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怎麼會是霍延?霍延又是誰?
葉聽雪怔怔的淌著淚,被他吐出的名字,驚的精神恍惚。
霍喬看她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伸手惡意的掐住她的臉蛋,“你看起來很失望,是不是和你心裡想的人不一樣?”
她捂住被掐紅的臉回過神來,收斂好神色垂下眼眸遮住淚意,“對我來說是誰都無所謂,反正都是見不得光的存在。”
霍喬盯著她白皙的脖子,真想折斷。他最討厭她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是哭起來比較破碎。
“好日子這才剛開始剛開始,你最好一直這麼堅強。”
葉聽雪抬眸梨花帶雨的看了他一眼,心裡染上一層陰霾。
霍喬撚起她一縷髮絲,意味深長的道,“古有楚王好細腰,今有齊王好人妻,而娘子你剛好兩樣都符合,等我死後你有福了。”
她到底是跳進了怎樣的火坑,葉聽雪白著一張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裡的光一點一點熄滅了。
霍喬推著輪椅,緩緩離開了房間,獨留她在燭光中淩亂。
要訓狐,就要先擊破她的心防,扒光她的利爪,讓她無路可走。
她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坐在床上,反覆推敲著他話裡的意思。
直到沉香端了一杯甜湯進來,“夫人喝點吧。”
她這才回過神來,喝一口溫熱的甜湯暖了暖身體,嘶啞著嗓子問,“府裡四小姐,是不是嫁給齊王為妃了?”
問的很突兀,沉香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她心裡一沉,四小姐霍璿是霍喬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嫁與齊王為正妃,卻三年無所出。
她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覺得自己根本就是霍家買回來的工具,所以要物儘其用。
一夜噩夢,次日她是被強行叫醒的。張嬤嬤在一邊替她更衣,一邊審視著她的軀體。
“胸大腰細冰肌玉骨,底子不錯。在泡一下藥浴,不輸揚州瘦馬。”
葉聽雪頓了一下,“嬤嬤是沒睡醒嗎,揚州瘦馬可不是好話。”
“少夫人是覺得這話聽著不舒服了?”張嬤嬤皮笑肉不笑的動了動嘴角,“老奴勸少夫人,儘快看清自己的處境早日認命。”
葉聽雪掐緊了手心,從張嬤嬤的態度可以窺見,她在這裡的處境之糟糕。明面上是霍喬明媒正娶進來傳宗接代的夫人,實際上不過是被挑中的祭品。
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不然恐怕最後的下場連瘦馬都不如。
張嬤嬤指著桌上的湯道,“太太有交代,要一滴不剩的喝完。”
湯裡飄著厚厚的油,散發著油膩的腥味。她聞著就想作嘔,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我喝不下去。”
張嬤嬤可不慣著她,挽了挽袖子,“少夫人要是自己喝不下去,那隻能老奴喂您了。”
最終葉聽雪,選擇自己強行把一大碗補藥強行喝了下去。
剛喝下去,她“哇”的一聲吐的翻天覆地。
沉香給她拍著背,剝了一個橘子給她緩解噁心的感覺。
張嬤嬤不滿的道,“真是嬌氣,先泡澡吧。補藥老奴讓人重新熬一碗,一直喝到不吐為止。”
葉聽雪被氣笑了,譏諷的道,“我是豬嗎?”
“不,您是美人。”
自古紅顏多薄命,況且是家破人亡的絕色,註定命運多舛。
她被兩個孔武有力的丫鬟扶去沐浴,踏進散發著異香的浴池裡。泡完她一絲不掛的躺在池邊,柔軟的毛毯裡。
桌上擺著一桌的瓶瓶罐罐,張嬤嬤用那些不知名藥液,給她按摩揉搓著全身。
她羞恥的咬住了嘴巴,心裡安慰自己都是女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直到張嬤嬤的手往那裡去,她立刻閉緊了腿,“你要做什麼?”
張嬤嬤輕笑了一聲,“要想讓男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的,好好保養這裡,苦練功夫才是最重要的。”
她紅著一張臉惱怒的道,“我不要!”
她在江南也是家裡的掌上明珠,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現在這樣,和花樓裡的姑娘有什麼區别。
“不要的話,那您就這樣躺在這裡。”張嬤嬤冷聲道,“等會兒進來的可不一定就是老奴了。”
葉聽雪躺在毛毯上,用手捂住臉一言不發,腿卻鬆開了。
她死死咬著牙,告訴自己要記住這種屈辱的感覺。要努力爬出去,永遠都不要在落到這樣的地步。
她一點都不想哭,想堅強。最終還是無法控製的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一切結束,沉香進來給她換上乾淨的衣服,扶著她下了南樓,往竹林裡的佛堂而去。
“太太說您罪孽深重,不潔之人要多多在佛前唸經敲木魚洗清罪孽。”
真是好笑,她如果罪孽深重,那他們就該都下地獄!
她安靜的去了,好不容易能下樓透口氣,這樣的機會她不想拒絕。
進了佛堂,她點了三柱香。在蒲團上跪下,“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沉香帶著人退到了門外等著。
霍喬在南樓上將一切儘收眼底,面色蒼白的咳了幾聲,吩咐心腹侍衛,“長風,你去告訴世子,就說她在佛堂等他。”
長風領命而去,很快把話傳到。
霍昭聽了神色陰沉的“嗯”了一聲,重重的放下手裡的棋子。
對面的男人輕佻的道,“那個病秧子什麼意思,是主動幫你和自己娘子偷情嗎?”
霍昭沒吱聲,隻覺得頭痛。
男人眨巴著桃花眼八卦的道,“嫂子的滋味怎麼樣,她可是江南有名的美人。嘖嘖,你豔福不淺啊,就是得小心别讓你家那醋罈子知道。”
“溫少虞,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霍昭心情煩悶的道,“這麼想知道,可以自己去試試。”
溫少虞害怕的捂住胸口,“我不可不敢招惹霍喬那個瘋子,每次看他對你笑我都覺得瘮人。要是有人敢染指我娘子,我絕對剁了他,而不是笑的溫柔。”
霍昭按了按額頭,心裡已經隱隱後悔。當初就不該淌這渾水,一個兩個都瘋得不輕。他就不該信瘋子的話,可惜落子無悔。
溫少虞,“那你要去嗎?”
他果斷的道,“不去。”
“真是狠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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