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暴君沖喜後,她成了掌中嬌』
第12章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明媚兒走過去,拿起墨條磨墨。矮桌距離榻邊有些許距離,硯台方便陛下使用,又在陛下手邊,距離她就更遠了。她不如汪公公高,努力伸手去夠硯台磨墨有幾分别手。不過一盞茶,她手腕酸得要命,磨墨的速度越來越慢。“吧嗒——”墨條沒拿穩跌在硯台裡,墨水濺在景文帝外衫上。“奴知錯,請陛下責罰。”明媚兒跪地請罪。“......”“更衣。”景文帝面無表情。明媚兒看他沒有要追究的意思,起身。景文帝遲遲不下榻,她隻能脫了鞋上《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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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數。

和誰學的?

電光火石之間,明媚兒也想到了方才那場情事。

景文帝突然大怒叫她滾。

這一切都有了因由。

…難道,竟是陛下吃醋了?

絕不可能!

他可是天子,天子想要什麼都會有人雙手奉上,她又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叫天子吃醋?

一定是她剛剛表現太…不知檢點,讓他想起了她的出身。

天子不會吃醋,但天子也會介意自己的東西被人碰過。

“奴…不知陛下何意。”

明媚兒對於過去已經無從解釋,隻能選擇裝聽不懂。

“嗬。”

景文帝冷笑一聲,鬆開手緩緩坐起身,慵懶地倚靠在床頭,就那麼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像是看個詭辯的謀臣、又或是跳梁小醜。

“......”明媚兒不知他什麼意思,隻能沉默。

現如今,她是多說多錯。

“孤真想把你那裝傻的腦袋,砍下去。”

這句話一落,明媚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她剛要磕頭請罪,話還沒等說出來,就被景文帝拽起撲在床上。

“需不需要孤,再給你演示一遍?”

“不,不用了陛下。”明媚兒視線對上他灼灼地目光,不由自主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也不知道景文帝常年臥床,哪來的這麼好的精力。

“晚了。”

景文帝說完,一隻手就把她抵著他胸口的手抓住,扣在頭頂。

又是長達近半個時辰的耳鬢廝磨。

這一次,景文帝是絕對的掌控者。

明媚兒是徹徹底底的淪陷了。

而與此同時,景文帝倒是一臉淡然,肆意冷漠的欣賞著她的情動。

“說,和誰學的。”

他仍沒忘記在她耳邊問。

“春…春宮圖…”明媚兒被逼的不行,隻能說出來。

臉也一下紅到了耳垂,像是一顆剛成熟嬌豔欲滴的水蜜桃。

景文帝的神情終於鬆弛了,低頭,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輕淺的吻。

“算你乖。”

這句話一落,兩個人都疲乏的躺在床上,互相依偎。

景文帝懷抱著小姑娘,手不自覺在她綢緞般的脊背上摩挲。

“睡吧。”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件事不想再深究。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更何況,那些人,將死之人罷了。

現在和將來,她都會隻屬於他一個人。

“是,陛下。”

明媚兒柔聲應下,想起身離開他的懷抱。

剛剛有一絲縫隙,就又被他牢牢扣在懷裡。

“睡覺。”

“别惹孤生氣。”

“是,陛下。”

明媚兒感受到身後炙熱的身體,暖呼呼的。

這是她第一次在冬日裡睡上暖被窩。

同時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過夜。

本以為會很彆扭甚至失眠,沒想到不過片刻,就沉沉睡去。

而景文帝聽著她綿長的呼吸聲,也漸漸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蜂擁而至來服侍的人都被汪公公攔在了殿門口。

如今裡面是什麼情形,别人不知道,他這個守夜的人可知道得很。

“陛下,到早朝的時辰了。”汪公公輕敲內殿門。

如此喚了兩遍,門竟然自己從裡面打開了。

正是景文帝披著寢衣出現。

他裸漏的胸膛上,星星點點紅梅,讓汪公公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你,伺候孤更衣。”

景文帝隻叫了汪公公一人服侍。

自然是不想他人進殿。

“是,陛下。”汪公公說完,抬步就要進內殿,被景文帝向左一步攔住了。

“乾什麼?”

汪公公有些莫名其妙回答:“陛下,奴才去取您的龍袍和冕冠。”

大周朝的規矩,天子居乾清宮、永延殿,乃是龍脈之上,隻有帝王才能壓得住龍脈而受其增益。

而內殿則是聚氣養神之地。

帝王所穿上朝、祭拜等儀式的龍袍、冕冠一類形如‘假龍’也要放在寢宮內殿以龍氣養護,以防他人衝撞。

“等著。”

景文帝說完自己回內殿,取出龍袍等物隨意丟到汪公公身上。

汪公公嚇得七手八腳去接,生怕把什麼跌壞了犯忌諱。

又一一整理好放在外殿桌子上,就開始給景文帝更衣。

寢衣一脫…

震驚。

徹底石化。

汪公公沒想到,景文帝身上竟然有這麼多印記。

甚至是後背都被劃出許多細細的血痕,有些還冒著血絲。

這麼激烈嘛?這三年,陛下忍得夠辛苦了吧。

“陛…陛下,要不要奴才給您處理一下傷口?”汪公公說話都磕巴了。

景文帝斜了一眼汪公公。

“多嘴。”

“奴才知錯。”汪公公不敢再多說,斂著神色恭順為陛下洗漱更衣。

待出門前。

“别叫人進去打擾。”

景文帝說罷抬步便走,汪公公緊忙在後面對自己徒弟小海子打手勢。

還好是自己親徒弟,能瞬時理解他的意思。

很快,永延殿附近的閒雜人等都被暫時調離了。

屋內的明媚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牢牢捆著自己雙手的黃帶子咬開。

床榻上已經是一片混亂,她卻顧不上。

隻是拉過一旁明黃色的錦被,蓋在身上,掩住一身痕跡。

沉沉的睡過去。

......

當明媚兒再次醒來時,日頭高照。

太陽晃眼的光透過窗欞都格外明亮。

而此時門外正傳來一個女人的哭求之聲。

“陛下,嗚嗚陛下,求您為妾身父親伸冤。”

“妾身父親忠心耿耿為國鞠躬儘瘁,不成想昨日夜裡竟然被人當街砍殺,身首異處。”

“這賊人是何等的猖狂啊!”

女人的聲音歇斯底裡,可見其已經哭過好一陣。

“叫她先回宮。”

外殿傳來景文帝的命令之聲。

“是,陛下。”汪公公放下給景文帝磨墨的硯條走出去勸解。

一開門就看到跪在宮門口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曹貴人。

她是廣平侯曹德海的庶長女——曹心婉。

晚寧妃一年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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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墨條沒拿穩跌在硯台裡,墨水濺在景文帝外衫上。“奴知錯,請陛下責罰。”明媚兒跪地請罪。“......”“更衣。”景文帝面無表情。明媚兒看他沒有要追究的意思,起身。景文帝遲遲不下榻,她隻能脫了鞋上榻跪著為他更衣。外衫褪下,隻剩裡衣,她拿起外衫要下榻送出去,好從內殿拿衣衫過來給他換。結果拿外衫時太匆忙,又不小心扯到他裡衣的帶子。男人白皙的胸膛一下露出來,上面還有曖昧未落的痕跡。“奴手滑,冒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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