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168回到别院,臧林也到了,立即向牧蒙謝讓覆命:「大王,那人叫裘習,是屬下的得力乾將,主要在幽州以南和容城打探訊息。」「據他所說,他前幾個月發現大賀沅的兒子們帶了幾箱銀錢去容城。」「於是就一直在追查,發現幾個隴吉家的殘兵在幽州胡楊鎮附近,便用鴿子發了訊息,卻一直沒有等到王城迴應。」「發訊息的時候他們遇到追殺,折了兩個兄弟,所以他才易容暫時待在幽南鎮邊繼續追查,邊等王宮的訊息。」「隻是沒想到今天能在《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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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寧公主給我遞摺子,看來是七兩昨日已經說明清楚了?
內官將摺子呈給康兒,康兒看完再呈給我。
昨夜太暗沒能看清,現在看起來摺子的外殼做工精美絕綸,可我實在是無心欣賞。
大牢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的頭隱隱地疼了起來。
「恭喜升寧公主喜得麟兒!今日政務纏身,本王與太後不能親自送公主出城,還望公主見諒。」
康兒說話越發沉穩。
他派了兩個王宮的侍衛隊等在宮門外,護送夏國使臣團出城。
升寧公主款款謝道:「這幾日多有叨擾,還望太後來日有空來夏國吃酒。」
我和她寒暄幾句後,目送他們出了議事殿。
百官已沒有其他事上奏,今日朝會結束。
我和康兒趕緊叫上徐廉他們幾個要臣,到了後面的議事堂。
康兒坐在桌案正位,我在案前踱步,徐廉四人站在空處低頭思考。
「那個賣胡椒的盛國人受了刑,不可能走遠。」
「來救他的人手腳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到底這幕後之人是誰呢?」
其他三人在討論,徐廉皺眉不語。
我腦子裡一團亂麻,之前隻感覺有一個天大的陰謀在等著我,現在這個陰謀已經撲面而來了。
「透原,你再加強搜尋,一定要把那個賣胡椒的人找出來。」
「是!」透原正要離開。
「糟了。」徐廉開口,我們幾人都看著他。
「難道是夏國使團乾的?」
對!非常有可能!
我立馬轉向良昭道:「良昭!你快去攔住使團檢查馬車和行李,就說我們怕凶手藏在行李當中對他們不利。」
良昭領命和透原一起離開。
徐廉和辜渠真同我一起去了太醫院。
大老遠就聽見玉月在大喊大叫:
「我不是主謀!我不是主謀!大姨為何要害我?我沒有!我沒有!大姨!你别過來!别過來!」
隻見兩個內官禁錮她的手腳,長風艱難地用銀針紮在幾個穴位上,她才安靜下來。
長風又為她施了幾針,她眼裡突然有了神采。
見到我在床邊,她恨恨地說:「是你!是你派人殺了大姨他們!是你!」
我懶得跟她解釋,問道:「你昨夜看見了什麼?」
她緩緩望向屋頂道:「你還要問什麼呢?你派了黑衣人殺了大姨他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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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問她:「你看到幾個黑衣人?他們有沒有說話?用的是什麼武器?」
玉月轉過頭對我說:「十多個,什麼也沒有說,用的是大刀。」
我又問:「他們劫走的人呢?有沒有聽見他們說了什麼?」
玉月搖了搖頭,突然抓住我的手哀求道:
「他們什麼都沒有說,進牢裡殺了所有人。我不是主謀,放我回府,求你了!我不想再在大牢裡了!一天也不想!」
現在若雨夫人都死了,把玉月關進大牢也沒有什麼用。
我收回手說道:「回府可以。禁足一年期還未滿,你回府禁足吧。」
她淚眼婆娑地嗯了一聲。
交待了侍衛帶玉月回府,我們又回到議事殿。
良昭正好回來複命,「都查過了,夏國使團馬車裡沒有問題。賣胡椒的也沒有混在騎兵裡。」
難道真的和夏國沒有關係?
如果譽王案和夏國有關係,那硫礦、炸藥、叛軍、牧蒙謝讓的失蹤這一連串的事,是不是都是夏國所策劃的?
升寧公主兒子的百日宴還能去嗎?
辜渠真上前說道:「臣以為,夏國這就是一個圈套。明日幽州就會傳信過來,大賀家的祖宅到底藏著什麼明日就能知曉。」
徐廉上前補充:「辜渠將軍說得有道理,明日等訊息來了,再作打算不遲。」
也隻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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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留雲殿前廳。
良昭沒有帶什麼新訊息,但是他詳細地描述了牢裡的命案現場細節:
若雨夫人他們一家三口本來關在一起的。
門鎖被砸開,若雨夫人像是站起來去門口迎接來人時,被一刀割喉而死;述律珍珠雙手抱頭縮在牢房角落被一刀插入心臟而死;述律耀更像是跪地求饒時被人割喉的。述律榮也是被割喉而死。
我雖想解決掉述律一家,但是也沒有想過趕儘殺絕,這種死法實在是過於慘烈了。
何況,在我看來述律耀和述律珍珠罪不致死。
如今,若雨夫人和賣胡椒的人這兩條線索一斷,牧蒙謝讓的失蹤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前院的蟬鳴聲叫得我頭痛欲裂,我站起身來正準備回內院,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識前,隻聽到雪芝嚇出的驚呼聲,和良昭跑過來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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