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林裘!”雲昭火冒三丈,“你怎麼敢?!”林裘站起來,後退幾步,“我不會讓你爹有事的,相信我。”“究竟殺誰?”雲昭有些疲憊。林裘見她似有退讓,回憶好一會兒,才道:“寧國公府……一個女眷。”“未必要弄死,殘了也行。”*寧國公府。沈欣月暫時放下了招攬雲昭的事,每日除了鍛鍊身體,還籌備著要做點生意了。既然沈妙儀想開酒樓,那她這次就先不開酒樓了。先做成衣鋪吧。正好,她的箱子中,還放了好幾張曾經畫出來的成衣樣《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府中下人見她回來,趕緊上前,“表小姐,那位表小姐來了。”
那位,哪位?
下人見她疑惑,再說清楚些,“沈二小姐,國公府的二少夫人,正被大夫人招待著呢。”
哦,沈妙儀。
這貨來微生家做什麼?
沈欣月將新衣裳交給紫蘇,讓她送去陶園,自己腳步一轉,去了前院。
樊舅母待客從來叫人找不出錯,這會兒也是讓人好生伺候著沈妙儀。
沈妙儀頭一回進微生家,左瞅瞅右瞅瞅,壓下眼底妒意,抬高了頭顱。
樊舅母拿不定她是何意,於是客套道——
“寒舍簡陋,比不得京城伯爵府、國公府,這些糕點茶水也都是尋常貨色,二少夫人是見過好東西的,我們招待不週,請你海涵啊。”
聽得此言,沈妙儀更是鼻孔朝天,“的確比不上,但在商戶中,已經是很好的品位了,我怎麼會和你計較呢。”
這番話,不是褒義,又算不得完全貶義。
樊舅母一時客氣換來對方蹬鼻子上臉,聽得膈應,眉頭蹙了蹙,礙於對方身份不好發作。
此時,恰逢沈欣月進門,樊舅母忙起身,“你們姐妹倆好好聊,舅母就不打擾了。”
沈妙儀柔柔笑著,“夫人慢走。”
沈欣月已然走進,語氣淡淡,“你來做什麼?”
沈妙儀用茶水漱了漱口,“姐姐,我當然是來找二郎的,他在何處?”
沈欣月不欲和她多說,恨不得她立馬就走,於是命護衛帶她去找裴徹。
這對夫妻就像是一對活寶和蠢貨的組合,湊一起的結果就是——
好事是決計不會乾的。
那壞事,也總是乾不成。
一天天的,上躥下跳惹人心煩。
*
别院。
裴徹正在大快朵頤,突然房門打開,他差點以為是兄長要放他出去,心中一喜。
外麪人還沒進來,他就聽悠揚婉轉的女聲傳進——
“二郎~”
裴徹一抖,筷子上的肉都掉了。
妻子來了,他心裡竟無半分樂趣,反而有些失落。
緊接著,沈妙儀奔了進來,她左右環顧,氣憤道:“他們怎麼將你關在這裡?”
她看著他鬍子拉渣的模樣,“二郎,你受苦了!”
然後一頭撲進裴徹懷中。
裴徹僵了僵,不知為何,感覺十分生疏,他拍了拍沈妙儀的背脊,“我沒事,吃好喝好的。”
沈妙儀抬頭,暗自垂淚,“他們這樣欺負你,等回去,定要讓公婆做主,就算是世子,也不該如此獨斷啊!你可是他親弟弟,是國公府的主子!”
裴徹聽不進去沈妙儀的話,一面對她,腦海中就浮現夢中陌生女子的冷笑,他竟心生愧疚。
憑何愧疚?
他不知道,也不懂自己為什麼有這個情緒,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他為什麼覺得愧對夢中人。
沈妙儀悲憤地還要說什麼,卻被裴徹不耐煩打斷——
“行了。”
沈妙儀一愣,忐忑道:“二郎,你怎麼了?”
裴徹搖頭,摒棄三分愧疚,“沒什麼,倒是有另一事要與你說,你那個嫡姐,真是個蛇蠍女人。”
沈妙儀詫異又掩不住欣喜,“二郎,我姐姐縱有萬般不是,也是我嫡姐,你何出此言?是她做了什麼事?”
裴徹凝重道:“她竟要汙衊你,讓人串供說你是奸生女。”
“什麼?”沈妙儀大駭。
裴徹不忍心地道:“說你母親在周家時,與承安伯通姦,汙衊你是承安伯的親生女兒。”
沈妙儀愣住,眼中閃過諸多猜疑、不可置信。
想到這些年來,父親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確堪比親女。
她頓時狂喜,“當真?”
她這樣子,哪裡有半點被誣陷的悲憤和傷心?
裴徹眉宇間染上疑雲,“你很高興嗎?”
沈妙儀一僵,“我沒有想到,長姐會做出這樣的事,她構陷我的身世,對她有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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