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沈珍珠看了看剩下的錢,最多也就隻購買四天的量。剛收入的錢就要全部花完了,這心疼啊!不過咬咬牙還是買了。至於木炭,已經沒錢買了。一斤炭的價格就在十幾文左右。她在炭坊門口站著咽口水,再冷幾天,到時候就有錢續上木炭。那賣炭翁看著她笑笑:“窮苦人家都一樣,姑娘,多攢攢錢再來。”“嗯。”沈珍珠點頭。“好多人,連續來好幾天,來著來著,就永遠沒瞧見人咯。這冬日裡啊,見一面就是福分。”為何不見人了?話到嘴邊,她就《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該死的人不死,不該死的人反而各種病痛折磨。
有時候感覺,世界上好像壓根沒有“好人有好報”這樣的事情。這句話就好似是很多人為了自我安慰的話語。
漁村的人老老實實一輩子,好似因為命賤,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什麼好的待遇。
越是那些二世祖,越是那些酒囊飯袋,好似出生比以後的命運更加重要。
所以,很多老實人都認命了。
認命自己比别人差,認命一輩子都要被折磨,這些不規則的事情,好似已經成為一種默認的規矩。甚至大多數身處底層的人,也不會覺得被欺負。
甚至已經當成了常態,整個人都麻木了。
就是那種麻木的活著,麻木的被欺負,麻木的成為别人的小醜......
她們這些底層,一直擔心的都是如何吃飽飯,如何能夠吃一頓肉。過年能否買到臘肉。但是話本子裡的那些千金,那些侯府王侯公子,考慮的是嫁一個怎樣的人,考慮的是如何保持大家閨秀的作風,亦或是愛情。
所以,如話本子中那般,千金愛上窮小子,亦或是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一個白身,壓根也都是不可能的。
身處於這個時空,沈珍珠才發現階級等級多麼明顯。
就好像,她身為漁民,隻能接觸東市漁場這樣的人,壓根接觸不到酒樓的人。
就好比,像許清桉他們考功名,一步步走來,見到的也都是身邊的學子,考完必須離開,考之前幾日是全封閉的狀況。倒是與其他女子見面都做不到,談何風花雪夜?
要是真有的,那人家公子也不是真的貧窮。
對於這些,沈珍珠倒是也看得很透徹。
階層之間的差别本來就明顯。沈珍珠從不奢望自己命好,隻是希望,就算是混飯吃,也要吃飽飯,賺很多錢。
期望家中越來越好,其他的倒是也别無他求。
但是沈珍珠不認命,她也不覺得自己比旁人優秀,隻是不想要這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就算是撞得頭破血流,也要走下去。不是因為其他,隻是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沒有退路。
隻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想到這裡,倒是一時間想得有些多了,沈珍珠給自己洗了一把臉。
這會兒的任務就是安心睡一覺,等著明日去給晾曬的海虹翻面。到時候兩面都曬乾了之後,拿去縣城賣。
縣城的乾貨鋪收這樣的東西。
因著大家都覺得做乾貨不劃算,所以乾貨鋪的漁貨也不多,這沈珍珠過去,應當也是香餑餑。
沈珍珠是尋思著,乾貨鋪的漁貨並不好收起來,因為大家都不想要弄乾貨去賣,成本太大。
她這會兒去,估計還能拔高一下價格。
對於這些,都是在收海虹的時候,沈珍珠自己就計算好的。
在家裡等了兩日,這兩日都沒有許清桉在,晚上睡覺倒是覺得有些不安心,甚至看門鎖都是要看好久。
總是覺得外面有人,這心裡也不踏實。
沈珍珠把海虹都曬乾了之後,梁叔和虎子爹已經等在門口了,等著把這些乾貨抬出去。
本來一開始是一大堆的,堆成小山的那種樣子。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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