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160我們一行人把車馬停在醫館門口,就聽到醫館裡婁姚的聲音:「大賀叔叔,您身體棒著呢!沒有什麼大問題。」來看病的是幽州族長大賀沅,他捶胸頓足:「怎麼沒有大問題,我快要被幾個兒子氣死了!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我和牧蒙謝讓走進醫館,正在問診的兩個人同時看了過來。「師父!」婁姚站起來,蹦蹦跳跳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手臂。大賀沅則對著我們行禮:「老臣見過大王,見過王後。」牧蒙謝讓叫他起來:「起來吧。大賀老叔《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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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快到尾聲,國君身體不適先走。
大人陪公主也離開了,藉著起身的時候,冒似看了我一眼。
百官和家眷也都散去。
良昭回來接我時,宴會廳裡隻我一人和幾位不認識的官員。
「柳柳姑娘已在車內等候。」他扶我起來時說。
走出國宴廳,我們再次踏入花園。
天色已晚,一陣秋風吹來冷嗖嗖的。
我今日總算能理解大人的難處了。
一個無能的國君,一個需要哄著的妻子,一群敢怒不敢言的臣子,兩個無法無天的親王。
大人在這樣的環境裡討生活實屬不易!
我若是夏國百姓,也會希望大人能早日扳倒這兩個親王,救人民於水火之中。
「太後!」一個聲音在空蕩的花園裡響起,是魯王。
良昭警覺地擋在我前面,朝著聲音的方向作防禦式。
魯王從一棵巨大的桂花樹上跳下來,踐踏著腳下的鮮花,慢慢走來,停在我們前面一丈遠的地方。
「本王沒有看錯!你就是容城醫館的女大夫。」他眼睛裡似有兩團火正在燒。
冷風吹過,四周響起樹葉花草的沙沙聲,兩邊半人高的花叢裡,藏著不知多少高手。
此地不宜久留!
我扯了扯良昭的衣服,提醒他走為上策,對著魯王客氣地笑:
「殿下喝多了,哀家也乏了,告辭。」
說罷便拉著良昭的袖子,往馬車方向快走。
魯王卻擋在我們前面,對著良昭挑釁道:
「在容城打傷我的就是你吧?你居然沒死?鐵錘的滋味怎麼樣?」
我停下腳步,轉身問良昭:「什麼鐵錘?你受傷了?」
良昭沒有回答,隻是警戒地對著魯王,蓄勢待發準備出招。
魯王眼中滿是殺意,像是要把我們吃了一樣,他手中的劍似要出殼。
「慢著!」
我擋在良昭前面,惡狠狠地盯著魯王一字一句問:「你是想要,發動戰爭嗎?」
聽到我的話,魯王眼裡清明瞭不少,輕蔑地看我一眼:
「你男人都不見了,還敢威脅我?」
我大笑:「哈!笑話!哀家男人不見了,可不是一百五十萬北涼大軍不見了!」
我走到他面前,在他聽得到的地方挑釁地說道:
「天下人皆知哀家已到夏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哀家敢保證,明年秋天,你的墳頭草能長這麼高。」
我指了指他腳下的花草。
他咬緊後槽牙,沒有說話。
看樣子我的話算是暫時唬住了他。
「我們走!」
叫上良昭,我像一個妖後,笑得肆無忌憚地從魯王身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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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馬車,柳柳正抱著古琴正坐在馬車裡。
見到我,她下跪謝禮,說了很多要報恩的話。
我問她有沒有家裡人,要不要回家。
她低頭小聲道:「奴婢小就被賣到青樓,不知家裡有什麼人。是魯王把我贖出來在府裡做家妓的。今日宴會奴婢被魯王叫出來獻藝,可是沒想到卻飛來橫禍。」
看著她那張絕世美人的臉,我陷入沉思。
一個女子美得如此驚心動魄,卻無半點自保能力,在這個世道真是災難。
若是將她打發走,有可能被歹人搶奪,逼良為娼。
隻能讓她先以侍女身份待在我身邊,以後再作打算。
聽我願意收她為婢,她大喜過望,跪在馬車裡給我磕頭。
我把她扶起來,問賣身契在何處。
她低頭回答:「賣身契在魯王那裡,還有一份戶籍在教坊司。」
這樣看起來,要拿回賣身契或者改戶籍是不太可能了。
我想了想,既然改夏國的原戶籍不可能,那就隻能在北涼重新做一個戶籍。
「從今日起,你是北涼太後的琴師柳琴。今後世上再無夏國人柳柳。」
「多謝太後。」她感動落淚又下跪磕頭。
我把她拉起來,「别跪了。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們就回北涼。」
回到鴻臚寺,四個侍女給柳琴安排了住處,算是暫時安置了她。
我叫上良昭,進了花廳,開門見山問:「你和魯王交手是什麼時候的事?」
良昭沒有看我,保持著握拳禮,低著頭回答:「在容城,娘娘被許多人提親之時。」
我正等著他說得更詳細些,他卻閉嘴不答了。
我歎了口氣:「良昭,以後哀家希望你能說詳儘些,别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良昭頭更低了,言簡意賅地告訴我,當時魯王求親不成,晚上叫了幾個手下夜潛到我們當時住的宅子欲行不軌,被他和透原還有臧林擊退。
我問:「你受傷怎麼不說?」
良昭沒有回答。
我又問:「傷好了嗎?」
良昭答:「已經好了。」
我從袖兜裡掏出金創藥遞給他:
「這是上好的傷藥,也可以解毒,以後若是有傷或中毒,可應急用。」
良昭接過,謝禮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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