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笑過後,陳岩石從房屋裡抱出來一個大西瓜。看到大西瓜,沙瑞金客氣地搖手道:“陳老,咱們人少,這西瓜太大了,切開根本吃不完,扔了怪可惜的。”“咱們吃不完,也沒事,我家還有兩隻小狗狗呢,老婆子牽著她們出去撒歡了。”“那好,陳老,不勞你動手,把菜刀給我,我來切。”此時,在門外小河裡提水的祁同偉,聽到裡面的對話,心裡如同吃了死蒼蠅一樣。祁同偉來了這多麼次,陳老可一次要沒有給他切過西瓜。沙瑞金第一次登門拜訪,《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聽到黃京的罵聲,還有他殘暴的舉動。
警長一聲令下——
“辱罵和攻擊官員,把他給我抓起來。”
武警雷霆出擊,不待黃京出手,便把他按在地上,鐐銬加身。
黃京反應過來,整個人懵逼。
我是誰?
我在哪?
我怎麼罵人了?
我怎麼出手了?
一向不留犯罪把柄的自己,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言辱罵官員呢?
黃京悔恨萬分,朝著自己的嘴巴抽了幾下。
黃京怒視李縣。
“老子被你帶溝裡了,認栽,你他麼的是流氓的老祖宗,老子佩服你。”
黃京被控製,其他村民見了,都成了軟柿子,無人敢出頭。
李縣趁熱打鐵,讓剛才那幾個大牛的親人,去解決後事。
幾個人上車後,一輛保險車來了。
車上下來兩個保險人員。
“我們是太平保險公司的,我們接到電話,說有人意外死亡,我們馬上就過來了,請問哪位是受益人?”
“我是受益人,我是受益人,我是黃大牛的嫂子。”
一個婦女從車上下來,來到工作人員面前,迫不及待問道:“俺家大牛意外死亡,不知道保險公司能賠償多少錢?”
“這個得根據具體情況,具體計算,還要進行勘察,解剖等一係列的程式。”
李縣湊上來,看了一眼投保時間,頓時產生了懷疑。
李縣對工作人員說:“同誌,黃大牛死得不清不白的,你們一定要認真勘察,並與公安部門做好配合,唉,大牛的命真苦,才買了半年的保險,就死去了。”
工作人員聽出了李縣的話外音,點點頭。
李縣把村民從車上趕下來,說不用去辦事處了,這件事很快就會處理好,在家等著就是了。
大眾車穿行在大路上,雨後的空氣透過窗戶飄進來,潮濕,微涼。
“李縣,你懷疑黃大牛落水前,已經被害了?”吳大倩問道。
“對,他們買保險的日期是一個疑點,另外,我發現大牛嘴唇發黑,眼白充血嚴重,這是中毒的症狀,也就是說,他是中毒後入水的。”
“他們對親人是怎麼下去狠手的?這些人真是豬狗不如。”葉秋髮著怨言,拳頭在方向盤上狠狠敲了一下。
“現在,保險公司一旦介入,就會真相大白,這倒是省了不少我們政府的事。”
“為什麼這麼說?”
“咳咳,你還不知道保險公司的能耐嗎?從他們兜裡往外拿賠償錢,他們還不往死裡調查!”
聽了李縣的話,幾個人都表示讚同。
好像就是那麼一回事。
這事也算翻了一頁。
葉秋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拍了一下李縣的肩膀,莫名問道:“夥計,你讓警長把黃京抓起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看得出,警長一直想抓住那小子的把柄,好好收拾他一下,可是,很難做到。”吳大倩也是滿腦子的問號。
他也想知道李縣的秘密。
“你們真想知道?”
兩個女人同時點頭,濃濃的好奇心在氾濫。
“好,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當時我讓他湊上來,小聲說了四個字,他就開始炸毛,動口動手起來。”
“哪四個字?”
兩個女人幾乎同時問出,好奇心拉滿。
“我-考-你-媽!”
李縣一字一頓說道。
兩個女人相視一眼,旋即大笑起來。
“怪不得黃京罵你是流氓的老祖宗,他說得不錯!”
葉秋笑得都開不成車了,車子打了幾個蛇形走位,嚇得一車人驚叫連連,幸好有驚無險。
回到縣委大院,幾個人才感到疲憊,一夜沒有睡,精神高度緊張,鐵人也耗不住。
李縣去臨時休息室眯了一會,醒來已經下午下班時間。
早上啃了一包方便麪,撐到現在,肚裡嘰裡咕嚕的。
他起來伸了懶腰,下班吃飯去。
路過副書記辦公室時,門開著,他看到高讚科正站在窗前,往樓下張望著。
手裡的煙火都快要燃到手指了,他都沒有感覺到。
下了樓,遠遠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衣,戴著近視鏡的男子,正在紳士地為手捧鮮花的吳大倩開車門。
車子是路虎攬勝,霸氣側漏。
李縣駐足目送著車子離去。
“那是姐姐的未婚夫,李建成,爺爺曾是封疆大吏,父親現任刑部侍郎,他剛從國外回來,可能要進都察院。”
......
漢東省委會議室。
省委書記沙瑞金先將脫貧攻堅的會議精神傳達一遍,最後,話鋒一轉,談到了年輕乾部的任用上。
“這個吳大倩不簡單,這麼年輕,就能靠一己之力,輕鬆化解堰塞湖危機,挽救了老百姓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我們組織裡就缺少這樣的乾部。”
沙瑞金敲著桌子,似有所指地說著,表現出了對賢能的如饑似渴。
高育良扶了扶鏡框,發表見解道:“他們的這次開山改道,短短十分鐘內,發射了八十一枚導彈,一枚導彈的造價就是十萬元,加起來,一共是八百一十萬,算起來,可是國家一筆不小的損失啊!”
高育良發言結束,會議室出現短暫的安靜。
李達康手指轉了幾下鋼筆,沉聲道:“育良書記未免有些偏激,大馬河下遊那些人的生命,還有那麼多白芍,加起來,總價值要超過八百一十萬吧!”—
“達康書記,你不要偷換概念,能不能造成這麼大的損失是一個未知數,你看今天,一大早就停雨了,下遊水庫提前清庫,再加上乾旱多日,河中水少,土地乾旱,興許隻是虛驚一場。”
被說成偷換概念,李達康覺得特沒有面子,高聲反駁道:“最起碼這樣的乾部敢想敢做,對人民有擔當,總比那些挖苦心思去討好領導的乾部強得多,甚至去老領導花園裡翻土種菜,累得衣服都濕透了。
李達康暗示祁同偉是當官發燒友,高育良臉色陰黑起來。
......
兩人你來我往,針鋒相對。
“好了,你們的辯論可以結束了,田書記,你來說兩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沙瑞金一雙睿力的眼睛,盯著田國富。
田國富是個聰明人,他可不想摻和爭端。
畢竟,兩人都是省委常委,得罪誰,都不明智。
“聽說吳大倩身邊有兩個秘書,那是臥龍鳳雛,特别是那個小夥子,剛進縣委大院不久,就進了秘書處,立功不少。”
沙瑞金眉毛一挑,雙眼微眯道:“這個小夥子有點意思,有時間我一定要見見他。”-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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