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沈落雨聽見了父親和母親的密談,秀眉哀成一條線。她是姨娘所生,姨娘出身窮苦,是被賣進伯府的。姨娘沒得選,但姨娘一直教導她:她沈落雨是伯府三小姐,她有的選,她可以嫁給官宦為正妻。可是自打及笄以來,根本無人上門求娶。不知為何,明明同為伯爵的其他伯府公子千金,都不太瞧得上她,或者說,瞧不上承安伯。“呀。”沈落雨出了神,沒發現柳氏開窗,柳氏就這樣發現了她。“你這孩子,蹲在這兒作甚?”柳氏驚訝,“你既然聽見了《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選了朝雪郡主的賞魚會。”鄒嬤嬤也覺得有些難辦了。
以少夫人的出身,大概是從未參加過這種宴會的。
又偏偏選了幾張請柬中,身份最高貴的朝雪郡主。
萬一出了差錯……
思忖一二,鄒嬤嬤詢問道:“夫人可要陪著去?”
“她們年輕人的聚會,我去像什麼樣子,”虞氏倒沒那麼擔心,扭頭看向突然噤聲的少女,“綿綿,你要去嗎?”
虞氏此問,是希望虞綿綿陪著去。
畢竟虞綿綿也曾參加過朝雪郡主的宴會,對京中千金貴婦也更加熟悉。
虞綿綿卻臉色一白,當即拒絕——
“我不去!”
似聯想到什麼不好的事,嗓音都尖了。
虞氏一愣,笑道,“不去就不去,激動什麼。”
“姑姑,我……”虞綿綿耷拉著臉,支支吾吾半天,最後又嚥了回去,“反正不去。”
正常人,誰參加朝雪郡主的宴會呀!
*
窗外,鳥兒散去,片刻功夫陰雲壓頂。
細雨縹緲如絲,沾衣欲濕。
紫靈穿梭在街巷中,她效率很快,跑進人牙行。
彼時,青雲院的開鎖匠還在研究鎖芯。
屋簷下,沈欣月躺在椅子上,看著說變就變的天,聽著淅淅瀝瀝的雨。
清清涼涼的雨偶爾飄在臉上,舒服極了。
紫蘇從玉翡那裡拿來一本冊子,給沈欣月唸叨著,“朝雪郡主是輔國公主與兵部尚書長女,也是將來承襲公主爵位的世女。”
“郡主年芳二十,溫婉賢淑,前年招贅一舉子,與其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從前辦過賞花宴,賽西施宴,摘果會……賞魚宴是頭一回,內容應該是在橋上看魚餵食。”
沈欣月聽著半晌,除了第一句是真的,後頭都是假訊息。
什麼溫婉賢淑,這究竟是誰給的評價。
說起來,沈欣月也知曉些。
前世,她年近三十時,交了一蜜友,蜜友年輕時深受朝雪郡主“迫害”,談笑間與她吐槽。
那個賞花宴,事先準備了馬蜂窩,每位閨秀玩遊戲走動,隨機驚動馬蜂窩,跑得慢就被蜇。
賽西施宴,西施是一隻兔子,一眾閨秀同兔子賽跑,最後一名要拔兔子毛,由倒數第二做麻辣兔頭給大家吃。
摘果會,那棵樹七八米高,爬上去的摘果,爬不上去的隨機被果子砸。
若不是為了巴結郡主,誰家千金會想去。
時間久了,千金閨秀體質都變好了。
朝雪郡主成婚後,宴會群體由閨秀擴大到年輕夫人群體。
至於這個賞魚宴……
“少夫人,這宴會在十日後,是月底,您要不要做什麼準備?”
沈欣月決定道:“接下來幾日,我要晨練。”
爭取十天後,身體強健些。
輔國公主乃開國女將,皇帝義女,即便前世二皇子登基後,公主府依舊屹立不倒,甚至讓小女兒成了新皇後。
和公主府走得近些,總是好處多於弊處的。
何況,她那位蜜友……通過這個機會重新結識,是最順理成章的。
“什麼?”紫蘇懷疑自己聽錯了。
還想問什麼,卻聽另一邊,開鎖匠已經打開了烏鴉鎖芯。
箱子裡滿滿噹噹的物件映入眼簾,角落中最不起眼的掛墜引起沈欣月的注意。
她伸手將那形似山貓的翡翠掛墜拿起,略有點重。
這是母親遺物。
想著,她將吊墜掛在了腰間。
紫靈從人牙行回來,徑直進了屋,“奴婢打聽到了!”
沈欣月偏頭看去,發現紫靈裙襬都濕了。
紫靈非但不在意,反而一臉亢奮——
“那個小廝名叫阿康,當年被入京行商的茶商買走了,隴西茶商洛家。”
聞言,沈欣月亮著的眸瞬間黯淡幾分。
人已經不在京都,若要查,恐怕會有些麻煩。
紫蘇顯然也想到了,謹慎道:“少夫人,我們沒有能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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