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少禹抱著玉丫頭,故意露出怯懦自責的樣子,給另外幾個大人心疼壞了。“别怕,有我們在,看誰還敢在。不行我們就去鎮上找裡正大人,讓她給說理。”王氏正在院子裡跟老張頭吵,聽見這話頓時像被潑了涼水,不敢說話了。等老張頭幾人離開,王氏立馬關上大門,抄起旁邊的柴火抽得虎子嚎啕大哭起來。聽著哭聲,玉丫頭滿是興奮。“哥......”少禹緊了緊握著她的手,唇角抑製不住笑意。“别說話,快走。”回了家裡,傅卿已經鹵好了大《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他們得活著,得好好活著。
周應淮快速穩住心緒,將多餘的炭盆都拿了出來,又按照吳誠的叮囑,找了藥罐將藥煮起來。
“爹,娘以前有個很神奇的藥,吃過以後就不會發燒了。”
聽見玉丫頭的聲音,周應淮快步走了進去。
那張小小的床榻上,玉丫頭用被子高高壘砌像是圍牆的地方,把樂安安全的堵在裡頭。
她一邊陪著樂安玩兒,一邊這麼說著。
她舔了舔嘴巴:“那藥是甜的,比甘蔗還還吃。”
像是怕周應淮不信,玉丫頭又說:“我跟哥哥發燒時娘餵我們吃過兩回,我跟哥哥就好了。後頭村裡的孩子全都發燒了,是娘拿了藥出來分給他們,大家才退燒了。”
吳誠曾說若是燒能退下來,那那些血斑和淤塊就不會這麼快顯現,疫症也好控製一些。
周應淮知道傅卿一直藏著些好東西,那些東西頗有奇效。
如果能找到,傅卿跟少禹就能退燒了。
周應淮迫不及待,“什麼藥?在哪裡?”
玉丫頭搖頭,“我不知道。”
周應淮眸心沉了沉,“那個藥長什麼樣子?”
玉丫頭又搖頭。
“我不知道,當時我們都燒糊塗了,那會兒哥哥還說胡話呢。我隻記得孃親一直哭,然後就找了那個甜甜的藥水給我們喝。”
她一直哭!
周應淮想起傅卿見他時候眼眶確實通紅,而他問起家中情況她卻隻報喜不報憂。
他心痛一陣,又快速穩住心神。
叮囑玉丫頭照顧好少禹後,周應淮又跑去主屋,恨不得將主屋翻個底朝天。
可來來回回翻找了好幾遍都沒瞧見任何能做藥的東西,倒是找到了他送給傅卿的那隻髮簪。
髮簪被傅卿壓在箱底,用一張帕子仔細的包著。
這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她卻這樣寶貝。
周應淮緊握雙拳,額上青筋冒起。
“應淮兄弟,我爹叫我來送些吃的來,省得你家再開火做飯了。”
春生爹聲音響起時,周應淮已經大步走了出來。
他一把抓住春生爹,“我媳婦兒給春生吃過什麼甜甜的藥水嗎?”
春生爹一愣,“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我家春生一直喊著說很甜。”
周應淮心中一喜,“那東西在哪裡找到的?”
春生爹搖頭,“這是你媳婦兒拿給大家的,我還真不知道。”
頓了頓,春生爹說:“應淮兄弟,你是要給少禹跟你媳婦兒吃?”
周應淮點頭,“吳誠說隻要燒退下來,他們的病症就能好許多。”
春生爹一臉為難,“你怕是找不著那個藥了。”
周應淮眸心一窒。
“為何?”
春生爹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周應淮自然也知道了陳塘山家的所作所為。
他臉色是風雨既來般的陰沉,眸心森冷一片,叫,春生爹不由的打了個寒顫。-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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