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我讓貓古神帶到了玄陰地上去了。”程恪說道:“有點麻煩,等一下你見到了就知道了。”“麻煩?”我心頭一沉:“該不會,姥姥姥爺他們……”“臥槽,阿九……”二姥爺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麽似得,狠狠的一拍大腿:“他媽的我說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我一聽,趕緊問道:“二姥爺,您認識她?她到底是什麽來路?”“不對呀……時間對不上……”二姥爺低下了頭,像是個苦思冥想的狀態,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隻是同名同姓……我得回《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我點點頭,說道:“幸虧人活下來了。”
沒想到,那胡哥卻自言自語的低聲道:“可還不如那次就死了呢……”
“恩?”我奇怪的問道:“胡哥,你說什麽?”
“沒啥,沒啥。”胡哥神色惶惶的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擠出來了一個笑容:“你,你真是女大十八變,比小時候還好看,要是不說,我還真就認不出來了!”
說著,把糯米用紙包好了,塞進我手裏:“拿去吃吧,胡哥請你的。”
“這怎麽行!”我趕緊說道:“胡哥這是做買賣的地方……”
胡哥還要和我推讓,程恪清越的聲音卻響起來了:“請問,這個相框裏的老太太,是哪位?”
我回過頭去,隻見程恪正站在一個掛著飛鏢和弓箭的牆壁旁邊,桃花大眼正望著一個黑白相框裏面,那相框有一個挺富態的花白頭髮老太太,正眯著眼睛笑呢。
這個老太太,倒是挺眼熟的……我後背一涼,一下子想起來了,這不是昨天我在院子裏看見的,那個穿著壽衣,吃著貢品的老太太嗎!
“這是我丈母孃。”胡哥不以為意的說道:“一直跟我們一起過,前些日子沒的。”
果然……
程恪接著說道:“不知道,這個老太太以前活著的時候,是做什麽的?”
胡哥一聽問,稍微有點尷尬似得:“你們城裏人,大概會覺得我們愚昧無知吧,不怕你們笑話,我丈母孃啊,是個走陰說媒的,也就是,專給人配冥婚的,以前這方圓十裏,有啥關於冥婚的事情,都是來找我丈母孃主持。”
沒錯,沒錯……昨天那個老太太是說過,她不是我們家親戚,她是來給喜事幫忙的!
我像是抓到了一絲希望趕緊就問道:“胡哥,你知不知道,最近我二舅家,究竟出了什麽事情?我這一過來,覺得哪裏都怪怪的!”
“他們什麽都沒跟你說?那也難怪……”胡哥愣了一下,有點心虛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其實,事情還得從你二舅媽那……”
忽然胡哥說著說著,就住了口,一雙小眼睛,驚恐的盯住了我身後!
那胡哥剛要說話,卻吃驚的看向了我身後,我一回頭,卻正看見露露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雜貨鋪的門口,無聲無息的站在那裏,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胡哥。
胡哥哪敢再說什麽,扯著嘴角尷尬的笑了笑,搔了搔自己的禿鬢角子:“哎呀,是露露啊。”
我當然知道胡哥現在是不好說什麽了,就也把頭轉過來了,說道:“露露,你怎麽也來了?”。
“起來沒看見你們,我爸讓我出來找找你們,怕你們迷路了。”露露的臉色昨天就不好,可是現在看上去,非但是不好,還冷森森的,一點笑意也沒有:“姐,你們不認識路,別亂跑,潭深鎮忌諱多,你別衝撞上。”。
我趕緊點點頭,說:“也是我不對,剛才出來的時候沒看見你們,要不我就打個招呼了。”。
露露盯著程恪手裏的紙包,問道:“姐夫,你買的啥呀?”。
我耳根子一下就熱了:“別瞎叫,還不到姐夫的程度呢!他就是買了點……”。
“就叫姐夫,”程恪清越的聲音打斷了我:“我喜歡。”。
胡胖子也不知道該不該笑,一張胖臉有點發僵,搭訕著說道:“郎才女貌的,也真是登對。”。
我瞪了程恪一眼,程恪假裝沒看到。
“買完了,就回去吧。”這麽一混,露露也沒追著問,就僵硬的轉了身:“我爸做了早飯了。”。
我想起來了昨天那混上了紙灰的麻陽乾菜餡的包子,昨天就沒吃好,肚子咕嚕嚕的就叫喚起來了,有點尷尬。
程恪早聽見了,順便拿了點零食才一起結的帳。
出了雜貨鋪,正是太陽高升的時候,我想起來小時候既然來過這裏,那姥姥家離著這裏肯定也不遠,就問露露:“姥姥家在哪裏?等一會,咱們一起去姥姥家吧?”。
露露還是板著臉,說:“姐,你就別過去了,奶奶他們家今天往這裏來,一會就見到面了,省的走岔了。”。
我一聽姥姥他們要來,心裏就安定多了,一回頭,看見程恪正站在我身後,往後面望著,有點出神。
我低聲問道:“看什麽呢?”。
“這邊風水挺好的。”程恪望著一大片鬼氣森森的柳樹林子。
我仔細一看,就發現那些個柳樹下面,居然都是密密麻麻的墳頭。
隱隱約約的,有幾個墳頭上,還擺著點花裏胡哨的東西,看不清楚是什麽,大概是新墳上的祭祀。
“姐,那有什麽好看的。”露露回過頭來,乾巴巴的說道:“我爸等著咱們呢。”。
“哦,好。”我趕緊轉了身,跟露露一打照面,嚇了一跳,隻見露露後腦勺的滿頭黑髮裏面,像是閃過了什麽白色的東西!
但是再仔細一看,又什麽都沒有了,我不禁疑心自己這幾天精神過敏,看花了眼了。
一邊走著,我想起來了那個叫江陽的小夥子來,就隨口問道:“露露,你跟那個江陽,前些個日子,是訂婚了吧?怎麽一直也沒跟我說啊?”。
露露走在我前面,我這話一出口,隻見露露單薄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隨即以一種故作輕鬆的口氣說:“是啊,不過跟他合不來。”。
我尋思著今天的事情,有點不太好說,就說道:“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絕對不能草率,兩個人互相瞭解了,再決定關係要不要繼續,不然對兩個人都不好。”。
露露沉默了半晌,說道:“姐,你真好。”。
“傻孩子。”我說道:“本來就是。”。
論起自戀來,程恪真的可以去決戰紫禁之巔了,估計可以打遍五湖四海無敵手,唯我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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