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露露第一次笑了,在此期間,她一直悶聲走在前面,頭都沒回一下。進了院子之後,程恪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糯米全撒在了棺材底下。程恪修長的手隻是隨手一撒,但是那些糯米像是忽然活了,自己細細密密的鋪了一層。露露走在前面,好像根本也沒有察覺到。回到了客廳裏面,二舅早就把吃的東西擺滿了一桌子,是炒菜和米飯。我早想起來了二樓的事情,就試探著問道:“二舅,您昨天不是說了,二舅媽家那邊的親戚過來了嗎?叫他們一起吃飯吧?《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據說連續殺人?”
“這個社會啊,壞了……”
就這樣,我在群眾的唾棄和白眼之中,被當場扭送至派出所。
期間程恪就這麽望著我,除了悄悄弄鬆了我的手銬,別的什麽也沒做。
我咬牙切齒,恨不得掙脫小銀鐲撓他兩把。
“連續殺人事件的嫌疑人陸蕎帶來了。”
隨著一聲報告,我被丟進了審問室內,程恪也優哉遊哉的進來,打量了一下這個審訊室,那個氣勢那個風度,倒像是這裏的正主似的。
一個警察翻動著手裏的冊子,冷冷的望著我:“知道被什麽事情抓進來的嗎?”
“不知道。”
“還想抵賴?”那個警察盯著我:“昨天你到哪裏去了?”
“我一天都在車上,”我趕緊說道:“一直在潭深鎮走親戚,昨天才回的玉寧啊!”“撒謊!”那警察一招手,另一個警察點點頭,打開一台電腦,指著那電腦裏面的一段影像說:“這是昨天淩晨的監控,按著你的說法,你應該是在潭深鎮了?可是,這又是
誰?”我往那電腦上一看,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背影,她正站在路邊,像是在等什麽,不大一會,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望著那個女人,一幅特別驚懼的模樣,那個女人卻做出
了讓那個男人放鬆的姿態,像是在詢問那個男人什麽事情,但是那個男人搖頭又擺手,好像不肯說。接著,這個女人像是要放棄了,就搖了搖頭,與此同時,雖然她沒有一絲一毫是觸碰到了那個男人的,可是那個男人,忽然就口眼歪斜,身子像是擰麻花一樣,徑自捲曲
了起來,成了活人不可能達到的一個扭曲姿態,隔著那個螢幕,我幾乎都能聽到那個男人一身骨骼在哢哢作響的聲音!
很快,那個男人像是在非人的一場折磨之中,眼睛突出,舌頭也垂下,明顯是死了。
那個女人搖搖頭,蹲下身子,從那個男人腰上拿了一個什麽東西,打開看了看,放在懷裏拿走了。
她離開的這一瞬間,像是發現了這個攝像頭的存在,對著攝像頭嫣然一笑,正是用了菖蒲身體的那個小姑娘!
我身後像是突然開了空調,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接著,那警察又挑出來了幾段錄像,全是如出一轍的殺人場面,主角全是她,死的人,也全部被她取走了一樣東西。
我當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麽,除了長生香囊,也再也不可能是什麽別的東西了。
“你還有什麽可說的?”那個警察敲了敲螢幕,嚴厲的盯著我:“證據確鑿!你如實交代,你究竟用了什麽法子,把人變成了那個樣子?”
當然,攝像機沒有錄下來跟她相隔咫尺,卻在她面前扭曲變形的原因,我卻想起來了那在地上冒出來的怪手,和數不清的黑影子。
她在用楊家嫡傳的養鬼術,殺潭深鎮出來的養鬼師!
我咬了咬牙,指著那個螢幕說道:“警察同誌,你仔細看一看,這個人,根本不是我!”
那年輕一些的警察瞪了我一眼:“不是你,還能是誰?狡辯也得想個合理一點的!”
我戳著螢幕裏面的那張臉,說道:“我沒狡辯,你們對比一下,是有點像,但絕對不是我!”
“仔細一看,監控裏面的是比她好看。”一個警察說道。
“你沒看清楚,”一個看上去經驗豐富的警察說道:“這就是女人化妝和素顏的區別,掃黃打非的時候,你沒看見妝後女人跟證件照的區別?”我簡直是百口莫辯啊,要說化妝和素顏,來區分我和菖蒲的姿色,那也真是貼合實際的了不得,我左思右想,趕緊說道:“警察同誌,你們還可以調查一下車輛的監控,我
的昨天坐的車,車牌號是玉C06059,您可以看看監控,我是第二天,才從潭深鎮方向搭車過來的!”
“你殺人之後潛逃走了,次日再乘車路過監控,也是可以的。”警察因為錄像的證據,對我疑心深重:“除非,能找到相同時間段的證據,才能成為不在場證明。”“這……”我這滿肚子的委屈,簡直是無從訴說,一想起了昨天的人證,趕緊又說道:“對了,昨天我有認識的人在一起,是太清宮的李明朗和初陽道長,你們可以去找他們
來問一問,千真萬確我昨天在潭深鎮啊!”
“李明朗?”一個警察抬起頭:“你認識他?”
聽著這個意思,這個警察也認識李明朗?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沒錯沒錯,昨天這個時間,我正跟他在一起呢!問一問,就知道了!”
那個警察跟其他警察商量了幾句,就出去了。
哎呀,真是老天有眼,輾轉一下,可算是有了人證,要不然的話,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也別說,剛才這一來,很有些發慌,倒是沒留心,那個警察也挺帥的,跟李明朗眉眼之間有點相似的意思。過了一會,那個警察從外面進來了,很認真的望著我,說道:“如果你真的不是這個人,那你跟她是不是有什麽親屬關係?你認識她嗎?不許說謊,否則,到時候算是藐視
執法和作偽證的罪名。”
“額……”雖然我不想承認,可是這個親屬關係確實有,真要是驗明正身,DNA是不是也能查出來?
生命科學我不懂,我隻知道我是冤枉的,心一橫,套了四姑姥姥的話,說道:“我真不認識她!陳誌朋長得還像張國榮呢!不能單純因為長得像,就判了我啊!”
幾個警察叨咕了幾句,又研究了照片,得出的結論是真先讓我留下來等著,幾個人就出去了,把我丟在了這裏。
我很不服氣,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程恪望著那監控,臉色沉沉的。
“我說,”反正這裏也沒有別人了,我就問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誠心想讓我被抓起來?”“大概吧。”程恪望著那個監控錄像,說:“她在找什麽……但這幾次殺人,不應該是為了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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