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沈欣月皺了皺眉,“你定是察覺了,我狡辯也沒意義。”“是我不對,”她低下頭,如同做錯事的孩子,“我是想用藥,可這事最終也沒成啊。”他面起薄怒,“沒成,不代表沒有這件事。”沈欣月本就有些頭昏腦漲,眼下更頭疼了,直言道——“你這麼生氣,是不是忘了,你我本就是夫妻,我用藥怎麼了?是,是不對,可是沒成,也沒造成什麼後果啊!退一步說,你做的對嗎?你是孑然一身,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我想要個孩子都不行嗎?你怎麼《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她點點頭,“你放我下來,我撿鑰匙。”
裴雲瑾仿若未聞,徑直走進廂房內,關上了門。
主屋的房頂上,瓦匠見狀,紛紛以為,世子這是要正夫綱了。
然而,沈欣月剛被放到床上,就衝出去撿鑰匙了。
她拿著鑰匙拍拍乾淨,鬆了口氣,對上裴雲瑾不可思議的目光。
就算掉在門口,也沒人敢撿。
她的著急讓他不解,“這麼重要?”
沈欣月把玉牌和鑰匙放在桌上,理所當然道:“肯定重要啊。”
“比我還重要?”他聲音古怪。
“這怎麼能比,”她開玩笑道,“有了這個我還能扣你月銀呢。”
裴雲瑾看著她笑,也跟著抿唇,“好。”
……
好什麼好,真沒意思。
和他開不起玩笑。
裴雲瑾見她不說話了,又將小書拿了出來,漫不經心地問,“你看了多少。”
話題又回到了小書上。
沈欣月不太想回答,走到他身邊坐下,“那你看了多少?”
他語氣認真,“就看了兩頁。”
大概是怕她不信,又補充,“真的,不是我自己買的,旁人送的。”
前一句姑且相信,後一句,沈欣月狐疑,“你這般正經的人,誰會送你這種東西。”
一聽就是假的。
裴雲瑾皺眉,生硬吐出,“謝霖。”
……好了,她信了。
畢竟謝霖是個不太正經的人。
沈欣月腹誹著,忽聽裴雲瑾道:“我傷好了。”
她一聽,笑得哼出了聲,這個人真是天天覺得自己傷好了。
裴雲瑾聽她這笑,眉目不悅,“你覺得我騙你?”
說著,就作勢要脫衣裳給她檢查。
來不及阻止,他已經撥開了衣領。
胸膛的那處傷口,看著的確沒太大問題,縫合的那條傷痕橫在胸口上,並不醜陋。
但是沒給她看多久,他就一本正經地合上衣物。
還真是好了?
裴雲瑾看出她疑慮,“陛下賜藥了。”
難怪,陛下賜的自然是名貴之物。
沈欣月感歎他得聖心,此時門外驟然響起陳書的聲音——
“世子,京機司的周總旗來了。”
*
家裡來了京機衛的人,訊息很快傳到了沈妙儀耳中。
素雲簡單將打聽來的情報稟告,“為首的是京機衛的七品總旗周大人,此人官職雖然不高,但威信很足,很受平陽侯重視,估計升職隻是時間問題,而且一表人才,豐神俊朗。”
沈妙儀梳洗打扮一番,仍有憔悴之色。
不過,以她的長相,憔悴也隻會讓她更柔美,不信拿不下一個區區七品總旗。
*
前院。
周絕期帶著上次在酒樓鬨事的京機衛,押著幾個賴皮,要交給國公府處置。
就是誣陷意滿樓飯菜有問題的那些男女,經過京機司的毒打,他們也就是留下條命。
裴雲瑾看見地上衣衫襤褸的賴皮,厭惡開口——
“帶他們來做什麼?”
周絕期朝聲源看去,目光與裴雲瑾交彙又錯開,“裴世子,我手下的人得罪了夫人,今日特意來賠罪,這些人也交由你們處置。”
“不接受,”裴雲瑾滿面不愉,“現在把地又弄臟了。”
京機衛的人面面相覷,手裡拎著的禮品格外顯眼。
沈欣月視線略過,猜測道:“是平陽侯讓你們來的?”
幾人不語,紛紛點頭。
周絕期“嗯”了一聲,“是,侯爺說,要世子與夫人接受道歉,他們才能回去當差。”
“他們”說明並不包含周絕期。
這事本也和周絕期無關。
沈欣月秉著與人為善的原則,淡淡道:“其實上次就說明白了,我可以接受道歉,不過這些禮還請拿回去吧,否則,不知道的還以為國公府公然收賄呢。”
這一幫人,都還穿著飛魚服,拎著禮登門。
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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