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53見時機已成熟,王尚書按我的建議,以偶遇的說法,把我引薦給皇帝:「皇上,今日一女子在途中攔住下官的去路,說她能讓北涼退兵!臣,鬥膽帶她入宮。還請陛下聖裁。」「宣。」朝堂大門打開,我穿著這幾日在京城買的上好的錦衣,梳著隨雲髻,輕妝淡抹,珠釵環佩,目不斜視,一步步走到朝堂之上。像極了禍國殃民的妖姬。皇帝蕭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解地轉頭看向王尚書:「你說她可以讓牧蒙謝讓退兵?!」王尚書下跪裝傻:「這.《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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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著的宮女哪裡見過這陣仗,趴在地上渾身發抖。
我走下台階,站在她面前,慈眉善目。
「抬起頭來。」
那宮女緩緩抬頭,她額頭上都是冷汗,看起來是嚇得不輕。
我彎腰,和善極了。
「你說你找剛才那人買什麼來著?」
那宮女趕緊爬起來跪好,將頭磕在地上喘著粗氣說:
「太後饒命!奴婢隻是奉述律太妃之命在魚池裡投水銀,並沒有毒害赫坎太妃,太後孃娘饒命!」
此時,一旁的若雨夫人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她憤怒地往宮女這裡衝,像是要咬死她,旁邊的士兵把她押得死死的。
我做了個手勢,押著若雨夫人的士兵馬上領會意思,將若雨夫人口中的布扯開。
若雨夫人對著跪著的宮女大叫:
「賤蹄子!你敢汙衊我女兒!我殺了你,殺了你!」
我又做了一個手勢,士兵再次堵住若雨夫人的嘴。
我低頭看著匍匐在腳下的宮女。
「你是說述律太妃,教你們在池塘投水銀?」
那宮女猛點頭。
「是。我們跟隨述律太妃入宮後,她說隻要我們每兩月在魚池裡偷偷放些水銀,那些吃魚的人就會慢慢害病,查不出原因。」
我疑惑極了:「入宮就開始投的麼?那如果王上吃了也害病,對她有什麼好處?」
宮女顫顫巍巍答道:「太妃說,等她懷了孩子,王上死了也沒關係,到時候北涼就是述律家的。她還說如果我們不做,有一百種法子讓我們死在宮裡。」
我看了一眼掙紮的若雨夫人,又問腳下的宮女:「你們怎麼知道在哪裡可以買水銀?」
那宮女抬起了頭,怯怯地說:「述律太妃說,隻要我們去集市找一個賣胡椒的老頭,他就會給我們水銀。」
良昭把一個隻剩下半袋胡椒的布袋呈上來。
「啟稟太後,這就是她們買的胡椒。」
他在袋子裡撈了幾把,拿出一個小瓶子。
打開一看,裡面都是水銀。
我把玩著手裡的水銀瓶子,問宮女:「除了你二人,還有誰出宮買過胡椒?」
那宮女匍匐著發抖,不敢說話。
我彎著腰溫柔地對她說:
「你若是能供出所有同夥,哀家可以保你一命。」
「可你若是想要把所有罪都擔在自己身上,哀家也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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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宮女嚇得直把她所知道的所有人都供了出來。
我轉頭問內官:「這些人你都認得嗎?」
內官低頭回話:「回太後,都認得的。」
很好!
「透原大人,勞煩你派人和這位內官去後宮,將這些嫌犯都關押到大牢一一審問。」
透原領命,讓幾個手下和內官一起出了議事殿。
「去把太醫叫來。」
我吩咐殿外的內官,然後走到若雨夫人面前。
她盯著我的眼神極度憤恨,不過對我沒有什麼影響。
「若雨夫人,哀家也怕這位宮女誣陷您女兒,不如叫太醫來查查她說的是否屬實。」
很快,長風到了。
「長風,勞你先驗驗這袋胡椒,除了水銀以外,還有沒有其他毒。」
長風拿出銀針一點點試袋子裡的東西。
突然他大驚失色道:「太後!這胡椒上沾有馬錢子的粉末!牽機藥!有劇毒!」
真是一毒未平,一毒又起。
述律珍珠本來是用水銀來做慢性毒藥的,現在改成劇毒,應該和他們被關押有關。
也許他們在想,若是能一下子毒死我們宮裡的所有人,就不用費勁拿炸藥起事了吧。
我看向宮女問道:「誰讓你買這些劇毒的?準備用來毒誰?」
那宮女猛地搖頭道:「奴婢不知,隻是買的時候,那老頭叫我們把這袋胡椒帶回去給侍衛。奴婢不知裡面有劇毒!」
「哦?侍衛。哪個侍衛?」
宮女報出兩個名字。
我抬頭看向透原,看得出他對自己的手下出問題感到很羞憤。
「屬下治下不嚴,請太後降罪!」
透原跪地行謝罪禮。
我坐回康兒身後的太後位,對透原說道:
「透原大人請起。哀家隻是在查赫坎太妃中毒原因而已。」
「至於這個宮女說的侍衛是不是有問題,這裡面有沒有冤情,還要請良昭大人和透原大人協助刑部好好查辦。」
「勞煩幾位太醫,到養魚池裡檢視一下。若是有毒,請將物證也拿來給赫坎太妃過目。」
太醫領旨,帶著醫藥箱子出了議事殿。
議事殿內鬧鬨哄的,小聲響起各種議論聲。
「想不到赫坎太妃的中毒案查出這麼多東西。」
「述律家是要毒殺大王和太後啊!」
......
我並沒有再問話,就是想看看有誰會站出來為若雨夫人說話。
等了半天並沒有人為她說話,於是我開口繼續問良昭:
「良昭大人,是怎麼發現若雨夫人和平安廟的廟主是主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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