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稚女……也或許裡頭夾雜了阿康個人的悲憤之情。裴雲瑾平時雖看著冷漠些,但言行舉止也挑不出錯,男人的責任心他也有,實在不像有怪癖的。沈欣月是相信他為人的,可阿康這信誓旦旦的樣子,也不像空穴來風。那究竟是哪兒有問題?她正想著,背後陡升涼意。正欲扭頭看看,就聽裴雲瑾的聲音如驚雷般響起——“夫人在調查我嗎?”天呐!裴雲瑾怎麼來了?被當場抓包,沈欣月轉過身,見男人黑著臉,很是唬人。眼下情況,先發製人比解釋更容《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洛氏聞之大喜,正要道謝,卻被裴雲瑾阻止——
“但,從此你肚子裡的孩子,與裴家再無關係,即便來日你後悔,我裴家也不會認無名無分的孩子。”
洛氏愣了愣,重重地點了頭。
此事於洛氏而言是福是禍,暫不得而知。
沈欣月隻知道,有了裴雲瑾的準話,到底是安心不少,這件事到這兒也算結束了。
“上馬。”
裴雲瑾剛發話,不等她反應,就一把將她抱上馬背,擁入懷裡。
他又忍不住在她耳旁叮囑,“下回出門必須帶護衛。”
她點頭,“嗯。”
後方不遠不近地跟著一隊護衛,兩人駕著馬入了街巷,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大庭廣眾之下,兩人都沒有特别親昵的舉動,同乘一騎已算是最大尺度。
下一刻,前方百姓突然退避兩旁,疏散出了一條寬闊的路。
當然不可能是為了這對小夫妻讓的路。
沈欣月聳起肩,眺望遠處,隻見欽差的隊伍正迎面而來,後頭拉著囚車,和幾車木箱。
百姓們拍手叫好,“這無惡不作的貪官,抓了正好!”
“看見後面的幾駕馬車了嗎,全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啊。”
“我大伯的小舅子的表弟在牢裡做獄卒的,說這貪官還貪了修堤壩水路的銀子呢!那揚州若遭遇水災,全都得玩完!”
“這話可不興亂說,我看揚州挺好的,也沒泛洪災啊。”
百姓們的言語落入沈欣月耳中,她赫然想起前世揚州的那場浩劫。
身下的馬兒動了動,裴雲瑾主動調轉避讓。
待欽差回京的隊伍離去,百姓們疏散開,沈欣月才主動問道:“你當日參與抄家,是否知曉,這個狗官當真貪了揚州河道的公款?”
身後人挺直腰背,胸膛任由她腦袋靠著,聲音在她後腦勺上方響起——
“你怎麼感興趣?”
他雖沒有曖昧動作,可握著韁繩的手肘,每每都擦過她的腰際,又好似是無意之舉。
“癢……”沈欣月忍不住躲了躲,側過頭,仰視著男人的下巴。
而後緩緩道來,“揚州是長江尾閭,貪官貪了河道公款,倘若連綿雨季,隻怕會給百姓帶來災禍。”
按照前世的時間,再有幾個月,就會遭遇洪災,全城半數的百姓因此流離失所,傷亡慘重,浮屍遍野。
這一世抓到了貪官,提早得知堤壩問題,應該就能救下幾萬百姓了吧?
她憂思地想著,裴雲瑾忽然低頭,與她對視。
他唇角微揚,“揚州乃河務、鹽務、漕運三政要地,陛下重視,會有妥善處理的。”
沈欣月聽聞,安下心。
*
别院。
裴徹不僅脖子疼,頭也疼,回憶了會兒才想起經過。
在大夫看診前,裴徹被迫簽下放妾書,心裡愈發討厭面善心惡的嫂嫂。
不過,他現在有個更疑惑的事。
他還是沒看清夢中女子具體模樣,但這夢真實了幾分,他聽到夢中的自己喊她央央。
接連幾天的夢,讓裴徹沒法將她隻當成一個夢。
他問大夫,“我是什麼病?”
大夫搖頭,“公子受了點輕傷,這幾日要靜養,也不用太擔心,沒有大礙的。”
裴徹不信,“大夫,我總是夢見一個女人,在夢裡和她相處多年,但我看不清她的臉,這是怎麼回事?”
大夫搖頭,“一個夢而已。”
裴徹追問,“不止一個,好多天了,她就好像真的存在一樣。”
大夫伸手給他診脈,“我給您開個安神藥,睡前服下,可以少夢。”
裴徹抽回手,“可我想做這個夢,我想看清她的臉,有什麼藥可以讓我看清?”
大夫無語。
裴徹又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夢是真實的?”
大夫皺眉,“絕不可能,公子並沒有失憶的症狀。”
裴徹還想說話,大夫留下藥方,拒絕和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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