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誒,雲海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雲老王爺負手而立,看向遠方的天空,繼續道:「箏兒終歸不會害她的姑姑的,況且箏兒有些本事令本王都刮目相看,也許她能治好妙兒也說不準……」雲海聞言,眉頭越皺越緊。思兔.com雖說現在小小姐她已經變了許多,但是她也不會醫人啊!就連二品煉丹師都無法治好妙小姐的傷,就憑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他並不是不相信自家小小姐,可履歷年紀都擺在面前,讓人不得不理智地認清現實。雲海的嘴巴挪動了《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帝盛老闆老嚴無語汗顏,他是開酒吧的,開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客人都見過,就是沒有見過這種的,明明是來他們這裡玩的,怎麼就把他的店玩成了黑店,怎麼覺得他在逼良為娼。
監控畫面中,努力縮在沙發角的商瀾,為了躲避光頭黑無常那鮮豔到有點瘮人的紅唇,臉拚命的朝另一邊扭著,跨度之大,彷彿隻要在多一分就有可能頭身分離……
就這樣,依然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被光頭黑無常吧唧的在臉上來了口,並且留下了一個讓燕琉柏瞬間就冷了臉的大紅唇印。
除了秦南和燕琉柏,商瀾還從來沒有和别的男人這樣過,他急了,一把推開光頭黑無常,然後坐直身體冷著臉說:“能不能别這樣?這樣有意思嗎?”
就算他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也知道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很明顯這三個人就是故意的。
見商瀾冷了臉,光頭黑無常乾笑,然後湊近他說:“别生氣啊哥,想喝點什麼,我去叫。”
商瀾沒理他,而是看向了高岩。
高岩沉著張臉,手還被那位雌雄莫辨的妖孽強拉著……
在這位妖孽的……“哥,怎麼樣?我這也是花了大價錢的,當初我找的可是最好的醫生,但凡……過的沒有一個不誇的。”
高岩沉著臉,目光盯著某處,也不知吱聲,也不看身邊的這位妖孽。
商瀾本來是急了的,瞧他這樣,不由得想笑,以自己對他的瞭解,這貨心裡估計要鬱悶死了。
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自作自受?
“商瀾?”劉文遠突然站起來,雙手以擋,還是防備之姿,叫的雖然是商瀾的名字,看的卻是白無常,“我們走吧!現在就走。”他早就受不了了,也忍無可忍了。
好脾氣的劉文遠都逼成了這樣,商瀾說:“走,現在就走。”
說完商瀾就要起身,隻是這屁股剛離開沙發,就見高岩突然吼道:“摸摸摸,行,我他瑪今天就好好的摸摸你。”
然後騰地起身,一把就把雌雄莫辨的妖孽掀倒在了沙發上……,然後就是啪啪兩巴掌,“都是花了大價錢的對不?”
接著又是啪啪兩巴掌,“你全身上下還有哪裡是花了錢的?來來來,你給我說說,我今天好好的給你看看,瑪的放著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整的像個妖怪似的……”
妖孽被這幾巴掌給打的,沒忍住疼哼哼了兩聲,高岩啪啪又是兩巴掌。
商瀾看的是眼角直抽抽,主要是高岩下手太狠了,那巴掌聲響的。
劉文遠則是給嚇了一跳,黑白無常也被嚇到了,一個忙和商瀾拉開了距離,一個遠離劉文遠,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頭。
瞧著這一幕,酒吧老闆老嚴實在沒忍住,笑了聲忙躲到了燕琉柏他們身後。
高楓側是直接撫額。
秦熠的眼神則是由冷恢複到正常,隻是這正常裡沒有一絲絲的溫度。
而燕昱霖,轉身看了眼老嚴,然後抬腿就朝外走。
老嚴識趣的緊隨其後,出門口又快走幾步在前方為燕昱霖帶路。
商瀾都能看出來這三個人是故意的,高岩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正是因為這樣他心裡才有氣,有氣現在又不能找他哥,那隻好往妖孽身上撒了。
高岩手下的是挺重,不過還是有收著的,畢竟人家做這行也不容易,身體改造那也是花了大價錢的,别的地方怕給打壞了,屁股應該是沒事的。
於是高岩逮著妖孽的……這頓扇,啪啪聲不絕於耳,妖孽被扇的是嗷嗷直叫……
商瀾和劉文遠看不下去了,聽著聲都覺得肉疼。
“行了。”商瀾起身上前阻止,“不關人家的事。”
“對,咱們不能動手,離開這裡就行了。”劉文遠不知道這三位是故意的,但還是跟著勸道。
聞言,高岩又給了妖孽兩巴掌,這才收回頂著妖孽細腰的腿,衝妖孽說:“起來。”
妖孽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衝商瀾和劉文遠感激的一笑,隻是這笑讓人有點不敢直視,和光頭黑無常那紅的有點瘮人的嘴巴有得一拚。
“走吧!”商瀾推著高岩看了眼劉文遠笑道:“我們這也算是開了眼界吧!以後這種地方說什麼也不能再來了。”
劉文遠連連點頭,跟著就要離開,房間的門突然開了,燕昱霖走了……進來。
看到進來的是燕昱霖,高岩和商瀾同時愣了,不是去國外了嗎?
燕昱霖沉著臉淡淡的看了眼他們倆,雖然沒有明確的表示不滿,但那淡淡的眼神之中有著隻有他們倆才能看懂的不滿。
“昱霖?”劉文遠站在他們倆身後,看著燕昱霖是一臉的驚訝和驚喜,他忘記了自己現在在的是哪裡,燕昱霖會不會生氣。
高岩和商瀾在一愣之後本能的閃到了一邊,虛的連個招呼都沒敢打。
“你?你不是去國外了?”劉文遠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燕昱霖的面前,看著他,驚喜中有著小小的激動。
燕昱霖看著他,沉著的那張臉如寒冰遇驕陽,瞬間就化成了水,輕聲的問他:“你希望我去?”
劉文遠搖頭,燕昱霖對他的愛就像陳年老酒,品嚐過後唇齒留香,綿綿不絕,後勁太大。
這是他的光,是他的救世主,哪怕是分開一秒他都不想。
在醫院,燕昱霖說要走的時候,有燕母在場他不好表達,可現在……
劉文遠抬手就抱住了燕昱霖,主動的,還是當著這麼多人,明明才分開沒幾個小時,他的那顆心竟是控製不住的“砰砰”狂跳不止。
燕昱霖心裡本來是有氣的,劉文遠是他的愛人,也是病人,跟著來這種地方……
可面對這樣的劉文遠,責備?哪怕說話的聲音重一點他都不捨。
他反手抱住了劉文遠,輕輕的在劉文遠的額頭上吻了下,就像第一次時那樣,然後看著劉文遠,抬手慢慢的解開他的上衣,然後脫下來隨手往高岩身上一丟,然後又脫下自己的給劉文遠穿上,把人往懷裡攬了攬,這才說:“我們走。”
劉文遠被擁著帶著朝外走,忙扭頭看了眼商瀾和高岩,他想打聲招呼,但燕昱霖不允許,說他:“不想走?”
“沒有。”劉文遠選擇了重色輕友,小聲的說:“昱霖,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保證不會再來了。”
這小情話說的,聽在商瀾和高岩的耳裡,有股子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的錯覺。
目送燕昱霖和劉文遠離開,商瀾和高岩重新坐到了沙發上,還是剛才的位置,兩個人都沒說話,都保持了沉默,也包括那三位。
沉默,是因為他們倆知道劉文遠的情況。
可燕昱霖對待劉文遠的態度,病房裡那一箱箱的東西,八個保溫筒裡裝著的,還有那盛開的鮮花……
這是什麼?這是不離不棄,所有人,不管什麼身份都夢寐以求,求之不得的不離不棄。
高岩還好點,他有愛他的父母和哥哥。
商瀾呢!他什麼也沒有,除了高岩他什麼也沒有。
五個沉默的人五種心思,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他們心裡都有著共同的羨慕,屬於自己才知道的苦澀。
“有煙嗎?”沉默良久,高岩打破平靜,問了聲坐在沙發另一頭的妖孽。
妖孽身上沒有,看向了黑白無常。
光頭黑無常說有,起身每個人發了根,還貼心的都給點上了,然後五個人繼續保持沉默,沉默著吞雲吐霧。
房間霎時煙霧繚繞,隻是這繚繞之間,彷彿有著說不儘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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