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少爺少爺,你當官啦?仁勇校尉是幾品?”小青激動的挽著方二的胳膊,搖晃著問道。豐腴為美的大唐,僅僅隻有九十來斤的小青,在別人的眼中是太過消瘦的。但是作為一個21世紀過來的方二來說,十六歲的小姑娘,一米六幾的身高配上這個體重完全就是模特身材了。而且該凸的凸,該瘦的瘦,在她身上充分體現了東方女性的嬌小和古典美。小青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這個動作讓她的兩座剛剛開始發育的有一定規模小山,剛好把方二的胳膊卡在《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進鎮的途中,青皮把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清楚楚,對於這種驢打滾兒的利息,張伯是一點兒都不意外。
賭坊出千,讓你帶的來,帶不走。
高利貸,則是讓你沒帶來的,也得留下。
至於那些氣運逆天的賭徒,出千都贏不了的,還有窯姐等著你。
總之,他們有的是法子榨乾你的每一個銅板。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鎮子,瞬間引起鎮子百姓的觀望。
鎮中心的十字大街,一面旗子從二層小樓上垂下,上書天寶二字。
青皮頭子顫顫巍巍的指著小樓說道:“爺爺們,就、就是這裏了。”
張天一揮手,薛仁貴便帶著五個傘兵衝了進去。
裏面鬨轟轟的,一張大桌,一群賭徒,看著中間一個夥計搖晃著色盅。
色盅嘩嘩的搖了許久後落下扣在桌子上。
夥計環視眾人:“押大押小,買定離手!”
圍觀的賭徒把身上的銅板放在畫著大小的賭桌上,然後便開始歇斯底裏的叫喊著。
“大、大、大!”
“小、小、小!”
“還有押的沒了,沒有大爺就開了啊!”
過了片刻,那個夥計便開始催促起了還沒下注的人。
就在這時,薛仁貴拔出手槍,對著腳下的地面,砰砰砰連開三槍。
巨大的槍響聲,瞬間把賭坊裏的人給震到了。
“何人敢在天寶賭坊鬨事!”一道粗獷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不多時,便看到一個彪形大漢,身後跟著一群青皮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眾賭徒見狀,連忙退開道路,夥計一指薛仁貴。
“大爺,是他。”
能乾‘荷官’,耳聽八方,眼觀六路是最基本的要求,從薛仁貴等一入賭坊,他就盯上了這些生面孔。
大漢走到薛仁貴身前,一番打量後,心中咯噔一下。
這些人裝著統一,衣服面料也不是普通人穿的麻布,氣勢逼人,雖然年紀小一些,但絕不是什麽善茬子。
想到這裏,面帶微笑的試探道:“諸位小兄弟,看著不像是本地人吧,怎麽,是想玩兩把?”
“是要玩,就是不知道你們玩不玩的起?”薛仁貴才十五歲,稚嫩的小臉看著大漢滿是鄙夷。
大漢陪笑道:“哈哈哈哈,隻要各位想玩,那咱們天寶賭坊奉陪便是。”
“來人!清場子,大爺今天親自給各位小兄弟搖盅!”
他話音一落,身後的那些青皮便開始驅趕坊內的賭徒。
“各位,不好意思,今日招待貴客,改日再玩吧~”
賭徒們很想留下來看熱鬨,但卻不敢跟這些青皮耍橫,拿回自己剛剛下的賭注,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賭坊。
很快,賭坊中,就隻剩下了薛仁貴等六個傘兵,其他的就都是賭坊的人了。
“幾位小兄弟,閒雜人等都已趕走,說說吧,想賭點兒什麽。”大漢站在原本搖盅夥計的那個位置,看著薛仁貴等人笑道。
“你,不夠資格,找你東家來!”薛仁貴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放肆!”
大漢沒開口,他身後的青皮憋不住了,出言喝道。
“砰!”
薛仁貴抬手一槍打在那人肩膀上,血花四濺,青皮被子彈的衝擊力直接帶倒在地,抱著肩膀不住的慘叫。
青皮們見狀,紛紛揚起手上的傢夥就要衝過來動手,結果又是砰砰兩槍放倒了兩個。
“住手!”大漢連忙阻止了青皮們的送死行為。
薛仁貴神情淡然,一邊換彈匣一邊說道。
“一群雜碎,惹怒了小爺,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出去,所以,最好老實一些。”
“沒工夫跟你們扯皮,我等是瀋陽郡公麾下。”
“你們給方家大爺下套兒的事情,咱們今日便算上一算。”
“這賬,你沒資格接,把你們東家找來,否則,別怪小爺沒給你們留活路!”
“盧偉,查他色子!”
“崔更,搜搜那個夥計身上!”
傘兵盧偉、崔更上前,一人奪過那大漢手中的色子,一人去搜之前那個夥計。
聽到薛仁貴的自報家門,大漢對於二人的動作也不敢橫加阻攔,向身旁的青皮使了個眼色。
那青皮迅速的從後門離開。
薛仁貴如同沒看到一樣,也不理會。
這些人,隻是雜魚而已。
盧偉二人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盅內的色子沒問題,但那夥計身上搜出來的另外兩副色子,裏面都夾了鉛塊,隻是鉛塊所在的位置不一樣。
借著裏面的鉛塊,夥計可以輕易的控製色子的點數。
在必要的時候,會把那盅內的普通色子,以極快的手法換成有鉛塊的色子,出千之後,在下一局開始之前,再換回來。
能搖盅的夥計,都是經過長期訓練的,一般人即使知道有鬼,也不敢出手搜查,賭坊內的青皮就是為這種事情準備的。
隻是,今天他們遇上了硬茬子。
很快,一個肥頭大耳的傢夥,隨之前那個青皮從後門進到了賭坊內,此人正是周天寶。
“哈哈哈哈,貴客上門,天寶有失遠迎,勿怪勿怪!”
周天寶一眼就看出了薛仁貴等人,坊內,除了自己的手下,也隻有他們是生面孔,笑嗬嗬的走到薛仁貴身前拱手行禮道。
“你就是周天寶?”
“正是在下。”
“就是你給方家大爺下套?八百貫,驢打滾,不到半年滾到了兩千四百貫?”
“不不不!都是下面的人乾的,在下並不知情。”周天寶連忙搖頭否認。
“說出你背後的那人!”薛仁貴說著,就把槍頂在了周天寶的腦門兒上。
冰冷的槍口頂上頭上,周天寶的額頭上瞬間滲出豆大的汗珠,他可是聽那青皮說了,這東西,殺人不過刹那!
“小爺、小爺手下留情,是、是、是高陵府尹。”
“高陵各鎮都有小的這樣的行當,都是高陵府尹的買賣,小的這樣的也就沾點湯湯水水的,大頭都被他占去了。”
周天寶連忙求饒。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種事情,讓上麪人去鬥好了,眼前這些人是郡公的手下,可不是自己能夠剛的起來的。
薛仁貴直接把周天寶拎出賭坊,向張天和張伯把經過說了一遍後,眾人再次回到直升機上,飛向高陵。
周天寶不過是個跑腿兒的,打就打大老虎,隻有這樣,才對得起郡公府出手的結果。
也隻有這樣,才能高陵上下,從此以後不再有人敢觸方家的眉頭。
這裏,可是方家祖地,以後早晚還是要回來,就算是方二不回來,至少方大一脈還是要生活在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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