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漢末之隻手補天裂』
第7章 仗劍驚惡耗 羽落見雲長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cbr-馮賢看了看供奉在墳前臧一山的人頭,又看了看周圍灰濛濛的一片,自言自語道,“這時,快天亮了吧,這臧一山的屍首天亮了被人看到可不好,萬一官府追查起來,屍首在這墳地邊上,萬一對這兩個新墳有疑問,豈不是要挖開我叔嬸的墳?”

想到這,“算了,嘗他一把大火吧。”合計好,馬上跑下山去把馬拴好,將平板車扛上山來,不到一會,熊熊烈火燒了起來。火光映著馮賢的臉,臉上早已被血跡染得通紅,整個人靜下來了,忽地傳來“咕咕”的聲音,馮賢地發現是肚子餓了。

也難怪,從昨天開始,自已就沒有吃過飯。想到這,便去摸了摸那個從軍兵那順來的包裹,裡面有乾糧,醬肉,還有一個水袋,當即不再客氣,掏出醬肉吃了起來。

馮賢一邊吃,一邊在想著林俊:唉,想不到一分别不到一個晚上就發生了那麼多事,不知道大兄甩脫追兵沒有,不過,這也不用我擔心,他本事比我還要厲害得多,想來那幾個三腳貓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何況他還有陳剛在手。

一想到陳剛,馮賢的牙齒又是咬得咯咯作響。這才是罪魁禍首啊。不知道大兄有沒有替我殺了他。哦,殺不殺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如果殺了,權當除一禍害,如果沒殺,下次我碰到親手殺掉豈不更痛快。

想到這,順手拿起水袋,來了個嘴對嘴,長流水。“咕咚”喝了一大口:還是大兄逍遙啊,一個人無牽無掛,馳馬江湖,快意恩仇。哪像我,隨便管點

閒事就害了叔父一家。唉,悔之晚矣啊。想到這,他往身後一躺,整個人大字形地躺在草地上。

天灰濛濛的,周圍隻有火堆裡傳來“啪啪”燃燒的聲音。馮賢難得享受著這短暫的一個人的安靜。嘴裡喃喃地說道,“一個人好,一個人好啊,了無牽掛。”忽然,他靈機一動:對啊,我換個名字不就是一個人了嗎?怎麼想不到呢。想到這,他不由得放聲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火堆裡柴火已經燃儘,而縣太爺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漫漫長夜已經退去,晨霧繚繞,瀰漫山野。隻見遠處青山如黛,隱現於霧靄之中,時有鳥鳴聲傳來,意境悠遠。近處綠樹成蔭,花草繁盛,溪水潺潺流淌,與清晨的露珠相映成趣。

山間小路蜿蜒曲折,行人的身影若隱若現,彷彿一幅神秘的畫卷。整個山野充記了生命的氣息,萬物復甦,生機盎然。

晨風吹拂,帶著山野特有的清新氣息,讓人心曠神怡。霧氣瀰漫,猶如一層薄紗輕籠山巒,彷彿置身於仙境之中。

忽然傳來一陣“嘚嘚嘚嘚”的馬蹄聲,馮賢趕緊站起身來,順著馬蹄聲望去,隻見自已後在飛快地跑來一匹快馬,馬上端坐一人,身穿粗布衣服,手持長槍,腰挎鋼刀,腳穿一雙草鞋,頭上的長髮用繩子紮起,乍一看,有點不倫不類。

馮壽一眼就認出來了,來人正是林俊。但心裡有點犯嘀咕:大兄這馬跑得真快,莫不是驚了?隨即大聲喊道:“大兄,大兄,我在這裡。”

“籲.......”隻見林俊把馬帶住,拴住馬匹,幾個兔起鶻落便竄到了馮賢身邊。

“長生,緣何孤身在此?寶河叔一家人呢?”馮賢聞言,心裡又是一酸。便與林俊將别後的事一一細細道來。

林俊聽罷也是感慨萬千,想不到一個晚上,這寶河叔一家全沒了,於是,便走到兩座墳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頭。事罷,又轉過頭來對馮賢說:“長生,往者已矣,節哀順便。我們還是先考慮一下我們下一步吧。你覺得怎麼樣?”

馮賢想了想:“我們還是儘快去尋找李玉兒母女吧,看看她們是否還在等我們,看看她們是否還在等我們。之後我們再回浮雲觀。”

兩人商議定,便一起翻身上馬,慢慢往前走去,途中,馮賢見林俊的馬術比自已高明,便不停地追問,其實林俊也隻是早上路過讓晚馮賢大開殺戒的地訪,見到有一匹無主的戰馬便牽過來試騎。

隻是憑感覺,憑著原來在電視裡看到的一些動作去模仿,結果馬兒越來越聽話,用起來也是越來越順手,越跑越快,於時,便有了馮賢在山上看到林俊騎馬飛奔的一幕。

馮賢也不是笨人,聽著林俊的經驗之談,言傳身教,很快地,馮賢的馬速也可以趕上林俊了,於時,兩人便策馬揚鞭向解良城飛奔而去。

天已全部放亮,白霧儘收。兩人策馬來到了與李玉兒母女的地方,輕聲叫喚了幾聲。不多時,一陣“沙沙”的聲音傳來,隻見李玉兒母女兩人拔開荒草,從草叢裡走出來,看兩人的樣子是在草叢裡躲了一個晚上了,身穿單衣,凍得瑟瑟發抖。見到兩人,眼睛裡才有一絲神彩。

李玉兒母女正欲大禮參拜,林俊與馮賢趕緊下馬,快步上前,拉住李玉兒的手製止,“小姐不必如此大禮。”言罷,隻覺得手中握著的手一片冰涼,而李玉兒隻覺得一雙溫暖的手握緊,不由得臉一紅,把手一抽,縮了回去。此時,林俊方覺得唐突了,不由得也是一怔,喃喃道:“唐突了,唐突了。”

馮賢此時想起什麼,一伸手,在包裹裡掏出個水袋遞了過去,“我看你們像是在草叢裡過了一夜,先喝口酒,驅驅寒。”兩人也不客氣,接過水袋喝了起來,隻見那老婦人一邊喝,一邊眼睜睜地看著林俊,眼睛閃爍著光芒,嘴巴咧著,看樣子恨不得把林俊吞進肚裡。

林俊被看得心裡發怵,心想:難道,這老婦女想吃掉我不成。“阿郞你背的馬腿可是熟食?不知能否分點給我們母女吃?我們母女已經一天一夜沒東西下肚了。”林俊一拍大腦,“你看,這本就是給你們準備的。快,拿著吃。”一邊說一邊解下背後的熟馬腿。“我昨晚烤熟的,放了一晚上都涼了,要不,先生一堆火烤一烤再吃。”

“阿姥,别急,我這裡有乾糧。”馮賢一邊說也一邊在包裹裡掏出一些窩窩頭,醬肉之類的。母女兩人一看有糧食,覺得也是糧食會比較好入口。四人這時才有空好好瞭解一番。

原來,這李玉兒是桃林塞(後稱潼關)人氏,父親李大牛,母親陳氏,因發大水,家中房屋田地全部被淹,走投無路之下,一行三人便想到解良投奔一個遠房的姑姑,但來到解良才發現這一房的親戚早已搬離,而盤纏也花儘,屋漏又逢連夜雨。李大牛在這個時侯又病了,連抓藥請郞中的錢都沒有了。

而原來住的那個客店老闆一看這個情況,連抓藥的錢都沒有了,還能指望你給住店錢,於是,連趕帶轟,把三人趕了店房。這一下,這一行三人隻能流落街頭。李大牛一看這個樣子,又急又上火,又沒錢請郞中,不出三天,便一命嗚呼。這陳氏一看老伴走了,心裡又是悲傷,又是難過的,也病倒了。

而李玉兒一看這個樣子,也實在是沒辦法了,也隻能想了個插草賣身的辦法。於是,就有了林俊與馮賢看到陳剛搶人的一幕。而昨天兩人離去後,李玉兒母女兩人便合計了一番,悄悄地在這裡挖個坑,把李大牛葬在這裡了。而陳氏經過昨天一番折騰,又是著急又是驚嚇的,驚了一身冷汗,得的病竟然不藥而癒了,隻是太久米水不進,身L有些虛弱。

林俊看了一下她們兩個,低聲問道:“不知李大娘與李小姐以後作何打算,是回桃林塞還是再投他處?”

“昨晚我跟孃親商量過了。回去的話,家中已無他物。倒不如跟著兩位公子恩公,我們可以幫忙洗衣煮飯,縫縫補補,為奴為婢也好過在這流落街頭,任人欺辱。請兩位公子恩公收下我母女。”李玉兒悲聲道。

這一下,林俊可是犯愁了。為什麼,因為自已都沒地方可去啊。浮雲觀是個道觀,總不能長期把兩位婦女收下吧,這成了什麼樣子,何況,這總得老道士答應啊。自已不聲不響地帶兩個女人回去,這算怎麼回事呢。雖說馮賢的大嫂住了進去,但是,這畢竟是老道親自點頭的。

“實不相瞞,我本道觀裡的道童。李姑娘若跟著我們回觀,恐怕多有不便。”林俊道。

李玉兒與陳氏一聽,兩人不由得四目相交,也不說話,兩人抱頭低聲嗚嚥了起來。也許是傷心,也許是為了未來的未知哭泣。兩人越哭越大聲,端的是讓人心煩意亂。

“大兄,我們把她們帶上吧。大不了讓師傅責罰一頓,總好過讓她們自生自滅。何況,師傅見她們可憐,必定會收留的。實在是不行,我們兄弟三人幫她們母女在浮雲觀旁邊建個木屋,也能遮風擋雨。”馮賢在邊上幫李玉兒搭了個話。此時,晨光映照在馮賢的臉上,隻見馮賢的臉上一片通紅。

林俊看了看馮賢的臉,不由得說了聲:“長生,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沒洗臉嗎?”這一下,馮賢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的確,馮賢從昨晚血戰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洗過臉。臉上沾了不少人血。“嗬嗬,大兄,你真是的,這都讓你看出來了。我去洗洗,她們兩個的事,我替你答應了哦。”說完,向著山澗裡飛奔而去。

李玉兒母女一看有門,便慢慢止住哭泣,老婦人對林俊說:“阿郎諒解,老嫗實在是放不下我這玉兒啊,我一人,在哪生,在哪死全不怕,我怕帶著玉兒流浪讓她過得生不如死啊。”說罷又是低聲抽泣。

這時,林俊也是覺得心裡一酸,便打定了主意了,“好啦,我林俊拚著被師傅責罰也帶你們回觀便是。”

“果然是我大兄,就該這樣才是敢讓敢當的大兄。”馮賢這時也洗了把臉回來了。

林俊扭頭看了一眼馮賢,發現他這臉跟沒洗一樣還是那麼紅,身上的衣服全是斑斑血跡。不由得笑道:“長生,怎麼洗個臉都沒洗乾淨。”馮賢一陣詫異,“沒有啊,我洗乾淨

了。”說罷還用手在臉上搓了搓。林俊看了看馮賢,心裡也是一陣奇怪。

但也沒往心裡去,而馮賢身上的衣服卻是再也穿不得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走在路上肯定得把人嚇跑。於時,想了想,便對幾人說,“你們先藏在這裡,我進城去把馬匹置換了,幫長生你采購幾件衣服。”

林俊一人雙騎,剛到城門口,便看到城牆上掛著馮賢的畫像,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怵,到了城內馬市,把馬賣了,又重新買了兩匹。找了個車把式李老根,談好價錢,沿途幫馮賢與李玉兒母女都置辦了幾件衣服,采購了一些乾糧,便帶著車伕一路出城往馮賢幾人的方向而去

幾人早在山坡的樹林裡看著外面馬路的動靜,一看到林俊一人雙騎的帶著馬車遠遠而來,早已走到路邊等侯。李老根遠遠地看著幾人在路邊等著,剛開始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當他走近時看到馮賢記身是血的樣子,可是大吃一驚: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難得出一趟遠門,想著掙多幾兩銀子,本就怕路上遇到盜匪,這倒好,直接拉了個繪影圖形的江洋大盜。這可如何是好?心裡一急,瞅了瞅坐在馬匹上的林俊,又看了看在路邊站著的母女二人,都沒注意自已。而馮賢早已上了馬車放下布簾在換衣服。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撒腿就跑。

其實,林俊早就防著他這一手了,見狀一拔馬頭,幾個跳躍,便早早在李老根前面等著了。李老根一看,扭頭就跑,而馮賢剛好換好衣服,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笑吟吟地看了看李老根,衝著李老根一抱拳:“李大哥别怕,我等並非江洋大盜。你且看看這對母女,是不是昨日城中賣身葬父之人?”

李老根認真看了看,搖了搖頭,“我不認識,隻是風聞昨日城中有人賣身葬父,後來殺了人了,所以繪影圖形捕捉那凶手。想必你就是那凶手馮賢吧。”

“沒錯,我雖殺了人,但並非草菅人命之輩。還請李大哥駕車送這母女一程。”馮賢又是一揖。

“還請大郎(大哥)送我們母女一程。”這時,李玉兒母女也雙雙過來行禮。

隻見那李老根雙眼轉了轉,“唉,我也通情你們,也罷,送你們也可以,但得依我兩個條件,一是這趟盤纏,得多加十兩,畢竟你們有命案在身,萬一被官府查獲,我算是通夥了。風險大了,錢也得增加。”聽得馮賢眉頭一皺,正想發作。

“依你。”林俊已接過話題。

“二是,你們兩人騎馬可不能跟我們走在一起。你們可以遠遠地跟著我的馬車後面,一裡到三裡路左右,反正你們馬快,我沒拿到銀兩也不可能逃跑。如果遇到匪徒響馬,我們會大喊,你們飛馬前來就好。”李老根提出了第二個條件。

“好,都依你,還有沒有什麼要求?”林俊痛快地答應了。

“得了,阿姥,小姐,請上車”李老根痛快地一招手。麻利地扶著李玉兒母女上了馬車,“得兒......駕。”馬車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林俊與馮賢看著遠去的馬車,兩人相視一笑,也策馬揚鞭,緊緊地跟了上去。

一路無話,第二天,桃林塞(後稱潼關)便已在望。隻見車伕李老根在距關十裡的地方把車停在路邊,嘴裡叼著根野草,一抖一抖地在看著馬車後方。

林俊與馮賢兩人策馬上前,“李大哥為何在此停留,莫非有什麼事?”林俊在馬上一拱手,客氣地問道。

“唉,我也算半個江湖客啊,行俠仗義,除暴安良讓不來,但是,我也想讓這世道多幾個像你們這樣的人。何況你們幾人就這樣往裡闖,估計這位爺多半是過不去的。”伸手一指馮賢,“我是不忍心讓你們去送死,去闖禍啊。”

“哼,你且趕你的車,賢與大兄要過這個關城,何人能擋”馮賢粗聲粗氣地反問了一句。

“長生,稍安勿躁。”林俊對著馮賢點了點頭,又是一抱拳:“李大哥,既然你在此等侯,想必有讓我等安然通過之法,還請教我。”

李老根笑了笑,“我本不該多管閒事,但是卻不忍幾位在潼關城下多生事端。或許,憑二位本事,要通過桃林塞倒也不難,但這兩位呢?”

說到這,用手一指李玉兒母女,“就算你們能帶著她們衝出重圍,但是你們突圍總會對軍兵有所殺傷吧,試問,誰不是娘生父母養的,殺戳傷人,總是不好。”說到這,停了下來,看了看馮賢。

馮賢鬨了個大紅臉。不過,他的臉自從上次晚上大開殺戒後,臉上的紅從來不曾消退過,大家都看不清楚了。“長生受教了。”馮賢抱了抱拳,心裡也是一陣敬佩,想不到這趕車的還能說出這種道理來。

“一年前,我也曾接過這麼一趟車,那時,送的也是一個俠盜,一個女子。那青年用喬裝之術過了此地,臨别時,對我稍有點拔,今天剛好把這門手藝用在你馮賢的身上,你看可好。”李老根笑著說。

馮賢點了點頭,“李大哥喬裝之術那是最好不過。賢,感激不儘。”

林俊雖說聽得李老根說得靠譜,但依舊是放心不下,想了想,便對馮賢說:“長生,你且在這與李大哥喬裝一番,我且到城門口去等你,你喬裝後便到城門試試能否混蒙過關。如果可以,我們便順利進城,如若不然,我在城裡接應,你在外一呼,我們就殺人衝關而去。”

“好,就依大兄所言。”

林俊又看了看李玉兒母女二人,說道:“如果長生無法混進關內,我們恐怕緣儘於此了。這樣也好,你們是此地人氏,如今也算到家了,如果廝殺一起,你們便與李大哥躲在一旁。找機會回村,尋找你們的鄉親。”說完,又從包裹裡掏出三兩金,順手又拿了十兩金給李老根。“大哥收好,長生就拜托你了。”說

完,拔轉馬頭,準備離去。

“且慢,”隻見那李老根又說了一聲:“你且把手中的長槍,腰間的挎刀留下。”

林俊一怔,記是不解地望著李老根:“為何?”

“你這是製式武器,朝廷統一配發的,你一不是官二不是兵,不用到城門就會被攔截。”林俊心裡一驚,這東西還是製式的,想到這不由得一陣後怕,拿在手上兩天了,自已居然不知道。

想到這,又掉轉馬頭走過來,把武器遞給了李老根。這時,李老根打開車裡的踏板,原來是個暗格,伸手掏出一個小木箱。吹了吹上面的灰塵,“喬裝之術,全靠它了。你的武器拿來,我先幫你藏好。”

林俊拔轉馬頭,信馬由韁,不多時便來到了城門口處,隻見城門口果然有軍兵正在逐一地搜查過關的人。林俊牽著馬,慢慢地走到城門口,很快,很順利地便過去了。

進城後,林俊也沒走遠,就在城門口附近的地方找了個可以一眼看到城門外的地方,是個包子鋪,順手買了幾個包子,靜靜地等著馮賢的到來。

且說李老根拿著那個喬裝的小木箱,珍而重之地打開,隨即拿出剪刀,把馮賢的頭髮剪了一段下來,然後開始了一番操作。沒見過多久便收拾好了。

隻見馮賢頭包一塊黑色方巾,身穿一件淡藍色的長袍,腳蹬一雙黑色的長統布靴,長袍上橫紮著一條英雄帶,面似重棗,臥蠶眉,丹鳳眼,下頜三綹墨染長鬚飄於胸前。端的是八面威風。直看得李老根與陳氏連連點頭,李玉兒雙眼是異彩連連。

馮賢張開雙手,左右轉了兩圈,對自已的這番形象甚感記意。快步走到馬匹邊上飛身上馬,衝幾人一抱拳,“你們駕車慢慢隨行

我先行一步入關了。”縱馬往潼關而去。

沒多大功夫,馮賢便騎馬走到了城門口,隨之翻身下馬,隨著出入城的人流慢慢到了那覈對肖像的軍兵面前,馮賢一眼便遠遠看到了城內坐在包子鋪裡的林俊。

“你是何人?姓甚名誰?”軍兵問道。

馮賢把手往城門口裡面的林俊一指,本想說:“我找他。”但剛好此時喉嚨一陣發癢,還沒等話說出來。忽又聽到那軍兵又說:“你這漢子,手指關口,莫非姓關?”

馮賢聽得靈機一動,心如電轉,那天晚上葬完寶河叔之後的想改名換姓的想法猛地從腦海掠過。衝口而出,“回軍爺,某正姓關。”

“哦,這麼巧,那你叫什麼名啊?可有字?”軍兵繼續問道。

此時,長空剛好飛來幾隻南歸的大雁,從雁身上飄下幾根羽毛,馮賢又是想也不想的衝口而出,“羽,某乃關羽,字雲長。”這幾個字說得端得是中氣十足,震得城門嗡嗡作響。附近的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那軍兵被震的也是耳朵一陣嗡鳴。頓時,沒好氣地說:“走走走,關雲長便關雲長,那麼大聲作甚,吵死了。”

馮賢心中一動:咦,過關了,當下心中大定。急匆匆地快步走向林俊,深施一禮,生怕别人聽不清楚一樣,大聲說道:“關羽關雲長見過兄長。”

本來林俊正叼著一個肉包看著城門口,城門發生的一切儘收眼底,但從馮賢叫出關羽關雲長的時侯整個人就已經是目瞪口呆。口中叼著的肉包子“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cbr



好書推薦
魂穿漢末之隻手補天裂
上一章
下一章
目錄
換源
設置
夜間
日間
報錯
章節目錄
換源閱讀
章節報錯

點擊彈出菜單

提示
速度-
速度+
音量-
音量+
男聲
女聲
逍遙
軟萌
開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