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行!”我無奈一笑,我還能說什麼?我知道,吳夕冉的父母都是國有工廠的職工,熬了大半輩子,都沒等到一個升職的機會。而人家何中華的母親,在來醫院的路上,就動用能量,將吳夕冉的父母,安排的明明白白。我看著何中華得意的眼神,心裡明白,他開車撞吳夕冉,其實就是對我的報複,而他從來沒有懺悔之意。為什麼呢?畢竟人家的父母,有能力給他擦屁股!何中華若是普通百姓,這會估計早就嚇得尿褲襠了。不過話說回來。普通百姓,也《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周子鑫一愣:
“死在了煤礦上?
哪個煤礦?
”
“
說是大台煤礦!
”林子庚凝重道。
我看了看兩人不解的問道:
“
這有啥說法麼?”
林子庚解釋著:
“以前舊社會的時候,
京城流傳一句老話,叫家有一口粥,不上門頭溝。”
“
門頭溝雖然是京西郊區,但在以前也是很多人嚮往的地方。
因為這裡是煤礦重地,
古時候,門頭溝的煤都是進貢宮廷,供皇家使用。”
“
舊社會的時候,在那個吃不飽飯的時代,
門頭溝的采煤下礦的工人,工資待遇很好,
是很多爺們兒嚮往的工作,更好找對象。”
“新社會後,很多煤礦,就從國有變成了私有。
”
“我們領導死的這個礦,就是個私礦,這麼說吧,也有不少仕途的人,在這礦上抽點水錢。
”
我笑著:
“
就是保護費唄,
畢竟下礦是個危險的活,意外死人是常態,老闆怕出事封礦斷了財路,
各個部門都得打點唄。
”
林子庚盯著我點頭說著:
“剛才我老叔說,那個領導是腦出血死在了礦上,但具體死因,誰能說清楚?
”
周子鑫插話道:
“
那你操心什麼,死不死的,礦不礦的,跟你有啥關係?你還愁眉苦臉的。
”
林子庚看了看我們欲言又止,而我反應過來,搶先小聲說著:
“這個礦,
你老叔也有份是不?
”
林子庚糾結幾秒,緩緩點頭:
“
對。
要是普通人死了,可能煤礦老闆給
家屬拿點錢就過去了。
”
“
可這死的是一個所的領導,死因不談,上級一定會派人下來查的。
”
“封礦都是小事,我老叔怕查出什麼,他跟著收到牽連!
”
“在電話裡,
我老叔還提到了一句夏天。
”
周子鑫一臉驚訝的看向我,
而我聽完這句話,心裡頓時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試探性
的問道:
“
你老叔,不會是讓我把煤礦老闆……”
我邊說邊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林子庚心虛的看了我一眼,陷入了沉默。
我見他默認,
抬手一拍桌子罵道:
“
草!
你老叔欺人太甚了,不就是昨天見一面,
拿我當他兒子使喚呢?
”
“
這種事,他為啥不找賀瞎子和刀疤虎去辦,讓我來?”
“
不就是為了以後隨時拿我當炮灰,東窗事發時候,他以他的身份,可以直接抓了我!”
林子庚趕緊起身好聲說著:
“夏天,
你先别激動,
他隻是這個想法,
這不還沒真正實施呢麼。
”
“
放你孃的羅圈屁,你老叔要是不想這麼乾,他給你打電話乾啥,咋不親自用他那大屁眼子嘴跟我說呢?
”
“
明顯就是拿你試我的態度!”
“你告訴你老叔,在執法口,我是他的下屬,脫了這身皮,老子是天合老大,
他算個雞毛!
”
“
我夏天還沒傻到,明知道你老叔額給挖了坑,我還樂嗬嗬的跳進去!”
“哎呀夏天,你看你這個急脾氣,事情還不一定呢,
我跟我叔叔說說不就行了,你跟我急啥。”林子庚滿臉無語。
我白了他一眼:
“我能不著急麼,你自己都說,那煤礦老闆在各個部門都有人脈,他要是被人弄死,那些人能不查死因?”
“
一旦你叔玩一手過河拆橋,我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你叔沒他媽好心眼子!”
林子庚斜眼看著我:
“
你看看你,咋還越說越來勁了呢?
消消火,中午吃啥我請客!”
我瞬間變臉咧嘴一笑:
“行啊,算你懂事,周哥,你上次不是跟我說,有個高檔的酒店,你打電話定位置吧!
”
“得嘞,必須高檔包房!
”
周子鑫呲牙一笑,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
林子庚翻了個白眼:
“
看來我這點工資,還不夠你們吃飯的。
”
一個小時後,單雙賭場。
劉雙坐在牌桌前,心態都快要崩潰。
反觀坐在對面的導哥,不知為何,
興許是導完管子的事,依舊精神奕奕。
導哥看著劉雙嘲諷道:
“哥們兒,
都這麼長時間了,我這兩百塊你還沒贏走,
不會讓我玩到你們晚上打烊吧?
”
劉雙咬牙切齒:
“你他媽出老千,也有臉說?
”
導哥嗬嗬一笑:
“
我就算出老千,你有證據麼?可不能用嘴說啊。
”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汽車鳴笛聲,劉雙轉頭一看,殺神猛帶著單偉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劉雙起身指著殺神猛,氣不打一處來的
罵道:
“
你他媽死哪去了,我讓你去接人,你迷路了?”
殺神猛一臉無辜的指了指單偉:
“
雙哥,
可不怪我,
我很快就趕到了天合公司,
是偉哥非要讓我等他,洗個澡再出來!”
單偉賤賤一笑,
上前問道:
“雙哥,咋個情況?
”
劉雙走到單偉身邊,趴在單偉耳邊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單偉聽完後點點頭,一臉嚴肅的走到賭桌前坐下。
而劉雙則是笑著:
“
導哥,
我累了,
讓我這兄弟跟你賭一會,
我回屋眯會。”
“
那個小猛啊,沒眼力見呢,去給導哥泡點茶,就把我上次從天哥那順來的大紅袍泡上
”
“好咧!”
劉雙和殺神猛離開,導哥倒是也沒介意,
跟著單偉繼續著賭局。
十分鐘後,殺神猛拿了一個杯子和茶壺走出,來到導哥身邊,
給他倒了一杯。
導哥想都沒想,拿起茶杯吹了吹,一飲而儘後吧唧吧唧嘴笑著:
“這茶真不錯。
”
殺神猛也沒出聲,一杯接一杯的給導哥續上茶水。
也不知道導哥喝了幾杯,
漸漸的他發現自己大腦昏沉,一頭栽在了桌子上。
殺神猛趕緊喊道:
“
雙哥,
成了!
”
劉雙快速從裡屋小跑出來,見導哥睡得正香,擦擦額頭上的汗笑著:
“終於整倒這傢夥了,上次在春城用的畜生麻醉藥,
還好我留了點。
”
而單偉這時候已經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說著:
“
雙哥,
是不是該輪到我表現了?
”
劉雙指了指裡屋:
“屋裡的床讓給你了,我趴桌子眯會,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别玩死就行!
”
“好嘞!”
單偉一臉興奮,將導哥扛起,就向著裡屋走了進去。
殺神猛看著劉雙擔憂道:
“
雙哥,
這能行麼?
”
劉雙壞笑著:
“天哥隻說儘量别打他,
但沒說不能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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