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說完,沈婉扔下暴怒的趙霆宴和羞澀的聶雨晴走了。趙霆宴額頭青筋突突直跳,該死的女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都說得出來,她到底要乾什麼?聶雨晴心中竊喜,能嫁給趙霆宴,即便是為妾她也是樂意的,沈婉總算說了一句人話。如今沈婉已經表態,隻差趙霆宴點頭了。“霆宴表哥好好休息吧,我過幾日再來看你,我現在去看看姨母。”聶雨晴紅著臉,轉身跑掉了。趙霆宴臉沉如水。......當天下午。這兩天不見蹤影的李振終於回來了。是被人《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大夫人,李振受傷下不了床,大夫人準備些清水給大公子擦拭一下雙腿,老夫才好行鍼。”錢郎中冷著臉,語氣生硬。
“擦不了。”沈婉直接給拒絕了。
她可不敢給趙霆宴擦腿,她敢說,隻要她敢碰他一下,趙霆宴就恨不得掐她脖子掐死她。
雖然她想緩解他們之間的關係,但凡事要講究循序漸進。
這一次李振受傷,薑氏讓她照顧趙霆宴,其實對她是一個機會,但她還要好好想想怎麼做。
錢郎中一滯。
“王府花銀子請你,可不是讓你來當主子教我怎麼做事的,要麼你自己擦,要麼不擦。”沈婉回頭吩咐翠竹,“去準備一盆清水來。”
“你!”錢郎中頓覺氣血上湧,連忙壓了下去。惡毒的婦人,等趙霆宴徹底廢掉,以後你在上京就是個笑話!
他咬了咬牙,黑著臉,“好!”
在錢郎中前腳進了趙霆宴房中後,沈婉轉了轉心思,也跟著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
錢郎中看了一眼床上的趙霆宴,將隨身的藥箱放下,“趙大公子,老夫先為您診脈,然後施針。”
趙霆宴坐起來,就看見在錢郎中後面進來的沈婉,莫名想起上次施針時,沈婉闖進來看向他雙腿的眼神,眼中頓時充滿厭惡,冷道:“出去!讓李振過來。”
沈婉慢悠悠的走進來,“李振自己都需要人照顧,你就别指望他來伺候你了。”
趙霆宴一時語塞,臉色發沉,他忘了李振受傷。
錢郎中的手指隨意在趙霆宴的手腕上搭了搭,起身去寫了藥方,“大公子的腿疾有所變化,老夫在原來的方子上換了幾味藥材,大公子照著新方子服藥就好。”
寫完方子後就放在一旁,打開藥箱去取銀針。
沈婉隨意看去,目光落在藥方單子上,眸光一頓,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
這藥方......
她雖然不曾上個醫學院,但爺爺有神醫鬼手之稱,世界上找爺爺求醫的人數不勝數。爺爺想把醫術傳承下去,奈何膝下沒有其他子孫,就每年的寒暑假都把她拽過去,強行教她醫理。
她不忍爺爺失望,就全學了過來。
隻看了一眼錢郎中的藥方,她就看出了問題,這藥方根本治療不了趙霆宴的腿疾。
“夫人,水來了。”翠竹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
錢郎中裝作沒看見清水,如果是趙君澤他肯定就殷勤的給擦一擦腿,但趙霆宴是康王府棄子,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他才不會做,直接對著趙霆宴道:“大公子,可以開始施針了,請大公子將雙腿露出來。”
沈婉聞言,腦海中浮現那雙修長筆直的腿,目光便飄了過去。
“我身子不適,今日不行鍼了,反正也好不了。”趙霆宴忽然聲音冷淡的開口。
錢郎中動作微頓,勸了一句,“大公子,行鍼治療如果經常中斷,療效將大打折扣。”
沈婉一愣。趙霆宴這是......
下意識抬眸,剛好對上趙霆宴那雙冰冷的眸子,一張臉比冰塊還冷的看著她。
沈婉回過神,“看我做什麼?是王妃讓我照顧你,既然你現在不需要我照顧,那我先走了。”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錢郎中見趙霆宴對他的勸阻無動於衷,隻能收拾東西離開。趙霆宴這幾日時常拒絕行鍼,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去問一問王妃才行。-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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