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臥槽,難道門口給出來的那張明信片是騙人的?也不能說全是騙人的吧,隻不過需要玩家甄别而已。看來現在隻能和boss硬碰硬了。話說這副本裡面到底幾個boss??兩個嗎?應該也不會太多吧,畢竟這隻是一個c本。二錘在那邊忙什麼呢?他該不會惦記人家桌上的飯吧!笑死,二錘也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現在的關鍵是找到安安,然後哄小孩?萬一對方不是人咋辦,咋哄睡?彈幕區討論得相當熱烈,副本內卻是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見。房《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哐噹一聲巨響,迴盪在整個房間。
動靜很大。
但效果很滿意。
或許是那些鐵管本來硬度就不夠,床頭櫃砸上去,很輕易地砸出了一個坑。
鄭循照著坑的位置,又扔了一次。
按道理,是不應該在副本中弄出這麼大動靜的。
但隻要足夠自信,可以嘗試兩下。
第二次砸過去之後,就差不多夠一個人出去了。
鄭循把床重新推回去,手動掰了掰。
然後把窗戶的鎖向上一滑,整個人從裡面鑽了出去。
走廊裡很黑。
黑暗中,又夾雜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鄭循左右看了看,通過走廊儘頭髮亮的指示牌,辨認出這裡是三層。
和記憶中的第七病院沒有太大的差别,三層在上一回,也是開放的區域。
左右兩側都是病房,再遠一點有一間值班室。值班室的牌子亮著紅光,不知道這到底是有人值班,還是無人值班的意思。
或許無人值班更好些吧。
鄭循想了想,還是先去尋找一個趁手的武器最重要。
他從房間裡走得匆忙,床和床頭櫃都不方便拿,所以隻順走了檯燈。
他先往右邊走。
右邊的病房和他距離比較近,一扇門一扇窗,相似的構造。
鄭循正要路過,開門看看。
哐——
一聲巨響讓他頭皮發麻,鄭循頓時轉頭,手中的檯燈也舉了起來。
聲音同樣是從窗戶那邊傳過來的。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果然,下一秒,那扇窄長的窗子被人拉開,有個腦袋從裡面探出來。
“嗨,紅戰士。”
趙燃探出大半個身子,和鄭循熱情地揮揮手。
“……”
果然,臥龍旁邊有鳳雛。
他以為自己砸窗子已經很炸裂了,沒想到還有個跟他共腦的。
兩隻拖鞋被扔出來。
“搭把手,紅戰士!我出不來了!”
趙燃的柔韌性比鄭循差了點,他還高。
最後是鄭循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拔蔥似的拔出來。
趙燃“哎呦”兩聲,搓搓自己的腰。
鄭循萬萬沒料到,旁邊的病房裡有人。
而且不是别人,還是宇宙大帝。
趙燃對於鄭循的出現,似乎不怎麼驚訝。
但他對眼前的狀況根本摸不著頭腦。
“醫院怎麼關燈了?一個人沒有?該不會……”
“?”
“該不會……倒閉了吧?!”
“……”
趙燃自顧自地驚恐。
“别倒閉啊,我花了那麼多薪水住進來的。”
“?你花這麼多錢住在這裡?”
“這不廢話麼,有病得治啊。”
“……”
趙燃理直氣壯的語氣,讓鄭循無話可說。
當他以為趙燃精神不正常的時候,他總能表現得很像個正常人。
當他認為趙燃正常的時候,他就表現得真的有大病。
“這裡是第七病院。”
鄭循深吸一口氣,給他解釋。
“白塔的副本。這次的難度有多少不清楚,上次是S。”
“S級?這麼難?”趙燃拉起鄭循的胳膊,“要不我們再回到病房內吧,當一個瘋子要輕鬆得多。”
這退堂鼓敲得很及時。
“你說的有道理,”鄭循點頭讚同,“但是,現在馬上要到六點了。”
“六點開飯?”
“……不是。”
鄭循的眼神變得沉靜,進入副本中的他,和平常那副懶散模樣截然不同。
“是有人要‘開飯’了。”
他這話說得嚇人,趙燃都不禁屏住呼吸。
在把自己憋死之前,他暗中湊近鄭循那邊,小聲問。
“……誰偷偷開小灶嗎?”
“…………”
鄭循又吸了一口氣。
說真的,很少有人能讓他連著倒吸兩口涼氣。
趙副隊,有點本事。
對於自己為什麼突然從住得好好的精神病院轉到另一個精神病院這種事,趙燃的接受度良好,很快適應了。
可能在他眼中,都是精神病院,沒什麼太大的差别。
“這是副本……那boss怎麼還沒出來?”
他兩手扒著窗戶下面的一小條窗台,把自己的身體提起來,這樣方便他能看到屋內的時鐘。
18:01。
“過六點了。”
“嗯?”
鄭循以為在六點鐘,boss會現身。
但是現在,走廊空蕩無人,依舊是隻有他們兩個。
奇怪……難道是他猜錯了?
“可能是boss遲到了吧。”
趙燃又從上面跳下來,拍了拍手掌上的土,隨意地說著。
……這還能遲到?
趙燃似乎覺得無所謂,然後,瞄了一眼鄭循手中的檯燈。
“這是用來照明的嗎?”
“武器。”
“看起來殺傷力並不高。”
“我想拿走床頭櫃,但是不方便攜帶。那個殺傷力高。”
“你說得對,”趙燃點點頭,從褲兜裡把他的手電筒也拿出來,啪地打開,“那我去拿床頭櫃!”
“等等——”
鄭循一把拽住他的病號服後面,讓趙副隊進行了一段徒勞的原地小跑。
“你拿什麼床頭櫃!”
“我們當中必須有一個人拿床頭櫃!”還很倔強。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還可以有别的選擇!”
“白來的不拿是憨瓜。”
“這不是憨不憨的問題!”
鄭循從兩隻手改換成一隻手,拽住趙副隊的衣服後襬。
“你看,那邊有個儲物間。”
他眼神好使,一眼就發現了在趙燃隔一個的房間,有個類似倒地的拖把之類的木棍。
聽說有棍子,趙燃才停止了搬床頭櫃的想法。
沒有男人能拒絕一根完美的棍子。
他們來到儲物間,這裡沒有上鎖,是敞開的。
兩道手電筒的光在裡面晃來晃去。
很狹窄,除了一些清掃工具,沒什麼特别的。
剛好有兩個拖把,他們一人一把。
這種拖把是一根木棍下面一圈墩布條,比較好拆卸。鄭循和趙燃一邊拆著,一邊小聲說話。
“你的病房裡有什麼線索?”鄭循問。
“病曆本、便利貼、時鐘,沒了。”
“差不多。病曆本上寫的是啥?”
“臆想症,認為自己是一隻洗衣機。”
“……啥?”
“洗衣機。”
“……”
好吧,對比之下他的恐龍更能讓人接受。
洗衣機和恐龍各自整理好了自己的棍子,準備從儲物間出去。
鄭循用手掂量兩下木棍,不是很滿意。
“太輕了,打人都不一定打暈,别說打怪。”
他隨口說了一嘴,突然感覺到左耳後方傳來一陣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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