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裴徹尷尬地笑笑,“我還有事找大嫂,我院裡的人不見了,妙妙說是去找大嫂了,至今未歸,我有些擔心。”一聽到庶弟院裡女人的事,裴雲瑾直皺眉,“你院裡的人,你大嫂怎麼會知道,倒是你,到了乾正事的年紀了。”沈欣月打著哈欠走出來,裴徹看見她,忙問道:“大嫂可有看見洛氏?”沈欣月佯裝回憶一番,“啊,洛小娘今日確實來找我了,她說她懷孕了,二妹要給她喝打胎藥,可我也幫不了,就讓她走了。”裴徹驚疑道:“懷孕了?”這模《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人群中有人想到端侯有一房商賈小妾,因此端侯夫人最討厭商賈,附和:
“聽說城東開了家酒樓,莫不是沈夫人開的吧?”
“我也聽說了,小道訊息說是國公府女眷開的。”
“嘶,寧國公和世子爺知道嗎?”
聞言,最開始跳出來的沈妙儀臉上煞白,心虛地往後退,試圖降低存在感。
卻聽沈欣月冷笑一聲。
“商賈也是憑本事賺錢,諸位生來高貴,沒人要求你們要看得起商賈,思想差異並無過錯。”
沈欣月肅著臉,字字鏗鏘——
“同樣,我不覺得商賈丟臉,我的思想,也沒有錯。”
“但面對不同教育下的產生的不同思想,諸位也該學會緘默,學會如何,尊重人。”
最後三個字,咬得很重。
實在忍不住,教導人的語氣又來了。
此時,渾身散發的威嚴,遠非在場的妙齡少婦能企及。
在場眾人紛紛噤聲。
端侯夫人也是怔了怔,“這兒都是官宦女眷,輪得到你來說教?你莫以為背後有裴世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並非說教,”沈欣月肅聲回答,“是說理。”
端侯夫人氣笑了,“好好好,你這麼喜歡說理,去你的酒樓說理,郡主的宴會哪輪得到你說教?”
“酒樓”一詞,彷彿刺激到了沈妙儀。
她為難道:“姐姐,你就别固執己見了,說話做事,也要看看場合。”
端侯夫人聽了舒心,“沈夫人身為世子夫人、伯府嫡女,竟然還沒有繼妹懂事知禮。”
被誇的沈妙儀柔柔一笑,“端侯夫人,我代姐姐給您道歉,姐姐外祖家世代行商,難免沾染陋習。”
沈欣月就看著兩人一唱一和。
就跟站在戲台上似的。
等到實在聽不下去,她才冷不丁打斷,“妹妹,你覺得,商人卑賤,對嗎?”
沈妙儀皺了皺眉,“姐姐,不是我覺得,是大家,你怎麼隻問我。”
虧得好意思問。
沈欣月嘴角嘲弄,目光冷冽,“因為隻有你懇求我,幫你經營產業,看來你也很眼紅商賈的財富,不是嗎?”
此言一出,眾人議論。
沈妙儀唇瓣顫抖,慌道:“我沒有!姐姐怎麼胡亂說話?”
“就因大家不喜歡你,你就要把我也拉下水嗎?”
她故作可憐,潸然淚下。
端侯夫人性子直,看不下去,“有什麼衝我來,欺負你妹妹算什麼本事!她剛才還為你道歉,你卻見不得她好,都說商人重利無情,一點都沒錯!”
“衝你?”沈欣月覺得好笑,看向端侯夫人,高聲道——
“我自問與你無仇,甚至不熟,今天就因一條魚引起這番爭執,又因旁人引導,激化矛盾,可見端侯夫人做事衝動。”
沈欣月臉上不是憤怒,而是諷刺,“素聞端侯寵愛妾室,或許端侯夫人是因為家中寵妾出身商賈,就對商賈抱有敵意,我不想妄論你的家世,可你寧可對我發難,都不敢和你家妾室爭論。”
“我都不知該說你可笑,還是可憐了。”
聽聞,眾女眷倒吸口涼氣,再次噤聲。
端侯夫人嗔怒到說不出話,沈欣月見狀無奈搖搖頭,頗為歎息——
“或許,都有吧。”
她還說。
端侯夫人哪裡能忍?
直接不管不顧地朝沈欣月衝去,“你才可憐!”
沈欣月驚了。
怎麼這麼不體面,大庭廣眾撲過來了!
自問,也沒說啥重話呀。
她正要躲,忽聽“咻”的一聲。
銀色長槍從眼前閃過,帶著淩厲殺氣,劃破空氣。
莫說沈欣月,連端侯夫人都被嚇得靜止。
女眷們被這變故轉移注意,目光追隨長槍,隻見長槍刺入水中,清水可見,尖利的兵器插進魚腹,半根槍桿屹立水面上。
女官對這場面司空見慣,立即著人將魚和銀槍一併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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