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雙水村,週一平接到三弟的電話,狐疑滿滿道:“李縣這小子,不知道攀上了哪個高枝,被招進縣委大院了,周琴剛剛放暑假,說是去城裡玩,我還以為她偷偷找李縣去了,沒有過問,至於你說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兄弟倆聊了幾句,週一平讓三弟去找找周琴,别出了啥事。周琴手機關機,週一平坐不住了,他知道女兒大大咧咧的,沒有心機,在外面容易被騙。週三平掛斷了哥哥的電話,快步來到了李縣的面前。看到週三平,李縣好不容易才認《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不知道為什麼,李縣每次在吳大倩家裡過夜,都睡得很香很甜。
一覺醒來,吳大倩正在拖地。
“吳縣長,我每次在這個沙發上睡,都會做美夢,不是洞房,就是發財,我想長期在這裡住,租金嘛,你隨便要,我一分錢不少。”
“李縣,你以為我這是客棧?時間長了,人家對我和葉秋怎麼看?去去去,趕緊起來做飯去,我打掃衛生呢。”
吳大倩說著,將拖把招呼上去,李縣趕緊爬起來,去衛生間洗漱完畢,進了廚房。
兩個女人的早飯又是一個吃撐。
今天手頭上的工作比較少,李縣完成後,就來到了老姨家的殯葬用品小店。
好巧不巧的是,遠遠看到店門前圍了好多人,還有哭叫的聲音。
李縣上前,撥開人群,赫然發現老姨躺在地上,頭上都是血。
魯慶祥被幾個人控製著,依舊在罵罵咧咧,臉上紅通通的,顯然喝了不少酒。
李縣趕緊上前把老姨扶起來,老姨意識清晰,看到李縣,一頭紮進了外甥的懷裡。
“老姨,那個混蛋又打你了?”李縣沉住氣問道。
老姨點點頭,頭上的血水止不住地滴下來。
救護車來了,把老姨送上救護車,李縣讓葉秋去醫院急救室門口等著,讓她先照顧一下老姨,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
望著救護車遠去,魯慶祥還在謾罵著,要把老婆置於死地的架勢。
“你們,幾個,放開他。”
李縣一聲喝令,幾個拉架的男子散去。
看到李縣,魯慶祥打了一個酒嗝,踩著棉花步,湊到了李縣的面前。
“李,李縣,我打你老姨,你,你是不是看不下去了?我給你說,我就當著你的面揍她了,你能把我怎麼滴?”
魯慶祥的狂妄,令圍觀者不禁唏噓,紛紛指責,這種酒鬼,就該在世界上消失。
魯慶祥說著,上前抓李縣的肩膀。
李縣也不慣著,巴掌探出去,左右開工——
“啪啪啪”
一連串的打臉聲,揍得魯慶祥腦子裡一片空白。
李縣一腳蹬出去,魯慶祥整個人飛出去十米遠,最終落在地上,痛得豬叫。
此時,魯飛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李縣打老爹,撲上來就與李縣決鬥。
魯飛剛剛染了黃毛,脖子上紋了一條龍,李縣看到他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家境不好,父親是酒鬼,母親受氣,還這樣不爭氣。
李縣三拳兩腳,就把魯飛打倒在地。
魯慶祥見狀,竟然大笑起來。
“李縣,你這下栽了,你竟然在青天白日打我們,讓我們父子受傷,你要賠償我們損失,沒有三五十萬,我不會放過你的。”
魯飛聽到父親的提示,眼前全是白花花的票子,直接躺地上,假裝昏厥。
地上縱然是滾燙,也抵不過他發財的**。
“年輕人,警察馬上就來了,你還是趕緊跑吧,不然,弄不好你會蹲大牢的。”
“可不是,跟這樣的癩皮狗較勁,犯不上,你還年輕。”
“你聽,警笛聲,警察來了。”
幾個好心人,竟然推著李縣離開。
李縣感謝大家的好意,他不能一走了之,他要看看這對父子的表演。
大家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幾個警員下車來。
魯慶祥撲過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著:“我的青天大老爺,你們要為我們父子倆做主,這個年輕人打傷我們,要不是這麼多人拉架,我們倆怕是早就死在了他手裡...”
什麼,惡人先告狀?
警員聞到他一身的酒氣,露出嫌棄的眼神。
為首的警官直接走到李縣的面前,拿著記錄本現場做筆錄。
“你,姓名?職業?”
“李縣,縣委秘書。”
警官愣了一下,這個名字他聽過,也聽過他參與解除堰塞湖危情的故事。
在他心目中,李縣就是平原縣的大英雄。
警官語氣不免溫柔了好多。
“請問事情發展的起因?”
李縣也不墨跡,三言兩語總結道:“這是我酗酒成性的姨夫,酒後打我老姨,老姨被救護車拉走,他兒子過來,毫不知情情況下對我攻擊,我一起收拾。”
警官聽完李縣的陳述,悄悄豎起大拇指點讚。
警官又走到魯慶祥面前,冷冰冰道:“你年過半百的人了,跪在地上成何體統,站起來。”
魯慶祥隻好站起來,他覺得這警官就是玉面閻羅,不好哄弄。
“說,喝了多少酒?”警員劈頭蓋臉地問道,就像是咋呼小孩子一樣。
魯慶祥心虛,吞吐道:“喝了一斤酒。”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就你這個年齡,喝下一斤酒,不醉才怪,你知道不,醉酒後腦袋失控,會做出好多不理智的事情,你打老婆了嗎?”
魯慶祥就像是一頭被牽著鼻子走的耕牛,尷尬回道:“警官,我,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轟~”聽到魯慶祥的回答,圍觀群眾發出抗議。
警官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你喝醉了,那你怎麼不抽自己耳刮子?再說了,法律上對人身傷害的界定,與醉酒毫無瓜葛。”
這時,大家眼看著魯飛從地上爬起來,氣沖沖地走到父親的面前,冷聲質問:“爸,你又打我媽了?”
面對兒子的質問,魯慶祥心驚肉跳,膽怯道:“小飛,你聽我解釋,你媽不是我打的,她是自己癲癇病犯了,摔倒了,我們是老夫老妻,我怎麼會打她呢?”
群眾聽到魯慶祥睜著眼睛說瞎話,不乾了。
“魯老闆,我們作證,我們親眼看到你把老婆一拳打倒在地,要不是我們拉著,你還要上去拳打腳踢呢。”
“對,你這個人真狠,連自己多年生活的老婆都下狠手,你還有一點人的良知嗎?”
“兒子都這麼大了,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能保護,真是枉生為人。”
“你們沒有看出來嗎,這兒子與他爹是一個尿性,不成器的東西。”
——
觀眾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魯飛臉上火辣辣的。
不錯,一個男人,連自己的母親都保護不了,活著還有什麼用。
魯飛越想越生氣,飛起一腳,將魯慶祥踹倒。
“老魯,你以後再打我媽,我就去死,讓你斷子絕孫。”-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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