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62「今晚在這裡休息,明日跟我回王宮。」牧蒙謝讓的語氣是命令,不是商量。我在信裡,和他講的條件之一,就是今後好好和他過日子。但是我沒有說要在王宮和他過日子,我真的不想住進王宮。一來不知道裡面有多少嬪妃,我不想過那種提心吊膽爭寵的日子;二來住進王宮的話,不方便做我答應師父的事——廣收徒弟,將他老人家的醫術傳承下去。我抬眼看他:「我想住在這裡,成王府,像以前一樣。」話音剛落,他立刻抓住我的肩,幾乎吼出《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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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我睡得很不安穩。
今夜沒有月亮,床簾裡伸手不見五指。
半夜,我感覺有人把我扶坐起來,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良昭的臉。
「良昭?」
我睡眼迷濛,口齒有些不清。
這人並沒有回答,而是坐到我身後,用炙熱的手掌撐著我的背。
頓時我感到全身不能動彈,一股暖流從他手掌緩緩輸入我的體內。
不知過了多久,我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聞到熟悉的草藥味,像是我曾經給良昭的藥。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又回到了容城。
我同呂二孃吃了酒,一個人從問君酒樓出來。
良昭從黑暗裡出現,把我嚇了一跳。
然後硬撐著,板正筆直地走在他前面。
而他則默默跟在我後面。
我倆一直往前走啊走,走不到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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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我感覺自己的力氣回來了,給自己把脈,發現脈象比之前強勁不知多少。
雪芝見我下床,趕緊上前。
「娘娘,您嚇死我了。從昨日算起,您快睡了一個對時。我真害怕您起不來。」
我安慰她道:「不要緊,我已經好多了。快去議事堂找良昭過來,我要見他。」
沒多久雪芝一個人回來了:「良昭大人像是染了風寒,今日沒有上朝。內官說大人府上的管家今日特意來宮裡告了假。」
良昭和透原被封了官後,康兒賜了不小的宅院給他們。
平時如果不在宮裡當差,他們會住在自己府上。
見不著他,我已經確信昨日定然不是夢。
是他夜闖後宮,進了我的臥房,給我輸入了不少內力,幫我續命。
我雖不懂武功,卻也知道內力對習武之人的重要性。
雖說內力可以再修,但是他那樣傻氣,就怕他全輸給我了,自己一點內力都沒有留下。
冬靈正好來宮裡教雙胞胎啟蒙和初晴藥理知識。
把孩子們交給冬靈,我換了衣服,叫上雪芝去醫館。
在藥房裡配了好些補藥,又做了幾瓶上好的解藥,放到籃子裡交給雪芝。
「送到良昭府上,快去,我在這裡等你。」
雪芝點頭立刻去送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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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留雲殿,一進門宮女就來報,說透原在前廳等了我很久。
我走進前廳,屏退所有宮人。
透原雙膝跪地請罪道:「娘娘,屬下罪該萬死,不該幫兄弟逃走。」
我大概能猜到他想說什麼,便讓他起來坐著好好說話。
透原卻不肯坐,站起來低著頭,以握拳禮解釋道:
「良昭他,」他左右前後都看看,房門關得很好,便小聲繼續說道:
「良昭對娘娘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屬下本該早些製止,可是屬下心想他決不會做逾越之舉,娘娘也決不會接受他的那些不切實的妄想。」
「誰知昨日,屬下巡邏時發現他竟然夜潛入宮。屬下本該捉拿他的,可過招後發現他居然內力大跌,想是另有內情,並沒有捉拿,今日特來請罪!」
我坐在前廳的椅子上,手裡把玩著一個藥瓶子,慢慢說道:
「透原大人,哀家覺得你不是來請罪的,倒像是來問罪的。」
透原的頭埋得更低了。
我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他和良昭一樣,雖然沒有牧蒙謝讓那麼壯,卻也高出我許多。
他彎腰行禮又低頭,這才讓我能俯視他。
「你也知道,哀家自從生了雙胞胎後,一直體弱,需要靠補藥續命。良昭大人對哀家忠心耿耿,並沒有你說的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他昨日隻不過見哀家要死了,才夜潛入宮為哀家續命。」
透原抬頭,見我並沒有像和良昭有私情的樣子,便放下心來。
我坐回椅子上:「他昨日元氣大傷,我剛才出宮到醫館給他配了些藥材。估計也無濟於事,還要麻煩透原大人去他府裡看看,若是有什麼我能幫忙的,還請轉告。」
我語氣緩慢,但是捏著瓶子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按透原剛才所說,良昭昨日進宮被髮現,還和透原過招了,不知他有沒有被打傷。
「屬下這就去!」透原告退。
人心都是肉長的,自從一起去容城開始,良昭和我一起幾經生死,是有過命交情的夥伴。
良昭是我最信任的臣子,一直保護在我身邊,算上昨日,他已經好幾次救過我的命。
可是,就算知道他受傷,我也不能去看他,怕他越陷越深,更怕流言會動搖康兒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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