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小姐,你要挺住。”聽霜擔憂得差點哭了,想到喬家如此厚顏無恥,她直接改口。呸,喬府的夫人,咱家小姐不稀罕。雲初深深地吸了口氣,強壓下滿腔的憤恨。“我沒事,你說說來龍去脈,我想知道全部。”她幾乎咬著牙,一張臉蒼白如紙。聽梅擦了擦淚:“奴婢知道小姐交代的事情,非同小可,便請福伯調來暗衛隨奴婢一同前往。”“一到那村子就見到大片的海棠樹,又聽村民說,那些樹皆是因為他們村出了神童,八歲就中秀才。主家愛惜人才《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這方旭是那外室的親兄長。】
【外祖家出事後,孃親跪在渣渣玉門前,想為雲家求一線生機。】
【結果這個方旭,仗著自己是外室子的親舅舅,竟調戲孃親。】
【聽竹姐和聽梅姐為護住孃親,雙雙被他糟蹋侮辱,而後也追隨孃親而去。】小傢夥齜著沒牙的牙板。
小臉氣得通紅,小手死死抓著自己的呆毛。
“哎唷,小小姐欸,快别薅了,别薅了,這可金貴著呢!”那可不,一共就沒幾根毛。
聽竹急忙掰開小傢夥的小手,見她手裡攥著幾根毛髮,心疼地用嘴給她呼呼頭。
“小祖宗嘞,你一共就沒幾根毛,再薅可就禿啦!”
喬夭夭一愣,你騙人,本仙尊明明秀髮飄飄。
而後意識到自己如今是個小奶娃,看著手裡那小軟毛,“哇”得一聲哭了起來。
【孃親,抱抱,夭夭沒毛了,夭夭要禿了,嗚嗚……】都怪可恨的方旭。
【娘哇,夭夭要變醜啦,再也不美啦……】小奶娃咿咿呀呀,張開雙手要抱抱。
長長的羽睫下面,掛著兩泡淚,軟萌軟萌滴,可愛極了。
雲初冰一樣的心,瞬間融化。
天啊,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怎麼能有夭夭這麼可愛的寶貝。
一把摟過女兒,心肝兒地哄著,直到小傢夥睡去,也不願放下,輕輕親了她的小臉,心裡很滿足。
幸好有女兒在,逐漸撫平了她的喪子之痛,後面就要慢慢應付喬家這群豺狼了。
“聽竹,你去請福伯來一趟。”雲初吩咐完,便將女兒放入搖籃內。
一刻鐘之後,聽竹帶著福伯來了。
福伯也是雲初帶進喬家的人,叫陳德福,快五十歲了,專為她打理嫁妝。
她接手喬家庶務後,便將喬家幾個鋪子也交給福伯一併打理。
她公公是讀書人,不善經營,喬家幾個鋪子一年也就一千多兩銀子收入。
在福伯手上後,一年收入變成了四五千兩。
“問小姐好。”福伯走進來,“小姐這麼著急叫老奴過來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雲初開口道:“福伯手下是不是有個姓方的管事”
“是有一個,叫方旭。”
“是這號人有什麼問題嗎?”福伯疑惑地抬起頭。
見雲初臉色難看,便知此事有點嚴重。
他捏緊了拳頭:“小姐您隻管吩咐!”
“倒也不必特意做什麼。”雲初掩下聲音裡的殺意。
“給他機會,讓他往上爬,爬得越高,到時候摔下去才會更慘。”
陳德福久經生意場,自然聽懂了這話裡的意思,立即領命。
“夫人,這裡是這個月所有鋪子的賬面銀子,您先前吩咐老奴,說是有大用。”說罷,自懷中掏出一疊銀票,遞給雲初。
雲初收下銀票,心中冷笑。
嗬,所謂大用,不過是九月十五喬景玉要參加上峰的壽宴,這筆錢要拿去給上峰買壽禮。
如今嘛……
她再也不會花一文錢在喬家人身上。
黃昏,許久不見的喬景玉回了玉蘭居。
隻是沒了往日虛偽的溫潤模樣,變得有些冷。
語氣有些幽怨,“夫人,為何要將滿月宴的日子,定在九月初六那一日是天下學子放榜之日。”
“夫君忙於公務,久未見夭夭,一回來就要如此指責我嗎放榜之日怎麼了?我們喬家並沒有考子呀?”雲初捏著手絹抹淚。
“再說,九月初六乃寓意龍虎,皇家選擇那日放榜,可見那日最是吉利。”
“母親為此,特意親自登門拜請了大公主等貴夫人,這樣不是對夫君仕途更有幫助”
“再說自我過府,掌管府內中饋後,可有虧待過府內一人”
“雲家又可曾虧待過夫君”
喬景玉面上閃過尷尬。
他乃至喬府上下,都是仰仗雲初的嫁妝生活,就連他的官位也是仰仗雲家。
這也正是他憋屈的地方。
他堂堂狀元郎竟比不過一些武夫,莽夫。
等著……
隻要安哥兒能夠順利進入喬府,記在雲初名下,成為喬府嫡子。
有雲家這層姻親關係在,安哥兒就算是鎮國大將軍雲臻遠名義上的外孫。
若再三元及第,何愁無法立足朝堂,成為內閣首輔的存在。
到那時,喬家亦會成為一流世家。
再將雲家產業收入囊中,哪怕是九牛一毛,亦可夠子孫富貴有餘。
雲家的財富,整個南秦無人能企及,他們的產業遍佈南秦及各國。
“初兒誤會夫君了,我豈會是埋怨你呢,我隻是擔心那一日是放榜日,會給各家夫人帶去不便罷了。”喬景玉輕聲哄著雲初。
“雖然嶽母出面,那些人不會不來,但夭夭畢竟不姓雲,為夫也是擔心别人傳閒話,有損將軍府名聲。”
雲初依偎在喬景玉身旁,嗅到淡淡海棠花香,心裡不由愈發冰冷,直想作嘔。
強忍下一切情緒,柔聲道,“夫君說的是。”
【呸,呸,呸,不要臉的老逼登,姑奶奶是不姓雲,可也不姓喬,你敢不敢告知我,我親爹到底是誰】
【哎呀呀,這個不要臉的渣渣,我看著就來氣,真想直接劈死這群壞貨……】喬夭夭齜著沒牙的嘴直瞪眼。
“初兒,這次夭夭滿月宴,嶽父大人與幾位少將軍可會回京”喬景玉沉聲問道,眸底閃過濃濃算計。
雲初淡淡道:“我這一個月不曾踏出玉蘭居,訊息自然閉塞許多,再說邊關艱險又多戰亂,豈是說回就回。”
“不過夭夭是個有福氣的。母親說,夭夭出生那日,有蠻人夜襲,結果發生泥石流,全被沖走了。”為此雲家施粥半個月。
喬景玉心不在焉地淡淡應了句,眼神望向院外海棠樹樁,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姐,嫁妝盤點出來了。”聽霜捧著賬本邁步走了進來。
看到喬景玉,眼裡有厭惡一閃而過,草草給對方行個禮,便故意大聲道:
“哎呀,小姐,你是不知道,方才奴婢嚇壞了,你入喬府才十個月而已,這嫁妝竟少了足足三萬兩白銀,這若是雲夫人問起可咋交代”
“畢竟這京城但凡是有臉面的人家,斷然做不出侵吞女子嫁妝,這種不體面的事呀!”
說完,眼神涼涼地瞥了一眼喬景玉。
喬景玉:……!!!
我不要臉
【呸,可不就是不要臉,大號的綠帽子往自己頭上戴。】小傢夥噗嚕嚕地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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