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你們來乾什麼?”在李世民的勤政殿,李世民剛想要打開這壇酒,外面就進來兩個人,也沒有讓下面的人通報,一看這兩個身影李世民就知道是誰了,這是整個大唐最沒臉的滾刀肉,程咬金和尉遲敬德。換了别人的話,怎麼著也得顧及皇家禮數,但這兩個人也明白,現在也不是上早朝的時候,皇上這裡也沒有其他的娘娘,再加上三人早前的友誼,直接闖進來頂多就是被罵一頓。“聽聞皇上得了一罈好酒,我們兩人這不也想嚐嚐嘛?當年我跟著皇上起《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沈歲柔縮在角落裡的時候,渾身都很冷。
她的禮服濕透了,頭髮也在滴水,忽然有人抱住她,把她的臉摁在胸膛上,那懷抱的溫度太暖,不由燙得她一顫。
“不要……”
此刻的沈歲柔,猶如受傷的驚弓之鳥,抗拒所有人的觸碰,她雙手掙紮著想推開面前的人,反而被他越擁越緊。
“沒事了,别怕。”宋沉衍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也顧不上其他,手指伸入發縫扣著沈歲柔的後腦勺,整個臂彎將她護住,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沈歲柔的鼻息間,全是熟悉的玫瑰檀木香,這種氣息在此刻莫名讓她心神安定,她靠在宋沉衍懷裡,因為緊繃而微微發顫的身體,也逐漸一點點鬆懈下來。
宋沉衍察覺她緩過來了一些,脫下西裝外套,將她緊緊包裹住,視線掃過她手心裡緊握的玻璃碎片,微微蹙眉,試圖伸手去抽離。
他一動,沈歲柔猛地把玻璃攥緊,倏然抬起的眼睛又紅又腫,卷長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看向他的時候,眼底全是破碎的神色。
“别這樣,會傷到自己。”宋沉衍從未見過這樣的沈歲柔,心臟悶悶的,像是被攥住。
沈歲柔隻是望著他,不說話。宋沉衍掌心托住她的手背,指腹細細摩挲她的腕骨,低聲輕哄,“乖乖,把碎片給我,嗯?”
沈歲柔的身上酒氣很重,哭過之後,視線也有些模糊,其實她的頭很暈很痛,但也清楚,旁邊的不是别人,是宋沉衍。
起碼在這種時候,她可以選擇相信他。
沈歲柔垂下眼睫,慢慢鬆開手心,玻璃被拿走的一刻,掌心的劃痕不停地往外淌血。
宋沉衍見狀,把西服口袋裡搭配的手帕抽出來,捂住她的手心,修長的手指勾鬆領帶,一股腦扯下來,然後一圈圈纏繞她的手掌,替她暫時包紮傷口。
止血的過程,沈歲柔一直很安靜,她視線有些呆滯,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用沙啞的聲音,低聲說:“我沒事。”
宋沉衍看了她一眼,她抿唇,又說:“他突然進來,用力摁住我,開始撕扯我的裙子……但是,我反抗了,我很勇敢,我沒有讓他欺負,也沒讓他得逞……”
她越說,聲音越哽咽,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大顆大顆的掉。
宋沉衍剛把領帶纏緊,沈歲柔的淚珠就砸落在他手背,他一怔,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也跟著一疼。
“嗯,你很勇敢,做得很好。”他擦掉沈歲柔的眼淚,將她被打濕的髮梢撥開,仔仔細細給她整理頭髮。
“可是,我紮了他。”沈歲柔用力吞嚥,眼神露出些許慌亂,染血的手,又開始不停的抖,“我當時很害怕,砸碎了鏡子拿著碎片亂揮,然後他……他就倒在地上,突然不動了。
宋沉衍聽到她紮了人,微微一頓,視線掃過衛生間裡側,果然在對面隔間的樓梯上,看見了倒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昂貴的西裝被劃破了幾道口子,血跡從布料縫隙滲出來,滴落在旁邊的瓷磚上。
沈歲柔也在望著那邊的男人,越想,心裡越是害怕。
“别看了。”宋沉衍捂住她的眼睛,聲音有些冷,“你是正當防衛,沒有過錯。這件事我會處理乾淨,不會讓你受到其他傷害。”
他是認真的,無論對方是死是活,他都有辦法處理得一點痕跡不留。
隻是他不敢想象,若是今天自己沒有碰巧來這裡應酬,那沈歲柔會遭遇到什麼?要是沒人發現她,她又該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他渾身氣壓明顯低下來,神色也冷冰冰的。
這時,躺在地上的男人忽然動了一下,然後嘴裡呼著痛,慢慢翻身,從地上坐了起來。
“嘶……”男人捂著額角,用力的揉,身上西裝破敗不堪,一看身上都是血,臉色也猛地沉下來。
沈歲柔聽到那邊有動靜,忽然渾身緊繃。
宋沉衍垂眸瞥了她一眼,把披在她身上的西裝攏好,鼻尖蹭過她的髮梢,在她耳邊輕聲說:“不要回頭,在這兒等我。”
說完,他站起身,帶著一身的低氣壓,神色清冷地朝著男人走去。
有陰影籠下,男人剛抬起頭,突如其來的拳頭砸到臉上,瞬間又把他打得趴下。
“誰!”男人憤怒地吼著,想要起身還手。
宋沉衍面無表情接住他揮來的拳頭,用力一擰,咯嘣一聲,瞬間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男人痛苦至極,表情都扭曲在一起,還沒看清面前的人是誰,忽然湧進來一大批保安,直接將他控製在原地。
助理匆匆進來,望了眼滿是狼藉的洗手間,微感詫異,然後迅速來到宋沉衍身邊,低聲道:“老闆,已經報警了。”
“嗯,走吧。”
宋沉衍漠然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轉身回到沈歲柔身旁,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出了衛生間,門口已經被助理清場了,沒有别人能看到這裡發生的事。
電梯裡,沈歲柔一直安靜的縮成一團,沒有去摟宋沉衍的脖子,隻是輕輕靠著他,睜著眼不說話。
她實在安靜過了頭,宋沉衍看了她好幾次,想要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走到飯店門口時,忽然看到之前約好談生意的合作人,恰好坐進了一輛銀色邁巴赫。
站在車旁的男人已至中年,仍然面容英朗,正是宋家四爺,宋柏寒。
像是感應到視線,宋柏寒轉頭看向宋沉衍,見他懷裡抱著個女人,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宋沉衍倒是沒有任何反應,依舊神色淡淡的注視著他,然後低頭拉過西裝蓋上沈歲柔的臉,護著她,轉身坐進了庫裡南。
“老闆,那是四爺。”助理提醒道。
“嗯。”宋沉衍沒什麼情緒,把沈歲柔抱在腿上,落了點窗縫透氣,“不用管,先去醫院。”
沈歲柔很累了,她隻想休息,聽到要去醫院,皺著眉說:“我不去,我想回家。”
宋沉衍難得沒跟她講道理,隨了她的意,淡道:“嗯,那就回家。”
這個答覆,讓沈歲柔安下心。
夜晚的路燈從玻璃落進來,她潮濕的頭髮顏色荼蘼豔麗。
宋沉衍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她沒動,隻睜著眼睛,望著窗外,眼底的破碎感若隱若現,像極了一朵被雨水打落的枯萎玫瑰。
回到香山别墅,宋沉衍給她撥開滑落的髮絲,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他把沈歲柔抱下車,想起什麼,回頭對助理道:“你去聯絡一下她的經紀人,就說她沒事,人我帶走了。”
助理點頭,看了眼老闆懷裡熟睡的人,調轉車頭離開的時,還是歎了口氣。
進了别墅,宋沉衍騰出一隻手,打開了客廳的燈。
忽然亮起的光線刺到了沈歲柔的眼,不過她沒醒,隻是皺了下眉,忽然抬手圈住宋沉衍的脖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埋在他懷裡繼續睡。
這個動作很突然,許久沒有被她這樣抱過,宋沉衍整個人一頓,垂眸靜靜看著她。
沈歲柔卻未察覺任何,隻覺得身上的外套很溫暖,氣味也好聞,讓她整個人都很放鬆。
懷裡的人,並沒有甦醒的意思,宋沉衍一時失笑。
也是,若是清醒的,她怎麼會主動抱他。
這會兒沈歲柔身上的酒氣很濃,宋沉衍把她放到沙發上,倒了杯溫水,給她餵了兩顆解酒藥。
然後上了二樓,從洗漱間裡找出她之前放在這兒的卸妝油,重新回到樓下,幫她一點一點卸了妝。
那酒裡大概有藥,沈歲柔放鬆精神之後,睡得很沉。
宋沉衍拆了她手上的黑色領帶,拿來醫藥箱,仔仔細細給她清理傷口,檢查過傷痕不深,才是撒上止血消炎的藥粉,用透氣的紗布包起來。
客廳裡十分安靜,夜晚的穿堂風不經意吹過,沈歲柔覺得涼,不覺蜷縮起身子。
她身上的魚尾裙被扯破了裙襬,胸前的緞面也被拽出了破洞,裡面的黑色蕾絲胸衣若隱若現,呼吸時,飽滿的胸脯隨之微微起伏。
很少有女人的皮膚,像她這樣嫩白瑩潤,整個人宛若從牛奶裡撈出來,連腿都光潔無暇。
她烏黑的發染成了玫瑰色,漫麗,明媚,是他沒見過的模樣。
宋沉衍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描繪,然後停留片刻,移開視線時,眸色明顯有些晦暗。
他喉結輕輕滑動,抬起骨節分明的手,鬆開幾顆襯衫領口的釦子。
想了想,她這樣子沒法去房間睡覺,於是抱著沈歲柔去了浴室,打算給她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說。
溫熱的水汽蒸騰而上,宋沉衍把沈歲柔放進浴缸的時候,她稍微清醒了一點,勉強睜了下眼睛。
“這是哪裡?”她頭痛的厲害,視線虛無,有點分不清狀況。
“家裡。”宋沉衍答得隨意,在手心擠了點沐浴露,往她身上抹。
“我家嗎?”她茫然的問。
宋沉衍看了看她,淡淡“嗯”了一聲。
聽到有水流的聲音,沈歲柔緩過神來,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下意識雙手護胸,皺眉看向宋沉衍,“你在乾嘛……怎麼脫我衣服?”
明明睡著的時候那麼乖,現在醒來,忽然翻臉不認人。
宋沉衍看著她迷迷糊糊,又臭著臉的樣子,倒是神色未變,把襯衣袖口一點點捲到彎臂,淡淡地說:“身上什麼味道,聞不見?”-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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