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遠在百裡之外的邊境。安係舟甲冑未脫,正坐在軍帳的中央,懍人的長槍橫放在一旁。青筋蜿蜒在冷白的掌背,手裡拿著剛從京畿處傳來的軍報,指尖難以捉摸地摸索著紙張的一角。即日返京?安係舟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是該準備一份厚禮回京。他不屑地把滿是溜鬚拍馬之詞的軍報扔在一旁。此時回京,怕是誰都想動一動軍營這一塊香饃饃。快馬加鞭的急信一天一個樣,名字不重複,結黨營私的念頭卻都相同。安係舟輕笑一聲,聽說新登基的小皇帝還《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出來的孤傲,像是誰也入不了他的眼。
“將軍平身。”
鶴季正襟危坐,抬手示意他起身。
過了幾秒,面前人仍未有絲毫動作。
鶴季略微疑惑的歪了歪頭,“你不起來嗎?”
安係舟揚起一抹毫不在意的笑,雙眼落在鶴季身上,未移開過一瞬,**裸地望向他,口中說出的話卻是絲毫不忌諱,“臣一時見到陛下的容貌,忘了。”
明明是誇獎的話,但鶴季卻莫名覺得脖頸一涼。
這是在下馬威?
才第一面,就開始看不慣我,要是再往後幾天,豈不是首接拿刀上來?
鶴季訕笑一聲:“是嗎……聽聞將軍此次出征大獲全勝,可想要些什麼獎賞呢?”
鶴季輕聲問道。
安係舟垂下眼像在沉思,但腦海閃過的卻是鶴季剛落的話音。
清朗乾淨的聲線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昨晚在床榻上喊他名字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昨夜……安係舟眉眼舒緩些許。
像什麼呢?
他翻開記憶,耐心地思索一番。
他在夢中的囈語,像是被打擾到睡夢後,惹惱地夾著嗓子冒出詞句。
細細的嗓音聽起,無端讓人覺得是有貓爪在心尖上撓,孱弱又慍怒,勾著人私慾,想為他獻上最珍重的寶物,但更升起另一方面意欲宣泄的暴虐。
安係舟首起身,不緊不緩地撫平衣襬壓後的褶皺。
“細來一想,臣上無老母,下無子嗣,孤身一人,作伴的就隻剩不中用的胞弟,也算家庭闔樂,尚無想要之物。
但……”他頓了頓,尾音拖長了幾秒,打著主意。
“日後怕是又想向陛下討些物件,不知陛下可為臣存下一個賞賜?”
說著,安係舟眉宇間的冷淡之意緩緩消散,精緻的五官在此刻顯露出幾分他那絕世母親的模子。
他像是故意勾著人,薄唇輕揚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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