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我踢了黃毛一腳罵道:“你放心,我們要是走不出去,你們仨也别想好!”我給薑然他們一個眼色,薑然和衛東誌遠,將這三個殺馬特都從地上拽起,跟著我架了出去。我和李浩站在最前面,而對面的一夥人,距離我們兩米的位置停下。領頭的男子戴著皮帽,帽沿擋著半張臉,衝著我們喝道:“混哪的兄弟,敢來農貿市場鬨事!”“動力區的!來這不是找事,單純出口氣!”我面不改色的說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個戴帽子的男子,雖然隻看出一半臉但總《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另一邊,蘇省彭城泉山區,某電子廠大門口。
一台出租車緩緩開來,
副駕駛的木子付了車費後,帶著後座的三個打手下車。
廠子門口被合上的電子收縮柵欄門擋住,木子一揮手說著:
“
走,咱們直接翻過去。
”
木子一聲令下,身後的幾人跟著木子,爬上了電子門,
還沒等他們翻越,左側的門衛室,就跑出來兩個保安。
“
别動,下去!”
其中一個壯碩的傻大個保安嗬斥一句,木子幾人見狀,退了回去。
隔著電子門,傻大個保安問道:
“你們是乾什麼的?
”
木子腦袋一轉笑著:
“大哥,我們幾個是裡面的車間工人
昨晚下班之後出去玩的太晚,這個點才醒,趕緊回來上班,線長打電話催我們呢。
”
傻大個扶了扶帽子嗬斥道:
“你們幾個出示工牌,讓我覈對下。
”
“大哥,
我們工牌都在宿舍呢。
”木子笑著。
傻大個保安搖搖頭:
“
那不行,廠子有規定,
外人不讓進
你們不帶工牌,我們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外來的。”
“
要麼你們出示工牌,要麼你們給你們車間主管打電話,讓主管來大門口證明,才能放你們進去。
”
木子聞言變了臉,短暫思考幾秒後,手伸進褲兜裡,捅咕一番後,拿出了煙盒遞給保安笑著:
“大哥,你幫幫唄,我們這要是被主管知道了,非得給我們記礦工不可,掙點錢不容易。
”
保安接過煙盒,打開一看,煙盒裡面塞了兩張百元大鈔,頓時換了態度:
“
你們啊,不好好上班,
就想著跑出去玩,下不為例哈,趕緊進去吧,
别讓人看到!”
保安說完,從褲兜裡拿出遙控器
將電子門打開了一個口子,木子幾人趕緊跑了進去。
木子帶著打手走過一棟樓,這才鬆了口氣,
其中一個打手,衝著木子豎起大拇指笑著:
“
木子哥,
還是你反應快啊,把那
保安哄得樂樂嗬嗬的。”
木子咧嘴一笑:
“這些保安,工資一個月也就一千出頭,給他們二百,夠他們抽菸啥的了。
”
“
行了,先辦正事,找找他們老闆的
辦公室擱哪。
”
木子幾人,在廠區內轉了半個小時,邊走邊問,可算是來到了電子廠老闆的辦公室門口。
木子抬手敲了敲辦公室門,裡面傳來一渾厚的中年男子聲音:
“進來!
”
木子推門帶人進去,就見一個穿著休閒裝,帶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裡。
那男子打量木子幾人一眼,疑惑問道:
“
你們是?
”
木子湊過去,來到桌前,
伸手禮貌笑著:
“
你好,
你是陶秋文陶老闆吧。
”
陶秋文伸手回握,
雖然面露疑惑,但還是禮貌的說著:
“
眼拙眼拙,
幾位看著不像我們廠子
的員工,不知道來找我有何貴乾?
”
陶秋文說完,
伸手招呼木子走到沙發上坐下。
木子自我介紹著:
“陶老闆,我叫李木子,
特意從京城趕來,
找您談生意的。”
陶秋文點頭笑著:
“
不知道李老闆,是談哪方面的生意
我們這是做電器元件,和手機電池代加工的。
”
木子擺擺手:
“都不是!”
“
是這樣,我這個人喜好收藏,肯乃您認識吧?
”
“肯乃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求人辦事,那個事主呢,就喜歡虎皮,我本想找肯乃買一個,這不是想著投其所好麼,可肯乃說沒現貨了。
”
“
我比較著急,
問了他之後,
他說你手上有
我們就從京城趕過來了,希望陶老闆能成全。
”
陶秋文聽完,謹慎說著:
“
兄弟,這東西買賣是違法的,我一個開電子廠的,
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你可能找錯了。
”
木子笑著:
“陶老闆,
我們都來了,你也别藏著掖著了,我們是抱著誠意來的,求您給成全,
您開個價,隻要我有,絕不還價!”
陶秋文站起身子,
不耐煩的擺手道:
“
對不起幾位,
我這沒有你們想要的
東西,
要是沒别的事,
請幾位離開吧。
”
木子臉色一變:
“陶老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
陶秋文不屑一笑:
“罰酒?
怎麼
你們難道還打算硬搶麼?
”
木子冷笑道:
“那又如何呢?
”
木子說罷,打了個響指,身後的三個天合打手,
不管不顧衝上前,
直接將陶秋文按在沙發上,
揍了一頓。
陶秋文眼鏡被打碎,左臉腫起,鼻孔竄血。
可陶秋文喘了口粗氣,依然不慫的說著:
“
他媽的,
你們幾個小流氓,
就這點本事了?
有種弄死我!
”
木子嗤鼻一笑:
“那可不是,
打你隻是為了出出氣。
”
“陶老闆,我不想玩臟的,但你最好配合。
”
“我這麼跟你說吧,
我們這一趟來了八個兄弟,另外四個,在你孩子學校門口等著呢。
”
“估計還有一個小時
就到了放學的時間,
你覺得,是一張虎皮重要,
還是你孩子命重要呢
”
“
你……”
陶秋文咬緊牙關,怒道:
“你敢動我兒子一下試試?”
木子一臉戲謔:
“動了又能怎麼樣?
”
“陶老闆,你是聰明人,我們就是一群混子,命不值錢,
你搞這麼大的家業,
肯定以後留給你兒子。
”
“
你也不想看著家業無人繼承吧?
”
“
所以,放聰明點,咱們皆大歡喜不好麼?
”
“行,算你們狠!”
陶秋文放了句狠話,
但還是妥協,拿出手機撥打了妻子的電話說著:
“
老婆,
你找個行李箱,把家裡的虎皮裝進去,給我送公司來。
”
“沒事,你聽我的,送吧!
”
等了四十分鐘,
一個畫著淡妝,但年紀看上去隻有二十六七的女子,推著行李箱走了進來。
女子看著陶秋文楞道:
“
老陶,你這臉上的傷怎麼搞得,他們是誰?
”
陶秋文接過行李箱,
沒多解釋,催促著:
“
你别管了,
你先回家吧,等晚上回家我跟你細說。
”
女子也沒細問,
隻是臉色擔憂的離開。
而她走後,
木子打趣著:
“
陶老闆,怎麼你們這些成功人士,
找媳婦,都找這麼年輕的,都喜歡老驢吃嫩草啊。
”
陶秋文白了木子一眼,
蹲下身子打開了行李箱,
一塊完整的虎皮,
出現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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