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那信,一定和太子有關。隻可惜,前世太子一直沒找回來,陛下隻能傳位給年紀小的二皇子。二皇子是太子去遊曆後才出生的,今年也不過二十歲。過不了幾年,他就會登基。寧國公府因為還沒機會為太子出力,所以也沒被二皇子特别針對,隻不過出頭的機會少了。但平陽侯……沈欣月輕歎著踏入青雲院,見紫蘇拿著請柬,問,“哪來的?”紫蘇道:“方才送來府上的,都是以賞花為名,邀請您赴宴。”沈欣月接過幾個請柬,打開看了看,不是勳爵貴《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江上風涼,沈欣月隻脫了外衣,躺到了榻上。
再看裴雲瑾,他已經把門栓緊了。
她眼神一黯,隨即閉上了眼
沒多久便感受到他不容忽視的視線,於是沈欣月又睜開眼,對上床榻邊男人居高臨下的眼神:
“你乾嘛這麼看我?”
裴雲瑾義正言辭,“這床榻窄小,不如我讓人來換一張。”
沈欣月不解,“我們兩個人,還睡不下嗎?”
沒小到這個地步啊。
他神色不改,“若是如此,今夜少不得會碰到夫人。”
沈欣月語塞,沒好氣道:“前幾日是因為腰疼,才不讓你碰到的,你何必拿話嗆我?”
聞言,裴雲瑾薄唇抿起,遲疑著問——
“今夜,可以抱著夫人睡嗎?”
她“嗯”了聲。
他這會兒卻嚴謹起來了,“可以?”
還問呢,那手都已經放在腰帶上了,以為她看不見呀!
沈欣月卻忽地坐起身,鄭重道:“你確定,這房中隻有我們兩人嗎?”
……
裴雲瑾一怔,“自然,房中沒有死士。”
如此,她才放心,“今晚别熄燈了,我還是怕。”
裴雲瑾並無異議,留了兩盞昏暗的燈,將她摟入懷中。
他的手也不老實,明明她穿得嚴實,他還是能摸進小衣裡。
粗糲的指腹,伴隨著顆粒感,與摸在眼周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惹得她呼吸急促。
他還鄭重其事地問,“疼嗎?”
沈欣月隔著衣物,控製不住他慢慢移動的手。
裴雲瑾的呼吸也逐漸沉重,兩人正欲寬衣,床榻卻是震了震。
“你踢床乾什麼?”沈欣月皺眉。
隨即,他將她衣裳合緊,一臉凝重地將她拉起身,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沈欣月察覺不妙,床下“哢嚓”一聲。
兩人紛紛低頭,隻見刀尖凸起,竟刺穿了床板,離裴雲瑾一寸之距,倘若還躺著,則必死無疑。
床下有刺客?
所以,剛才哪裡是踢床!分明是尖刀第一次沒有刺穿啊!
手腕被大力牽住,她被裴雲瑾拽下了床。
下一瞬,床榻被一掌拍得稀碎,木屑飛揚。
危急時刻,裴雲瑾還不忘順手將她外衣拿上,才衝到門邊。
剛才被拴住的門,成了拖住他們的阻礙。
裴雲瑾抬門栓的手法怪異,沈欣月來不及好奇,就被他攬入懷中。
與此同時,四壁發出機甲的咯吱聲,暗器如絲,從四面八方朝刺客飛去。
唯有門後小角是安全地帶。
原來,那門栓竟是機關樞紐,難怪裴雲瑾關門的時候這麼仔細。
他穩重得讓人安心,趁著刺客焦頭爛額的空隙,又將手上外衣給她披上,才開門帶她跑了出去。
等刺客再次追上,死士也聞訊趕來。
“世子,刺客不見了!”死士汗顏。
那刺客面對暗器尚能全身而退,這會兒又從死士眼皮底下跑了,可見武藝高強。
這和睡覺前在房中發現老鼠卻抓不住,有什麼區别?
沈欣月握緊了裴雲瑾的大掌,知道今夜都難眠了。
隻聽他冷聲道:“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出來。”
死士迅速往四處散開。
沈欣月也分不清是冷還是害怕,肩膀抖了抖。
裴雲瑾低頭,“去睡覺吧。”
她搖搖頭,那床榻都爛了,房間的地上全是銀針,隻怕是走路都危險。
他思索後道:“我給你拿件衣裳,我們換個屋子。”
等不及沈欣月阻止,他已經穩步走入房內,隻是動作需格外小心。
看得她都有些焦心。
待裴雲瑾轉身折返,視線朝她投來,卻不知看見了什麼,瞳孔陡然放大——
“小心!”
沈欣月脊背一涼,嘴鼻被滿是老繭的掌心捂住,“唔!”
“放開她!”裴雲瑾強裝鎮定,緩步走出。
她卻被身後的刺客,帶著節節後退,那刀尖就抵在她頸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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