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這兩天,天天聽我爹唸叨著說方大哥家的好酒,今日有幸,來,寶林,咱們就敬方大哥!”程處默端起杯子,對著尉遲寶林伸了過去。尉遲寶林同樣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兩人同時一飲而儘。“吼~~!”“呃~~!”酒入口,二人同時捂住嘴巴。這和他們的爹當時的反應是一樣的。等到二人適應了之後,同時開口說道:“果真好酒!”“是啊,我從七歲就偷家裏的酒喝,還從來沒喝過這麽爽的酒!”程處默將酒杯放下,肯定的說道。“既然好《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操,沒有!”
“我這兒也沒有!”
“老十七,有什麽發現沒?”
“沒有,屋子裏除了這些黑妞,別說侯君集了,連個猴子都沒有!”
寺院也不算太大,不到半個時辰,除了繼續守門的三人外,十一名燕雲騎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有收穫。
“走,去前面,看看關大哥那邊有沒有發現!”
李大對眾人提議道。
“走!”
眾人從寺院的後面,一直來到前面的院子,剛一到就看到關長四人正和僧人們打鬥在一起。
“一起上,拿下他們!”
關長聽到腳步聲,起初還以為又有僧人過來,看到是李大和白鬆、呂雙等人瞬間大喜。
原本隻身站在戰圈外面的玄妙禪師卻是面色蒼白了起來,眼神在院子各處四下打量,似乎是要尋找逃跑的路線。
隻是,張德和黃升二人,在和孫悟歡、沙悟禪交手的時候,不知何時已經把寺院的大門給堵上了。
前門出不去。
另外的三個小門估計也被人給堵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禿驢,吃俺一刀!”
就在此時,黃升手中陌刀以極其詭異的角度削向沙悟禪的脖頸,沙悟禪手上的招式用老,那柄降魔杵來不及收回招架,隻好再次使出鐵板橋,整個人瞬間向後倒去。
隻是,他這一倒,黃升手中陌刀再轉,角度變成了從上至下直劈沙悟禪的胸口。
沙悟禪雙目圓睜,這一刻他已經沒有了再次躲閃的能力。
當~!
黃升手中的陌刀,狠狠的砍在了他的胸口,許是他命不該絕,陌刀並未砍到他的皮肉,而是被他掛在胸前的那一串,小兒拳頭大小的佛珠給擋了下來。
必死這局,被一顆佛珠給逆轉了過來,隻不過,雖然刀刃未能加身,但那強大的力道卻還是透過佛珠將他擊成了重傷。
“噗~!”
沙悟禪一口逆血從口鼻中噴出,整個人倒在地上立時就昏死了過去。
他剛落敗不過片刻功夫,朱悟喜也被趙龍一刀拍在了臉上,陌刀自重六十斤,加之趙龍的揮舞之力,這一刀,少說也有二百斤的力道。
朱悟喜連慘叫聲都沒來的及發出,便被抽翻在地生死不知。
“三哥,你虛了啊!”
趙龍甩去陌刀上沾染的鮮血,看著還在和孫悟歡鬥在一起的張德嘲諷道。
“呔!猴子一樣的東西,讓你見識一下你家三爺的絕招!”
“夜叉探海~~!”
隻見張德一聲大喝,手中陌刀如長蛇吐信直刺孫悟歡下盤。
孫悟歡連忙架起手中的棍子,將陌刀拔開。
張德招式不停,借著孫悟歡的力氣,身形旋轉,雙手握住陌刀舞了個大圓,如同旋風一樣朝孫悟歡削去。
一削不中,張德右腳猛的在地上一踏高高跳起,一記力劈華山,再次朝孫悟歡砍去。
連續幾式蠻力招數,矮小的孫悟歡終究在力氣上差了一籌,儘管他用力全力舉棍格檔,可還是被張德的巨力壓的跪倒在地,連那寺院中的石板都磕出了一個坑來。
提著的一口丹田氣,被這強烈的對衝之下,直接傷到了他的肺腑,如同沙悟禪一般口鼻噴血,癱倒在地。
孫悟歡敗!
玄妙禪師此刻已經呆在原地,雙腿打顫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
三個徒弟,自大唐邊陲跟隨自己起,從未有過敗績,一路上惡人、猛獸斬殺無數,今日一敗,竟敗的如此徹底!
周圍的那些僧眾,比起三個徒弟更是不堪一擊,再加之那些看上去怪異的木杵終歸隻是木頭罷了,和陌刀交鋒,如同朽木一般,觸之即斷。
隻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百十名天竺僧眾便被燕雲騎們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打倒在地。
血,順著石板汩汩流淌,看上去很嚇人,但真正在交手中被殺掉的卻寥寥無幾。
白鬆他們刻意的放水,隻為抓活口好問出侯君集的下落。
看著一個個拖著丈長陌刀將自己圍起來的燕雲騎,玄妙禪師強自鎮定的看著他們打了個佛號。
“南無歡喜佛~~”
“眾位施主行如此修羅手段,當真不怕日後墜入那阿鼻地獄麽?”
“放下屠刀,立修歡喜,洗去世間一切惡,淨去萬般罪孽。”
“以歡喜佛法,行歡喜之事,忘卻仇恨及諸般煩惱,當得大自在、大功德、大~~”
“我特麽大你一臉!羅裏吧嗦的煩死了~!”
張德用自己那粗壯的小指掏著耳朵,不屑的打斷了玄妙的話。
“禿驢!老實交代,侯君集那孫子去哪兒了!”
“不然的話,老子讓你這輩子都再也修不了這勞什子的歡喜佛!”
白鬆一臉殺氣的將手中陌刀伸出,直指玄妙兩腿之間。
玄妙腿抖的更厲害了,看著地上一眾天竺僧人盯著他,若是詛咒真的有效的話,怕是燕雲騎們家中的祖墳都要炸了。
他曆儘百般苦難,才帶著三個徒弟來到天竺,宣揚歡喜佛法。
為此又費儘心思,好不容易才讓這些大乘佛教的信徒相信自己是歡喜佛在世間的行者,可若是此刻開口求饒的話,那自己的形象瞬間就會崩塌,以後在天竺再想傳教,將會難上加難。
所以,他在心中已經將燕雲騎詛咒了無數遍,恨他們剛才為什麽不將這些僧眾殺光。
盯著那直指自己的胯下的陌刀,玄妙不由的後退幾步,下意識的拉開距離。
眼角餘光發現那些僧眾看向自己的表情有了一絲的不敢相信,連忙再次壯著膽子說道:“施主,你這麽做就不對了!”
“先不說你這麽長的東西伸過來會不會捅到本座,就算是捅不到,傷到這寺院中的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吧?”
“當然,施主可能不在乎這些,但是,關鍵貧僧擔心你會傷到手腕。”
“所以,還是把這東西先收起來,咱們慢慢聊,可好?”
關長等人冷眼旁觀,白鬆將手中的陌刀再次往前伸了一些,那冰冷的刀鋒,幾乎都要貼在玄妙禪師褲子上了。
“廢什麽話,爺爺們是追著侯君集那廝到這兒的,老實交代,那孫子跑哪兒去了!”
“再特麽敢扯那有的沒的,爺爺現在就把你那鳥兒給切下來!”
玄妙禪師看著再次伸過來的陌刀,差點兒嚇尿了褲子,再次退開兩步,手指白鬆,用極其嚴厲的聲音怒斥道。
“你怎麽可以這樣!”
“佛門重地,怎麽可亂動刀兵!”
“你!別亂看,說的就是你!”
“夠膽就隨本座走一趟,本座若不把那孫子的下落告訴你,就枉為歡喜佛在世間的行者!”
玄妙的語氣,如同家長訓斥孩子一樣,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變了。
燕雲騎如同看傻逼一樣盯著他。
而那些僧眾看向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敬畏,玄妙之前跟他們講經的時候,用的都是生澀的天竺話,此刻的唐話他們是一句都沒聽懂。
但是,玄妙的氣勢卻深深的折服了他們,敢指著這些殺神般的人厲聲嗬斥,不愧是歡喜佛在世間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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