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張誌遠看了我一眼,就如薑然說的那樣,話不多,性格有些靦腆。“天哥”張誌遠輕聲說完,微微一笑。我打趣道:“叫我小天就行,咱倆誰大還不知道呢!”“以後就是兄弟,大老爺們你性格改改,咋和大姑娘似的呢!”張誌遠點了點頭。大家可能對胖子的刻板印象就是憨憨不愛出聲,但薑然和張誌遠這兩個胖子,性格卻有著鮮明的對比張誌遠不愛出聲,但薑然的嘴可是真的損,你說他一句,他能不帶臟字的懟你幾十句!“這樣吧誌遠,你和薑然都《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冰城呼蘭區。
小餅劉雙我們三個,在給邵輝上墳之後,
來到了薑然的老家,
給他爸媽買了許多東西,塞了幾萬塊錢後,來到了薑然的墳前
我燒了紙蹲在墳前絮叨著:
“
薑然,兄弟臨走前又來看你了,不知道下次,
再給你上墳是什麼時候……或者說,
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
“誰都沒想到,當初誌遠咱們三個乾歌廳,如今做到了這麼遠。
”
我停了停點了根菸:
“
做大了也不是好事,
現在的我就等於走在河邊,說不定哪天腳下一滑就掉進河裡淹死,
京城的水是真的深。
”
“如果我有那麼一天,我也不進祖墳了,就埋在你旁邊。
”
“薑然,你說我如果算計咱們的兄弟,我還是配當天合老大麼
”
……
給薑然上墳後,我們三個上了車往家回走。
車上,
副駕駛的劉雙時不時回頭,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挑眉笑著:
“雙啊,
你想說啥就說吧,跟我還藏著?
”
劉雙點點頭,正色道:
“天哥,我實在忍不住想問,
你剛才……在薑然哥墳前說,算計兄弟……是不是浩哥?
”
我沉默幾秒,
緩緩的點頭:
“
是,七組始終是個隱患,彭權發話了,這李牧威也動不了,
回京城放了他,咱們忽悠浩哥的事就露餡了。
”
劉雙思考幾秒,笑著:
“天哥,你雖然抓了李牧威,
但從來沒想過除了他,
是故意在找機會放他回去,
這次正好藉著彭權開口,順坡下驢。
”
“
這樣坐實了咱們抓了李牧威,他回去之後,浩哥就算有八張嘴,在七組面前也解釋不清了,
這個屎盆子徹底給浩哥扣上了。”
我笑著:
“還是你小子懂我啊,
傑哥也懂,所以他配合我,給李浩做了個套。
”
“當初我還和傑哥商量,
想著以後能利用到七組,所以跟他們搞好關係。”
“
後來我才明白,咱們完全是熱臉貼冷屁股,七組的人,打心眼裡看不起咱們,就算給七組付出再多,
也沒用。
”
“這中間夾著浩哥,咱們辦事也不方便,現在就是機會,我跟彭權的想法也是不謀而合,
都想讓浩哥跟七組徹底決裂。
”
劉雙愣了幾秒,表情愕然,我見狀問道:
“你想起啥了?
”
劉雙試探性問道:
“鐵牛的死……”
我笑著:
“我和傑哥做的局。”
“就傑哥和我知道,
你和小餅爛在肚子裡。”
小餅看了眼後視鏡,插了一句:
“
天哥,
李牧威的事,要是被浩哥知道了,
你想好怎麼收場面對浩哥了麼?”
我深吸一口氣:
“我不用想,因為是李浩,即便我算計了他,
他也能理解。”
“而且,沒了七組,說不定彭權比我還開心。
畢竟,他不缺給他賣命的人,但
他不會允許手下,有任何二心,
哪怕是一點點的思想都不行。”
我說完,扭頭看向了窗外,吹著風,
內心自問,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回到家,大姑我們簡單收拾行李。
而這時,
二大爺帶著幾個鄰居,
各個手裡都提著袋子,進了我家院。
我們幾人趕忙迎了出去,我看著二大爺問道:
“二大爺,這是乾啥啊?”
二大爺笑著:
“我們幾家從家裡拿了點頭年秋天曬得茄子乾豆角乾,還有自己家打的大米和苞米麪啥的。
”
“
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這不聽說你們明天走了麼。
給你們拿點自己家的東西,
怕你們在外地想這口,也買不到。
”
幾個鄰居的熱情,塞滿了奧迪後備箱,
二大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了一趟家,拿了一個大塑料桶,邊塞在後備箱邊說著:
“
小天,這是你二孃下的大醬,記得以前你可願意吃我家大醬了,
給你們也裝點。
”
我笑著:
“謝了二大爺,我們回來這幾天,
你沒少忙活。
”
二大爺擺擺手:
“應該的,你們這一走啊,
不知道啥時候再回來,
沒事就回家看看。
”
“還有啊,小天,在外面别惹事,不比家裡,少讓你大姑操心。
”
閒扯一會後,
二大爺等一眾鄰居散去。
大姑感歎著:
“
真的是哪都不如家裡,小天,
等大姑動不了那天,你就給我送回來吧,還是在屯子裡住的更舒服。
”
“别說不吉利的大姑!
”我撇嘴說著。
時間到了晚上,
廊市刀疤虎家裡
剛睡著不久的刀疤虎,被床頭的手機吵醒。
刀疤虎揉了揉眼睛起身,拿起手機接起電話,走出了臥室,到客廳點了根菸說著:
“寶樂,大晚上的乾啥啊,你不知道我神經衰弱,入睡困難麼?”
“
虎哥……咱們那五車煤,張義的人沒給。我下午去了一趟,他們說會給咱們送回來,但現在也沒訊息。”
史寶樂頓了頓繼續道:
“
這事我有點拿不準,才想著問問你
的意思。
”
刀疤虎吐了口煙霧,皺眉道:
“這還有啥拿不準的,張義他是想
跟我過招,要黑我一次。
”
“
就現在,你立刻帶人過去,把貨給我搶回來,他們的人要是攔著,不用慣著,直接乾!”
電話那頭的史寶樂猶豫道:
“虎哥,這樣是不是不太妥,
這不又扯上這樣這個麻煩。
”
刀疤虎無語道:
“你怎麼還不明白,
張義這麼乾,
他不是衝著這幾破煤的事,是知道島市那邊
天合的鐵礦,是咱們幫忙拿下的,他想插手玩壟斷,知道麼?
”
“
沒别的解決辦法,就硬乾,按我說的做。
”
“
是虎哥,我馬上去辦。”
半個小時後,
史寶樂帶著二十多人,趕到了張義控製的廊市路線,
一言不合,直接跟張義的手下打了起來。
雙方的混戰,
進行了二十多分鐘,
兩方都有掛彩,但還是以史寶樂的突然襲擊,
以及人數占據了優勢,成功搶回了五車煤,也是這次摩擦,
讓本就表面關係的刀疤虎和張義兩人,徹底撕破臉。
與此同時,
冀莊市高檔小區,名門華都。
在家正打麻將的唐宇,接到了手下的電話。
“大哥,刀疤虎的人把我們打了,
在廊市這條線,貨他們也搶回去了。”
唐宇聞言嗬斥道:
“廢物!
你們手裡的砍刀是塑料的麼?
讓人家給打了?
”
“刀疤虎的人是吧,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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