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_我以仙法護華夏』
第六百四十四章夏鴻禎的劍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這小子是怎麼了?”負責管理演武室的教官翹著二郎腿,動作雖然悠閒,然而臉上的表情卻是已經目瞪口呆,連手中的咖啡灑出來都絲毫不知。這是怎麼回事?王燼這小子在演武室中的表現,完全就和他當初入營考覈時的強橫不符啊!要知道,入營考覈時,這小子可是能夠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將那二級武者投影給打成粉碎的狠人啊!入營一週的時間,有充足的營養和補藥供應,這小子的實力就算是沒有長進,至少也不該退步才是。怎麼現在看來,這小《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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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這一天,雪花飄飄,從天空之中墜落,菱形雪花一朵接著一朵,宛如一張張紙片一般從天空之上飄落。

天色還未亮,遠方的天際有著微薄的光線從厚厚的雲層之下艱難地迸發出一點點微光,弱的幾乎要讓人忽視掉。

長滿了枯黃雜草的院子裏,一片死寂,被一張張紙片般的雪花給覆蓋,沒有一點聲音和生氣,唯有房間之中,有著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

夏鴻禎坐在房間之中,下雪的天氣,房間之中很是陰暗,但是夏鴻禎並沒有開燈。

他面前的桌子上,電腦顯示器螢幕亮著,上面正在循環播放著王燼在武道大會之上的動手場面。

那是第一場,王燼對決無極武館地第一個宗師級武者,那一戰,王燼贏得快到不可思議,一招就將無極武館的宗師級武者給打敗,奪得了比賽的勝利。

夏鴻禎反覆觀摩著的,正是王燼製勝的那一招。

那一招,王燼沒有讓懸日出鞘,而是以劍鞘迎擊而已。

但僅僅隻是以劍鞘出擊,卻有著那般巨大的威力,直接便讓那無極武館的宗師級武者潰敗,甚至於秘技都在那一擊之下崩潰,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徹底落敗。

良久之後,夏鴻禎終於是緩緩歎息一聲。

「原來是這樣……我這個徒弟,不知道什麽時候,劍道竟然是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竟然已經超越了他這個老師?

他緩緩將電腦合上,而後從抽屜之中,取出了一張有些發黃的照片。

那照片看起來似乎已經是有著相當的年頭了,邊角都已經黃的不成樣子,但主要部分仍舊是完好無損。

照片之上,年輕時的夏鴻禎一手提著一把漆黑的劍,另一隻手則是摟著一個臉上帶著溫婉笑意的女子,嘴角的笑容張揚而青春。

夏鴻禎拿著這張照片,怔怔地盯著照片之上的兩人看了許久,終於是扯動了嘴角,不知道是笑,還是在嘲諷。

他將照片緩緩收起,緩步出了房間。

屋外,雪下得正歡,鵝毛大雪已經是將整個院子都給覆蓋,放眼望去,天上地下,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

夏鴻禎站在院子之中,靜靜站了片刻之後,望著天際隱隱約約要透過雲層噴薄而出的光線,他將衣服後方的帽子戴起,緩步踏入院子之中,朝著院子之外走去,在滿是積雪的地面之上留下一連串的腳印。

深深的腳印在滿是積雪的光滑雪地之上一路延伸,很快延伸入大夏第一軍武大的校園內,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裏。

大雪紛飛,鵝毛大雪從天空之中飄落,夏鴻禎在這偏僻角落止步,抬頭看著面前已經完全被厚厚的白色雪花給遮蓋住的存武石。

一人多高的存武石,此刻完全被雪花蓋住,靜靜矗立在漫天雪花之中,沒有任何的動靜,彷彿僅僅隻是一塊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石頭而已。

然而,當夏鴻禎伸手,將面前存武石之上的雪花拂去之時,頓時,大量武器刻畫的痕跡顯露出來,伴隨著的是一道道驚人的武道意誌,從眼前這塊不甚起眼的石頭之上散發出來。

刀劍斧棍,一道道痕跡,刻畫在其上,散發著濃烈的武道意誌,其中甚至有不少刻痕有著濃烈的歲月痕跡,顯然已經在這存武石之上存在了不知道多少歲月。

京城的一代代天驕,都曾經在這存武石之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或者說,這更像是某種比武場,一位位天驕將自身的武道意誌留在這存武石之上,其餘人也同樣將自己的武道意誌留在這存武石之上,而唯有武道意誌最為強大也最為濃烈的,才能夠在這存武石之上密密麻麻的眾多武道意誌之中凸顯出來。

在這滿是密密麻麻武道意誌的存武石之上,夏鴻禎的視線卻始終盯著一道刀痕。

那道刀痕之中所蘊含的武道意誌相當強烈,但在這存武石之上密密麻麻的眾多武道意誌之中,卻顯得並不多麽顯眼。

這是他所留下來來的武道意誌,當年他還未成宗師,卻已經有了在這存武石之上留下武道意誌的底氣,他並未以自己最擅長的劍,而是以一把隨手拿來的刀,在這存武石之上留下了屬於自己的武道意誌。

時至今日,滄海桑田,已經是幾十年過去了。

他靜靜看著面前存武石之上留下來的刀痕,彷彿是石化了一般,許久未動,任由漫天雪花洋洋灑灑而下,將他肩部灑滿雪白。

猛然間,他忽然動了!

鏘的一聲,聲音並不大,像是廚房之中廚盆碰撞所發出的清脆響聲一樣。

他僅剩的左手猛然間揚起,手中不知何時竟然是已經握住了一把長劍。

那長劍已經是鏽跡斑斑,上面還沾有泥土,像是剛剛從土裏挖出來的古董一樣。

然而,就是這樣一把鏽跡斑斑的長劍,卻在被夏鴻禎握住之時,發出一聲清脆的顫鳴聲,以一種無法言喻的弧度,斬落在面前那一人高的存武石之上。

啪。

「原來如此……劍,是這樣用的……」

鏽跡斑斑沾滿泥土的長劍落在面前的存武石之上,片刻之後,夏鴻禎終於是發出一聲恍然般的聲音。

他手腕一抖,那鏽跡斑斑的長劍竟然就那麽消失在了他的袖間,旋即他拉緊了一下頭上的兜帽,轉身離開,隻留下滿地雪地之上的腳印。

直到夏鴻禎的身影消失在漫天雪花之中,一旁一道身影走出來,是一個穿著清潔工衣服的大叔。

那大叔一手提著一隻垃圾桶,另一隻手則是拿著一隻巨大的掃帚,他本來是起個大早來這裏打掃積雪,沒想到看見有人站在存武石之前。

他本來是以為是哪位宗師級武者,要來這存武石之前留下屬於自己的武道意誌痕跡。

沒想到,方才那個戴著兜帽的人一劍落在這存武石之上,竟然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佬呢,原來就是個裝逼的。」

那大叔嘀咕一聲,他倒也知道,這存武石乃是采用了某種相當特殊的材質,再加上以一位武聖強者親自煉製,堅韌程度超乎尋常,唯有足夠強大的武道意誌,才能夠在這存武石之上留下痕跡。

然而,方才那帶著兜帽離開那人,站在這存武石之前這麽長時間,一劍斬落在這存武石之上,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連痕跡都沒能在這存武石之上留下?

這大叔心中嘀咕一聲,走到那存武石之前,這才看見,那存武石之上,原來並非是沒有任何痕跡留下。

那存武石之上有著一道還算是新鮮的劍痕,隻是與周圍的一道道痕跡相比之下,那道劍痕實在是太淺了一些,在周圍的一道道各種武器所留下來的痕跡之中,這道哪怕是還算新鮮的劍痕,就像是一片森林之中的一顆小草一樣,一點都不顯眼。

「大下雪天的,不老實巴交地在家裏待著,非要跑到這存武石這裏來裝逼,這不是神經病嗎……」

這大叔嘀咕著,拿起手中的掃帚,要將這存武石之上的雪花給掃落下來。

這大叔在大夏第一軍武大也已經當了很多年的清潔工了,他也不是沒親眼見過有人在存武石之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武道意誌痕跡。

但是,無論是哪一個人,要在這存武石之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武道意誌痕跡,都會弄出不小的動靜來。

每一個要在存武石之上留下自己的武道意誌痕跡的,都

是自身武道意誌的全力爆發,自然動靜不小。

這大叔實力也不弱,自身實力乃是六級武者,本來也是這大夏第一軍武大的教職工,後來因為年紀太大,退休之後,待在家中無所事事,所以又回大夏第一軍武大當了清潔工。

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能夠承受得住這存武石之上密密麻麻的武道意誌衝擊。

以這大叔的實力,隨便去一家武館,也能夠當一個掛名顧問,但這大叔年紀大了,已經不想再東跑西跑,再加上也不缺錢,當個清潔工,每天有點事情做,自己也很滿意。

此刻,這大叔哼著小曲,舉著手中的掃帚,正欲將面前存武石之上灑滿的雪花掃落下來。

然而,忽然之間,這大叔的耳邊彷彿是聽到了某種細微的聲音。

哢嚓。

像是什麽東西碎裂了一樣。

「大雪把樹枝給壓斷了?」

懷著這樣的疑惑,大叔抬頭向上看去,然而頭頂樹枝搖曳,沒有任何要斷裂的跡象。

哢嚓。

細微的聲音還在繼續,這一次,這大叔終於是循著聲音,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那竟然是從面前這塊存武石之上傳來的。

什麽情況,存武石在響?

這大叔都愣了一下,但旋即,他看到這存武石之上,以那道新鮮的劍痕為中心,一道細微的裂痕迅速蔓延開來。

那道裂痕貫穿整個存武石前後,並且在以極快的速度蔓延,旋即,在那大叔還未徹底反應過來之時,哢哢之聲響個不停,旋即,那存武石竟然是以那劍痕為中心,從中間碎裂成了兩半!

那大叔站在原地,半晌都回不過神來,矗立在大夏第一軍武大這麽多年,甚至大宗師級武者都曾經在這存武石之上留下過痕跡。

如今,這存武石竟然碎裂?

「是那個留下劍痕的傢夥……他一劍,竟然將這大宗師都劈不開的存武石劈碎了!」

直到這個時候,那大叔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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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啊!要知道,入營考覈時,這小子可是能夠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將那二級武者投影給打成粉碎的狠人啊!入營一週的時間,有充足的營養和補藥供應,這小子的實力就算是沒有長進,至少也不該退步才是。怎麼現在看來,這小子的實力反倒是不如入營考覈時了?這樣的想法不光是出現在教官的腦海中,同樣也出現在場上眾人的腦海之中。看著演武室內正在交手的兩人,所有人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怎麼回事,那個男生竟然沒有被王燼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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