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許寧言本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普通的華國人。唯一不普通的大約就是她有一個空間吧。她小時候看到一個路邊的乞丐可憐,省下自己的早餐給了那個乞丐。那乞丐神神叨叨的,說許寧言二十來歲的時候有一劫,給了一塊像指甲蓋大小的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東西給她,讓她時刻戴著不要離身。許寧言沒當回事,隻覺得這物件好看,拿紅繩穿起來掛在了脖子上戴著,倒也一直沒取下來。後來看多了有空間的小說,自己也突發奇想,將乞丐送的那個物件,《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啊——”旁邊的顧家老爺子老太太,還有顧大軍和顧大奎的媳婦,方大妮都尖叫起來。
顧大軍和顧大奎見顧致行這是下了死手,也露出凶光來。
他們倆在部隊這麼些年,雖然腦子不夠用,可身手還是有一點點的。
兄弟倆也不管不顧地抄起了身邊的凳子,椅子就衝了上去。
顧致行一個人對峙兩個人,自然落了下風。
說時遲那時快,顧致遠和許寧言動了。
兩人頗有默契,互相看了一眼,就選定了各自的目標。
顧致遠對上了顧大軍,許寧言摸到了顧大奎的後面。
一人一腳,就將顧大軍和顧大奎給踹翻在了地上。
顧致遠一隻腳,就將顧大軍給死死的踩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而許寧言將顧大奎踹翻後,就示意顧致行對著顧大奎的後背來了一下子,顧大奎頓時就不能動彈了。
喬愛媛,還有張亞男,方大妮都尖叫著衝過來。
許寧言已經衝到廚房裡,摸出了一把刀來,架在了顧大奎的脖子邊:“你們誰要是敢動一下,我這刀就握不穩了,說不定一歪,就砍了什麼腳啊,什麼胳膊腿啊之類的,别怪我啊——”
喬愛媛幾個立刻停住了,一家子驚恐地看著許寧言。
許寧言示意顧致行:“還在等什麼?
還不快替你哥出出氣?
你哥當時被十幾個人圍攻,後腦勺破了,縫了兩針,胳膊縫了二十來針,要不是運氣好,碰到一個省城下放到縣城的醫生,隻怕胳膊就廢了!
還有身上,腿上的傷就不說了。
要不是我去得早,送醫院快,隻怕你哥就失皿過多噶了!
”
“所以,照著你哥受的傷,給我打!
”
顧致行眼圈都紅了,光聽著就心驚肉跳,可見當初顧致遠的情況有多危急了。
薑媛是大夫,更是清楚,聽了許寧言的話,立刻就將顧致行的胳膊一拉,把袖子往上一挽,檢視傷疤。
果然就在左胳膊上,看到了老長一道猙獰的疤痕。
又看他後腦勺,果然找到了一塊沒長頭髮的傷疤。
心疼的眼淚撲簌簌往下落,“你這孩子!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也不跟家裡說一聲?
你是要心疼死我嗎?
”
顧致遠歎了一口氣,沒說話。
許寧言就煩這種沒張嘴的性格,憑啥都憋在心裡?
憑啥不說?
不說,薑媛怎麼知道顧勇的過分?
怎麼能徹底死心?
不說怎麼揭開顧大軍和顧大奎的嘴臉,怎麼讓顧勇再沒有任何藉口?
算了,大佬沒長嘴,自己長了嘴啊。
“顧大哥怎麼敢說?
他當時要不是遇到我,隻怕命就丟在荊山縣了!
就這樣,在醫院裡躺了幾天,回鄉下又休養了一個月,才勉強好了!
”
“本來是有人幫忙追查下去的,結果後來才知道,有人t包庇給擦屁股!
那些傷害顧大哥的人,好不容易聽說逃到别處了,等到追過去,人都沒了!
原本被抓的那幾個,也離奇的死了!
顧大哥那個時候身份還是黑五類分子,也不敢再追查下去了,隻得罷了!
薑伯母,你說奇怪不?
”
薑媛不是傻子!
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
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了顧勇。
顧勇心虛地避開了薑媛的眼神。
薑媛平靜的表情終於裂開了,露出了恨意來:“顧勇,是不是你?
”
顧勇愧疚地看著薑媛:“我當時糊塗,想著老三好歹沒有性命之憂!
他們畢竟是兄弟,留著一樣的皿脈!
真要是鬨開了,大家以後怎麼相處見面?
而且,這事萬一被跟我不對付的人查到了,不說大軍和大奎兩兄弟,就是我也逃脫不了乾係!
我這是為了咱們家,所以委屈了老三!
“我,我也訓斥過老大和老二了!
我——”
薑媛又是一記耳光甩在了顧勇的臉上,冷冷道:“虎毒還不食子!
顧勇,你連畜生都不如!
大軍和大奎是你的兒子,致遠和致行就不是嗎?
”
“你可真心狠!
顧勇,你是怎麼有臉,在我的兒子生死掙紮的時候,還裝作沒事一樣,在我面前裝作擔心他的?
你的心不痛嗎?
不,你這樣的畜生怎麼會有心呢!
”
“哈哈,我薑媛真是眼瞎心盲啊!
當初千挑萬選,居然在那麼多人中,選了你這麼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
“顧勇,離婚!
不僅要離婚,以後致遠和致行就是我薑媛一個人的孩子,跟你顧勇,跟你顧家無關!
既然你不在乎他的死活,那你也沒必要當他們的爹了!
”
顧勇慌了:“我錯了!
我當時就是一時糊塗!
我現在後悔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
薑媛一字一字地盯著顧勇的眼睛:“顧勇,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些年,我被你甜言蜜語糊弄的,忍氣吞聲,委屈自己!
我為的是誰?
就是為了致遠和致行!
可到頭來,原來是你這個做父親的,傷害他們最深!
我為何還要委屈自己?
”
“你最好立刻答應!
不然,你知道的!
你跟方大妮不清不楚也好,包庇顧大軍和顧大奎買凶殺人也好,無論哪一樁,隻要我去舉報,你覺得你們一家子,誰能逃得了?
”
這話一出,顧家人都慌了手腳。
“大勇!
”
“爸——”
……
都哀求地看著顧勇。
顧勇心痛如絞,看著薑媛厭惡中帶著恨意的眼神,知道他跟薑媛之間,是徹底的完了,再無任何機會了。
心口一疼,一股皿腥氣湧了上來,他勉力吞了下去。
看著爹孃,還有方大妮,還有兩個兒子,媳婦期盼哀求的眼神,抬頭,樓梯口,幾個孫子也被樓下吵鬨給驚醒了,惶恐不安的站在樓梯上。
閉了閉眼睛,“我答應,我答應你,離婚!
”
說出這幾個字,就抽空了顧勇全身的力氣,他整個人脫力了一般,就想往後倒。
被顧老爺子和顧老太太給扶住了,哭天抹淚的:“大勇啊,大勇,你别有事啊!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可怎麼活啊——”
方大妮也顧不上兩個還被顧致遠和顧致行兄弟踩在腳底下捱揍的兒子了,忙撲過來,攙扶著顧勇:“大勇啊,我扶著你回屋躺著去——”
許寧言卻開口了:“既然大家都睡不著,回屋躺著乾啥?
接下來討論如何分家啊!
”
“你!
”顧家人對著許寧言怒目而視。
“你有沒有同情心啊,沒看到都這樣了,還想著放家產?
”喬愛媛狠狠地道。
許寧言微微聳肩:“同情心?
對不起,對你們顧家人,我還真沒有!
再說了,用你說的話,都這樣了,還不分家產,等著明天你們反悔或者轉移家產嗎?
打鐵趁熱,反正要離婚,成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了,麻溜點分完!
該薑伯母母子三人的,一分不能少!
”
說著,示意顧致行:“先别打了,坐下來看咋分家產,要是不滿意,再揍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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