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哪的話啊壯哥,自己家人嘮嗑,可别讓外人看笑話!”我嗤鼻道。“二壯,過來坐下!”二壯本想再說啥,但大禹的一聲嗬斥,讓他隻留下一聲冷哼,便坐回到大禹旁邊。我心裡清楚,早晚我和這個虎逼,得有一戰!二壯回去不久,虎哥帶著阿明也來看了,虎哥隨了八千,阿明隨了五千,兩人笑笑,也去大禹坐了一桌。隨著虎哥的進場,陸陸續續的,很多道上混的,衝著陳文的名聲也趕來了。屋裡十張桌差不多就要坐滿。這時,大門被人踢開,一個《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趙紅旗三人來到門頭溝一家菜館,屋內除了趙紅旗他們,
隻有另外一桌四個年輕的男客人。
三人坐下後,衛東先要了一壺茶水,趙紅旗也拿著菜單自顧自的點菜,唯有許嘉奇坐在椅子上,
看著兩人渾身不自在。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許嘉奇認為,趙紅旗和衛東請自己吃飯準沒好事。
尤其是看著衛東臉上的淤青時,許嘉奇更是心虛不已,正如衛東和趙紅旗想的那樣,
衛東捱揍,就是許嘉奇背後攛掇的工人。
趙紅旗點了四個菜後,看著許嘉奇笑著:
“
隨便點了幾個菜,
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
“
服務員兒,
再上一瓶二鍋頭,一斤的。”
許嘉奇聞言勸阻著:
“還是别喝酒了,下午還得上班呢!”
衛東笑著:
“
哎呀,
三人喝一斤也沒多少。
”
“許經理,我和趙紅旗都很敬佩你,
請你吃飯,
也是想結交你這個朋友。
”
許嘉奇詫異道:
“
敬佩我,我有什麼值得敬佩的?
”
趙紅旗吹捧著:
“我都聽工人說了,這馬多福馬總,都沒怎麼念過書,大字不認識幾個。
”
“
他手裡的三個煤礦,能經營到現在,
都離不開你的功勞。
”
許嘉奇嗬嗬一笑,
謙遜的說:
“這話太嚴重了,煤礦有今天,
我也沒啥功勞,
當然還是馬總領導的好。
”
菜還沒好,
酒先上桌。
趙紅旗給許嘉奇倒滿一杯,接著雙手舉杯笑著:
“
來,許經理,
我敬你一杯,小點口彆著急。”
許嘉奇點點頭,端起酒杯和趙紅旗碰杯
但隻是輕輕的抿了一口酒。
趙紅旗也沒介意,放下酒杯認真的問道:
“
許經理,
喝了這杯酒,以後咱們就是好朋友了,煤礦這玩意兒,我們兄弟都是頭一次接觸,完全是個外行。
”
“
以後在礦區,我們兄弟要是哪裡做的不好,
還希望你多照顧多擔待。
”
許嘉奇淡然一笑:
“
那是當然的,
咱們都在一個鍋裡吃飯,
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
趙紅旗接過話茬:
“那……我有一事相求,别的不說,就我們所在的這個煤礦,賬本能給我們看看不?
”
許嘉奇和衛東聞言,都是臉色一變。
衛東看了看趙紅旗,
顯然是想不明白趙紅旗的用意。
而許嘉奇皺眉回駁道:
“
趙經理……賬本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
涉及到商業機密。
”
“
賬目多少倒是次要的,主要是賬目上記載著各個合作的經銷商,乾咱們煤礦這行,經銷商是對外一定保密的。”
“畢竟經銷商,
才是煤礦售出的關鍵!”
趙紅旗冷笑一聲:
“
你說的我都理解。但我若是執意要看呢?
”
許嘉奇眯了眯眼:
“趙經理,
我跟著馬總摸爬滾打好多年,
什麼場面都見過,您可别嚇我。”
“
你應該清楚,能做煤礦行業守住礦區的,誰的手裡都沾染點人血。
”
趙紅旗不屑一笑:
“
是麼?
”
下一刻,
隔壁桌的李冰,帶著三個打手起身,
迅速包圍了過來。
而許嘉奇喝了口白酒,不慌不忙的笑著:
“
原來早就埋了人等我呢?
”
“但我許家奇,也不是好對付的!”
這時,鳴笛聲響起,門外停了一台黑色夏利,緊接著,五個手持傢夥的男子衝進飯店。
領頭的看著許嘉奇喊了一句:
“許哥,什麼情況?
”
許嘉奇擺了擺手,接著起身看著趙紅旗戲謔一笑:
“兄弟,你可拿不下我。
”
“
我把話說透點,别以為你們是彭權指派來的,
靠著他就可以目中無人。
”
趙紅旗點了根菸笑著:
“靠彭權,
那你可大錯特錯了?”
“
許嘉奇,
你知道距離這個飯店十米外
是什麼地方麼?
告訴你,是天合的單雙賭場。
”
“李冰,
給我叫人!
”
趙紅旗說完,李斌飛快的給劉雙撥去了電話。
沒到一分鐘,小餅率先拎著噴子衝了進來,將槍口對準許嘉奇的手下,小馬,劉雙,以及殺神幫四人,也陸續走了進來。
小餅用槍口指著那幾個人打手晃了晃說著:
“都他媽雙手抱頭蹲下,
誰不配合,我就崩他腦袋!
”
五個打手互相看了看,在噴子面前,誰也不敢逞強
全都扔下了手裡的傢夥,
老實的蹲在地上。
劉雙上前一步問道:
“
紅旗哥,
怎麼說?
”
趙紅旗指了指許嘉奇:
“
把他帶回去,問出賬本在哪。
”
“許嘉奇,你最好老實配合,别指望著馬多福救你。
”
“趙紅旗,你真敢動我?”
許嘉奇喝道。
“
你一個煤礦的小經理,牛逼什麼,
不說賬本在哪,
你就等著折磨吧!”
趙紅旗說完,到前台買了單,
將飯菜打包後,跟衛東離開飯店,返回了礦區。
而許嘉奇
則是被劉雙他們,抓回了天合公司的地下室。
劉雙本想著找單偉再給他也上一課,豈料這次單偉居然婉拒,說自己最近放縱太多,
體虛需要補補。
沒了刑部尚書的大刑伺候,
隻能先將許嘉奇關著,並且沒收手機。
回到了礦區,
衛東和趙紅旗,將打包回來的飯菜,拿到廚房,叫上大琴一起吃。
大琴看著兩人疑惑道:
“
你們不是跟許經理一起出去了麼?
”
衛東笑著:
“是啊,本想著請他吃飯的,不知道他咋了,
菜還沒上,他就接了個電話說有事走了。
”
趙紅旗看了衛東,心裡十分欽佩,這衛東撒謊都不用打草稿,張口就來。
正當三人吃的正香,一名工人跑進來說著:
“你在這呢趙經理,馬總他找你過去一趟
”
“好,知道了!
”
趙紅旗放下筷子,
看著衛東和大琴兩人說著:
“
你們先吃,我過去看看!
”
衛東擔憂道:
“
我跟你一起過去啊?
”
“沒事,你跟琴姐好好吃飯吧。正好沒人
打擾你們兩個單獨相處。
”
趙紅旗眉飛色舞的說完,
離開廚房來到馬多福辦公室。
“
馬總,您找我!
”趙紅旗禮貌招呼。
馬多福抬頭看了眼趙紅旗問道:
“紅旗啊,
許經理人呢?電話也打不通,工人說,看到他跟你一起出去了。
”
趙紅旗一想,
按衛東剛才的話說著:
“我們一起出去吃飯,菜還沒上呢,他接
了個電話就走了,也沒說去哪。我和東子,就把飯菜打包回來吃了。
”
馬多福一臉疑惑:
“怪了,
平時小許也不這樣啊,不能出啥事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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