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遇到任何出乎意料的情況,迫不得已,就隻能坐以觀變,曾家輝是打定主意了,等待容容告訴事情壞到了哪個程度。“據說後來,情況在向好的方面發展呢。”容容說完嘻嘻一笑,才道:“哥,是不是被我嚇壞啦?哈哈哈!”曾家輝一愣,敢情這丫頭拿哥尋開心呢,沒好氣的道:“你怎麼老是長不大,一驚一咋的,幸好你哥沒有心臟病,要不然還不被你嚇得死翹翹的!”容容更開心了,笑道:“你在家的時候不是膽子特别大了嘛,連我這個親妹妹都怕《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電話不停的閃爍,根本就沒有罷休的意思。
童淑茹死死的擰著眉頭,在一分鐘之後,他還是把電話給接了起來,“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不想乾什麼,隻想請你吃頓飯。”閆誌勝陰冷冷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童淑茹沒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馬德海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他笑嗬嗬的對秦文娜說道,“秦書記,您留步。”
秦文娜笑笑,沒多說什麼,看著馮德海出了辦公室。
見他走了,秦文娜這才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她坐回了座位上,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就眯起了眼睛,陷入到了沉思中。
馬德海這一次選擇站隊站在了他這邊,但秦文娜卻是無法確定這個戰隊的可靠性。
在秦文娜看來,馬德海就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對於這樣的人,按秦文娜的性格,是會直接采取打壓手段的。
不過,就在剛才,秦文娜想起了曾家輝跟他說過的話,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團結能團結的人。
人無完人,隻要任用得當,就沒什麼是不能做的。
隻要能把握住一個人的心性,然後根據這種心性,適當的利用,就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來。
不管是誰,都是有私心的,這其實並沒有什麼錯。
也正是因為想起了曾家輝曾經對他說的這些話,這一次,秦文娜這才接受了馬德海的示好。
秦文娜自然不會直接表現出熱情來,他隻是表明瞭她的態度,其實,秦文娜的意思很簡單,你站過來,不是不行,這是要看你日後在重大決策和人事上的表現的。
……
外面的風有些冷,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風就會讓人覺得有些寒意了。
在一家江南風味的餐廳中,在一個沒人會注意到的角落裡面,坐著一對男女。
那個女子穿著一套淺灰色的職業裝,皮膚白皙,容貌生的不是十分的美麗,但卻别有一番風韻。
其實,一個女人的容貌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一種氣質。
女子沒吃東西,也沒端起了面前的紅酒杯來喝酒,而是死死的盯著對面坐著的那個男人。
這就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太和諧了,但對面的男子卻是沒說什麼,隻是在悶頭喝酒。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這才放下了酒杯,抬起了頭來,看向了對面的女人,開口說道,“淑茹,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呢?我有什麼好看的呢?”
童淑茹面無表情的說道,“閆誌勝,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能乾什麼,我隻不過就是想請你吃個飯而已。”閆誌勝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看著閆誌勝臉上的笑容,童淑茹隻覺得噁心不已,他的眼眸變得越發的冷了,他說道,“别人也許是請吃飯,但這在你這裡是不成立的。”
閆誌勝聽言,臉色微微有了些變化,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淑茹,我知道我做的事情過了,這才請你吃飯的,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要跟你說一聲抱歉。”
童淑茹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坐著的閆誌勝,他做夢都沒想到,閆誌勝會跟他說抱歉。
童淑茹在愣怔了一會兒之後,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過了頭去,看向了窗外,開口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想跟你說聲對不起的,真的。”閆誌勝開口說道。
說到了這裡,他伸出了手來,抓住了童淑茹的手,陰冷的眼眸裡面露出了一抹少有的真誠。
童淑茹聽言,不由得冷笑出聲道,“閆誌勝,你的腦子是壞掉了吧?”
“淑茹,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情傷害到了你,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會接受我的道歉,但我還是要跟你說,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閆誌勝兀自說道。
他就好像是沒聽到童淑茹的冷嘲熱諷一般,他給童淑茹盛了一碗蓴菜湯,放在了她的面前,開口說道,“你嚐嚐,這湯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童淑茹沒說話,而是夾了一顆茴香豆,放在了嘴巴裡面咀嚼。
他一邊嚼著茴香豆,一邊在心裡冷笑不已。
若是他猜的沒錯的話,一定是閆誌勝發現了那個光盤裡面的破綻了,他這樣做,就是想要讓他心軟,把那些東西還給他。
閆誌勝啊,閆誌勝,你想的還真是夠多了啊,想要讓我把那些東西還給你,你做夢吧。
不過,這樣倒也不錯,他手裡面的這柄刀,在割傷自己的同時,也能把閆誌勝給弄死。
童淑茹也不說話,不緊不慢的吃著東西。
他和閆誌勝兩個人之間的範圍有些不太和諧,但這並沒有影響到童淑茹的胃口。
吃完了飯,童淑茹和閆誌勝兩個人走出了餐廳。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竟然飄起了細細密密的雪花,有冷冷的風吹著,吹到了人的臉上,一會兒就化作了點點的水光。
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那些雪花是閃動著七色的光芒的,看起來美輪美奐的,讓這個夜晚變得是如此的浪漫。
風吹在身上有些冷,童淑茹不禁裹了裹外衣。
忽然,就有一件衣服搭在了他的身上,童淑茹轉過了臉去,就看到了閆誌勝已經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
童淑茹一臉錯愕的看著閆誌勝。
不等童淑茹說話,閆誌勝就柔聲說道,“這風有些冷,彆著涼了。”
童淑茹微微皺眉,他很快就轉過了臉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忽然就湧起了一股酸澀之意來。
若是閆誌勝沒對他做過那些事情,他們兩個人現在漫步在這樣的夜晚,是不是也很浪漫啊。
這不是他想要的愛情,但能有這樣的一段記憶也是很不錯的。
隻不過,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在童淑茹的心裡,閆誌勝就是一條毒蛇,隨時都會咬他一口,或者是纏住他的脖子,把他給勒死。-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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