遞給了瑞安。
原來袋子裡沒有東西是被她拿走了。
瑞安拿到東西便準備走了,不打算在這裡耽誤時間。
楚憐夕提醒道:“瑞安先生,你不是有事情要找張主任嗎?”
“哦,”瑞安轉身,“明天的會我去不了了,我今晚就走了,這個結果我讓别人跟你們說。”
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差點忘記說了!
張玲顧不上自己的身體,趕緊問道:“瑞安先生,那我們那個項目……”
“那個項目我也會派專人來談的,最終還是由我們公司的上級做決定。”
瑞安擺了擺手,招呼著楚憐夕出去。
楚憐夕看了一眼張玲,“那主任我先出去一下。”
“去吧。”
因為剛才的動作太大,張玲不小心扯到了臉,疼得呲牙咧嘴。
楚憐夕點頭,順帶關上了門。
“有什麼事要單獨和我說?”
瑞安一改剛才的口音,操著流利的中文說道:“等下午,我想和莫哥見個面,你能不能幫我聯絡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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