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更何況,溫栩之並不覺得顧寒宴什麼都不知道。在微醺的狀態下,他比誰都清醒。就比如上一次,溫栩之隻要提起林染,顧寒宴就會藏不住心思。想到這溫栩之忍不住問他:“昨天是不是你跟趙老闆說,如果他能回市中心的話,讓他帶上我?”這件事對溫栩之來說,還算是很重要。公司反覆折騰她,起碼要給她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或者說給她一點情緒上的賠償。顧寒宴隻是反問:“什麼?”溫栩之看著顧寒宴似乎是呆呆的樣子,耐著性子又重複一遍《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內心複雜的情緒混合著,他壓不下去,隻能通過身體的壓製來強調自己的存在。
就好像溫栩之還是自己的。
像是以前的很多個時候......
顧寒宴勾唇,卻是繼續剛才的話題:“為什麼對趙老闆的特助,你就能如此耐心,甚至帶著他去找合作商?對林染,卻為什麼處處找刺?”
“顧總,你確定要和我聊這個問題?”
溫栩之回過神來,索性擺爛。
“他是新人,林染不也是麼。”顧寒宴再次強調起這個問題。
溫栩之頓了頓,終於回答。
“如果你一定要說這件事的話,好。”
“相比起來,首先趙老闆這位特助,我和他並沒有長期的同事關係,今天不過是臨時遇到趙老闆,他表示讓我帶一帶,或許趁機能讓他跟我學到什麼......這是一件偶然的事,和當初你把林染招進公司後強行安排到我手下,讓我帶,有本質的區别。”
聽著溫栩之一板一眼分析起這件事,顧寒宴眼裡的光亮了又暗。
可是身體依然沒有放鬆對溫栩之的禁錮,兩人就著這樣一個壓製一個被壓製的姿勢說話。
溫栩之雖然羞惱不已,嘴上也沒有饒人。
“其次,他們兩人的確都是新人沒錯,但是也有態度的區别,趙老闆的特助雖然和我相處隻有短短的十幾分鐘,但是看起來知錯就改,而且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是虛心求教,可是林秘書呢?”
溫栩之幾乎要悉數之前在顧氏工作時,林染到底是如何為難自己的。
不管是刻意在某個項目使壞,比如那一次把合作商的植物給澆死,還是說犯懶,什麼都不想做,即便是一份簡單的檔案都要溫栩之幫忙解決......
諸如此類,隨便哪件事挑出來溫栩之都覺得可笑。
可自己居然還真的忍下了,而且忍了幾個月!
溫栩之儘量言簡意賅地提起林染犯下的種種“罪行”,而後諷刺的看著顧寒宴:“顧總,你現在還覺得我對新人有態度之分,僅僅是因為我個人情緒嗎?”
“他們對我,明顯是不一樣的學習態度,如果林染屬於願意虛心求教,或許我根本就不會從顧氏離職。”
說到最後,溫栩之已經表現出隱隱的怨氣。
溫栩之從來都不是一個不記仇的人。
她隻是默默記在心裡,不會主動尋仇而已。
顧寒宴眼眸微沉,視線很自然的下移,從溫栩之那雙憤怒的眼睛落到她飽滿的紅唇。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伸出手,用拇指去摩挲她的嘴唇。
這次溫栩之再次心裡一驚,很快雙手用力去推。
顧寒宴毫不設防地被推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大。
“顧總,如果是有某方面的需求,麻煩去找願意的人,不要來騷擾我。”
溫栩之板著臉,很是冷硬的樣子。
今天的顧寒宴表現實在不正常。
從他換了香水後,整個人都和以前變得不一樣了......
某些思緒在溫栩之腦海中一閃,可她還沒來得及抓住,就聽到男人悶聲一笑。
“我也覺得我今天像是瘋了,不然怎麼看到你就想要接近。”
顧寒宴說話時很淡定,但聲音卻帶著一些奇怪的低沉啞感,和平時不一樣。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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