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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上個廁所的功夫?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等虞念去書房的時候已經洗漱過了。虞倦洲這裡她輕車熟路的,更衣間都是她盯著家政收拾的,所以什麼衣物擺放在什麼地方她很清楚。她穿了虞倦洲一件T恤和家居褲,都挺寬大的。敲門進來時虞倦洲果然是在辦公,見她醒了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好奇問她,“你現在不回去接著睡一會兒還能睡著嗎?”“不睡了,已經睡得夠多的了。”虞念睡得腦袋都疼,她洗漱完又順便熱了兩杯牛奶,給虞倦洲送進來一杯。虞倦洲個子高,虞念穿他的家居褲就很《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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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今晚沒喝酒,卻在情愛之事上折騰了很長時間。

平時的時候江年宴在床事上多少會收斂些,會顧著她。沾酒之後會肆意放縱,不想今晚他明明沒喝酒,卻也狂野無度的,直到虞念實在承受不住連連求饒了,他才釋放了自己。

事後江年宴摟著她摟了大半天,然後才將她抱去了浴室。

沖澡的時候男人又有躍躍欲試的架勢,虞念著實是吃不消,跟他說,「你就不打算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嗎?」

雖然沒喝酒,但虞念覺得江年宴今晚這麼索求無度的更像是一種發泄,十有**就跟她之前聞到的血腥味有關。

她又不是沒聞過血腥味。

自小到大但凡遇上危險都與這種氣味相伴。

什麼雨腥氣,騙鬼呢。

江年宴抵著她,嗓音低沉的,「想問什麼可以明天,晚上要做的事很簡單,睡覺、休息。」

虞念又不傻。

當然能聽得懂他口中的睡覺和休息是什麼意思。

更何況江年宴還故意將這兩個詞分開說。

睡覺是睡覺,休息是休息。

見他還有心思調侃,心裡的擔憂多少消散了些。

她故意說,「那是當然了,晚上嘛,就該好好休息,其他的事白天再說也來得及。」

話畢扯過浴巾纏身上就要走。

江年宴結實的手臂驀地圈住她的細腰,在他面前她本就身材嬌小,就一下被他單臂給圈抱了起來,徑直出了浴室。

等虞念被男人扔床上時,她淺嗔薄怒的,「江年宴!」

江年宴順勢壓上她,修長的拇指攀在她淨白嬌柔的臉頰上,「我剛剛不是說了嗎,睡覺,休息。」

「有區別?」虞念想氣死他。

江年宴不怒反笑,眼裡有戲謔,「先讓我睡,然後你再睡。」

這話夠露骨的了。

虞念氣得抬手掐他,「你沒睡嗎?今晚我是被鬼睡了嗎?」

江年宴擒住她的手腕,一併扣在她的頭頂上,低笑,「睡一次哪夠?」

虞唸白淨的臉染上幾縷嫣紅,嘴上是嗔怪,可眼裡是風情。「我沒你那麼好的體力,江年宴,你得憐香惜玉。」

江年宴是很想要,而且今晚發生的事讓他在回城的這一路上都悶著火,這團火亟需一種方式去宣泄。

他承認,他處理完那些事後隻想著見虞念。

滿心想著的就隻有虞念。

那麼迫切想見到她,然後緊緊抱著她。

江年宴發誓,回來的時候他就想好好抱抱她。

因為虞唸的義無反顧,因為虞念都不帶任何遲疑的相信。

在回城的路上江年宴接到了虞倦洲的電話。

虞倦洲的嗓音聽上去很倦怠。

兩人這樣私底下通話時虞倦洲沒叫他姐夫,先是問了江年宴一個問題,「網上輿論會平息嗎?」

江年宴沒瞞著他,「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所以一時半會平息不了。」

更何況現如今又出了江年啟險些遇害一事,江家的事就更熱鬨了。

「會殃及到我姐嗎?」

「我在乾預。」江年宴說這番話的時候整個人靠在車座上,也是顯出幾分疲倦來,「但也不排除會有意外發生,我隻能說儘量避免。」

虞倦洲那邊沉默了。

江年宴也沒急著掛電話,同樣沉默了許久後說,「阿洲,你姐對我來說很重要。」

「她又何嘗不是?」虞倦洲嗓音低低的,「因為中勢,她將資金鍊搭進去,你知道這麼做,她要面臨多大的壓力和風險嗎?所以江年宴,我不管你到底在下多大的棋,這一次你絕不能再傷害我姐了。」

進門的時候,虞倦洲這句話還在江年宴的耳邊轉。

沙發上,虞念已經睡著了。

跟隻貓似的窩在那睡。

落地燈的光亮輕柔地散她身上。

房間裡沒有燈火通明,她平時不喜歡太亮的地方。

可眼前這幕對於江年宴來說是極其舒適和溫馨。

他先沒去打擾她。

躡手躡腳地衝了涼水澡。

今天穿出去的西裝報廢了。

料子上濺了不少血。

而且那種地方,黑暗骯臟,他不想再看見跟那個地方有關的一切東西。

衝完澡他折回沙發。

坐在沙發旁靜靜地看著她。

真是啊。

從小到大就不設防。

睡得這麼踏實嗎。

江年宴冷不丁想到她曾經嬌滴滴地說,阿宴,我困了,你不要走啊。

那時候他就自然而然地坐在她身邊,跟她說,「睡吧,我在呢。」

她就沒心沒肺地睡了。

並且睡著睡著就失去了風度,先是枕著他的肩膀,最後往往都變成了躺他腿上了。

他是她的保鏢,可心裡也是有想法的。

想法就是:這小丫頭真不怕我占便宜嗎?

可兒時的虞念那麼信賴他,跟他說,有阿宴在,我可什麼都不怕的。

江年宴看著眼前的虞念。

她是在他的地盤上安然入睡,睡得毫無防備。

這一刻令他的一顆心滿滿的。

曾幾何時,他看著枕著他腿入眠的虞念就在想,終有一天,他要為她撐起一片天地,讓她在他的世界裡安然無憂。

但江年宴也承認,自己是個男人,面對自己愛的女人總會忍不住……

那也正常吧。

回來路上的那種隻想抱抱,成了貪婪占有。

滿足了他。

卻是辛苦了她。

在幫她洗澡的時候,他不是沒看見她倦怠的神情。

今晚著實是,太過放肆了。

而她,就用她的柔軟接納和承受他的一腔情慾。

想到這兒江年宴心疼了。

翻身躺下,又順勢將她抱在懷裡。

虞念見他似打消了再次翻雲覆雨的念頭,心總算放下了。

江年宴窺見她眼裡的放鬆,想笑,忍住了。

「但你最好別亂動,今晚我不碰你第二次隻是眼下的念頭。」

虞念立馬不動了。

江年宴垂眸看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剛才暢快淋漓的情事有關,總之心底的滯悶一掃而光。

又回到想好好抱著她、摟著她的念頭。

這樣的夜晚,靜謐得叫人珍惜。

「不困?」江年宴低聲問。

虞念輕聲說,「你沒把我折騰醒之前挺困的,現在倒是睡不著了。」

見他眸底躍過一抹興味,她又趕忙補充,「但不代表我還有精力伺候你。」

江年宴喉頭發乾,嘴角彎起笑意,「伺候這倆字用的挺好。」

虞念還有力氣翻白眼。

他見狀笑,低頭來吻她,低喃溫柔,「或者你也可以用服侍二字。」

「江年宴你——」

「我服侍你。」江年宴馬上補充。

虞念一撇嘴,這還差不多。

「今晚你服侍得挺好了,本小姐滿足了。」

江年宴的手指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遊走,打趣,「虞家千金的胃口有點小啊。」

脖子就被虞念猛地伸手摟住了,瞪著他,「幾個意思?那你跟我說說,你覺得誰的胃口大?」

江年宴絕對是知錯就改型的,從不在這種事情上外耗虞念。「我錯了,是我口誤。」

見虞念還拿眼睛瞥他,他清清嗓子,「我的意思是,你都被我開墾這麼久了,怎麼胃口還這麼小。」

說得虞念面紅耳赤的,「江年宴,你都在哪學的這些葷腥話?你說你之前沒有過女人,我一點都不信。」

江年宴聞言,胳膊肘支起身體,壓向她,「我沒有過別的女人。」

虞念剛剛不過是句玩笑話,不想江年宴能這麼認真,就挺想笑的,但忍住了。「那……這種事都是經過你的嘴來說,真實情況誰知道?」

見狀江年宴倒是不爽了,大手也是挺有勁,翻身的同時也一把將她拉坐在自己身上了。

虞念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千嬌百媚的身體。

「什麼叫真實情況誰知道?」江年宴還真打算一本正經跟她好好掰扯掰扯了,「老劉是一直跟著我的,我什麼情況他最清楚。我身邊,包括我的住所,就連這張床都算上,女人就隻有你一個。」

虞念哪會不知道呢?

就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一清嗓子,「老劉又不能24小時跟著你,再說了,就算沒有長期的女人,那出去鬼混一下也是有的吧,老劉的眼睛能一直盯著你?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是看不住的,真想做那種事,上個廁所的功夫都能把事乾了。」

江年宴挑眉看她,很會抓住重點。「我在床上的時長你最清楚不過,上個廁所的功夫?你覺得可能嗎?」

虞念耳根子一燙,「我就是打個比喻。」

「關於這件事,你可以去問老劉。」江年宴說。

虞念腦子有點卡頓,「什麼事?他上個廁所的功夫你能不能解決的事?」

細腰被男人的大手狠捏了一下,又疼又癢的,引得虞念嬌喘一聲。

這一聲又讓江年宴腹部一緊。

「別這麼叫。」他似笑非笑的。

虞念瞪他,「還不是你造成的?」

江年宴拉近她,「我是讓你問老劉廁不廁所的事嗎?」

虞念反應過來抿唇笑,「老劉是你的人,哪怕你就是有露水情緣,老劉也得替你遮著藏著啊。」

「老劉識時務者為俊傑,他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份量,所以你問他什麼他就會如實回答,不敢欺瞞。」

虞念撇嘴,才怪。

江年宴抬手輕撫她柔軟的發,「還懷疑我?」

虞念忍笑,「我呢,不過就是想替你挽尊,你說你堂堂宴少,之前活得說好聽點叫清心寡慾,說現實的就是情感經歷為零,是條單身狗,說出去也不大好聽吧。」

「這有什麼不好聽的?」江年宴不以為然,「起碼我現在脫單了,老劉至今還是單身狗呢。」

虞念忍不住笑出聲。

真是,這人的嘴可真夠缺德了。

氣氛輕鬆了不少。

「現在你可以說說今天的事了吧?」虞念趴伏在他身上,柔情似水,卻又在說正事。

江年宴就知道她肯定會刨根問底的,想了想也不瞞著,便跟虞念說了那兩人的事。

虞念聞言愕然,問他,「你真威脅人妹妹了?」

江年宴可沒料到她能問這個問題,微微一愣,隨即說,「當然沒有。」

「那對方嚇成那樣?」虞念道。

江年宴無奈,就差舉手發誓了,天地良心啊。

「我就是讓人盯著那兩人的家人,頂多就是拍了幾張照片而已,我沒讓手底下的人打擾他們。」江年宴跟她解釋。

虞念哦了一聲。

她也知道自己的反應太大了。

但實際上還是多少會有些心理陰影的。

她想到了自己的五年前,那麼絕望地去求江年宴,那麼卑微地為家人祈求一份平安。

江年宴知道她在想什麼,跟她說,「有時候勢必是要用些手段的,但牽扯到男女之事,我承認我隻對你動過歹念。」

威脅一個女人,是江年宴從沒做過也從不屑去做的事。

結果在虞念身上,他連連破例。

五年前,他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威脅了。

虞念又重新趴伏在他身上,不再提別的,繼續問他那兩人的事。

江年宴省略了血腥環節,但他相信,就算不說那些環節,虞念那麼聰明也能想得到。

「所以,他倆承認江年泰和布爺的關係了?」虞念問。

江年宴已經驅散了的窒悶又回來了。

他點頭。

語氣沉沉,「他倆的確認識。」

虞念心裡咯噔一聲,緊跟著就明白今晚江年宴情緒反覆無常的原因了。

「那當年你被綁走……」

江年宴的眼神裡像是湧著黑色海浪,他說,「當年的江年泰還夠不上布爺,而且他也不會蠢到直接跟布爺交易。他叫人綁了我,一路送到了東南亞,其目的就是想讓布爺的人神不知鬼不覺除掉我,但陰差陽錯,我活了下來。」

他的眼神愈發深沉,「那場鬥場其實也是場陰謀,江年泰的人就打算那時候對我動手了。」

說到這,江年宴看著她,眼裡有複雜的情感。

「所以,你父親也算是間接救了我一命。」

也就是這份恩情在,哪怕是千城的仇,江年宴始終還是沒能忍心下狠手的。

「那兩人也承認,他們就是受了江年泰的指使去殺江年啟。」江年宴說。

雖然這是事實,🉑虞念聞言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殺親生弟弟這件事,去推斷的遠不及知道真相後來得震撼。

江年泰手段和其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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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好奇問她,“你現在不回去接著睡一會兒還能睡著嗎?”“不睡了,已經睡得夠多的了。”虞念睡得腦袋都疼,她洗漱完又順便熱了兩杯牛奶,給虞倦洲送進來一杯。虞倦洲個子高,虞念穿他的家居褲就很長,褲腿捲了挺高一截。他接過牛奶,上下打量著她,“褲子沒往下掉,你是不是又毀我一條褲子?”“沒毀,就是在鬆緊帶介面那剪了個小口子,把裡面的鬆緊帶打了個結。”虞念回到沙發上舒服地斜靠,“等你再穿的時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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