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50回到居芳閣,七兩和福寶老老實實站在主屋前守門。我打開門,兩個孩子已經醒了。康兒正帶著妹妹玩耍,奶孃和小紅在屋裡照看他們。「娘!娘!」初晴舉起雙手要我抱。我微笑抱起她,然後牽著康兒在床邊坐下:「康兒,娘要和你說一件事。」小紅和奶孃知趣地出屋了。見我鄭重的樣子,兩個孩子也瞪大了眼睛,安靜聽我說話。「你真正的爹叫牧蒙謝讓,現在是北涼的王。明天我要讓人送你去他那兒。」康兒聽到這裡眼淚就流下來了:「那娘《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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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堂內,牧蒙謝讓看完信,遞給徐廉。
信上是一首打油詩:
「容城有好酒,問君願嘗否?二月有初晴,十五月最明。」
打油詩很明顯,是燕王的邀約。
容城最大的酒樓,非問君酒樓莫屬。
這首詩就是要我二月十五日酉時,月亮最亮的時候,去容城的問君酒樓見面。
信裡提到初晴,看來到時候並不隻是燕王一個人,大人也去,而且還把初晴也帶過去了。
初晴是我的心頭肉,不用猜,他們想約的人是我。
徐廉看了看我,再看看臉越來越黑的牧蒙謝讓,提議道:「大王,娘娘,要不...還是下官去一趟吧。」
牧蒙謝讓沉著臉沒有說話,他心很清楚,我一定會去。
今天是正月三十,我必須明天出發才能在二月十五前趕到容城。
以我現在的身子骨,在這大冬天遠行確實有些艱難。
但是大人既帶初晴過去,就一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原因,才必須把初晴親自交給我。
像是要對我說什麼關於他或者初晴的重要訊息。
牧蒙謝讓黑著臉走到我面前,「喬裝打扮一下,我陪你去。」
我抬頭笑著看他迴應:「嗯。」
站在一旁的辜渠真急了:「大王,小心有詐!」
徐廉補充:「大王,首先這封信是來醫館的“病人”送的,內容有可能是假的。」
「另外,信上提到初晴小姐,很可能是誘騙娘娘前去的餌。」
「再則,若是信真的是燕王寫的,到時候言鎮和燕王聯合起來囚禁娘娘,或者加害您也不是沒有可能。還是下官去最為穩妥。」
我聽完徐廉分析覺得很有道理,收回剛才的話,重新建議:
「還是我去吧。」
「大王,徐大人說得對,訊息可能有假。您留在宮裡,有訊息我會隨時傳書回來。」
「徐大人,醫館現在還要繼續建到東邊,以租分地今年的收成並不理想,見習農事官和織造官那邊也需要您來張羅。所以您也留下。」
「若這封信是真的,言鎮既然要帶初晴去,一定是有什麼原因要親自把初晴交給我。」
「若是假的,就算被抓住,有你們在,也可以從中斡旋。何況,我不一定會被抓住。」
牧蒙謝讓沒有說話,牽著我出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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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裡,我們去看了正在背書的康兒,然後陪泰兒和安兒玩了會兒。
我有點體力不支,回主屋小憩。
牧蒙謝讓叫雪芝去熬蔘湯。
蔘湯熬好,他便一勺一勺餵我喝,邊喂還邊數落:
「你自己看看,你這個身體能出遠門嗎?平時走幾步就氣喘籲籲。」
我坐在暖榻上,冬天天色黑得早,窗外天色己暗,我默默計算著去容城的時間。
「若明日出發,馬車十四日可以到容城,路上也不會太辛苦。」
我握住牧蒙謝讓的手,語氣是他難以拒絕的溫和:
「你不是有一個外出用的銅馬車嗎?兩匹馬拉的,車廂裡可以燒爐火的那個。我把藥都帶上,路上雪芝可以幫我熬藥。」
牧蒙謝讓知道攔不住我,隻能妥協:「讓臧林和良昭陪你去。」
臧林一直在幫我做事,所以他和我一起去沒什麼問題。
可良昭是牧蒙謝讓身邊最不可少的人。
封後大典上,用暗器打掉牧蒙遜祥舉起的刀的人,就是良昭。
牧蒙謝讓的三十六親衛,有的善於領兵打仗,比如辜渠真;有的善於查探訊息,比如臧林。
而良昭,雖然牧蒙謝讓不怎麼提他,但我隱約能感覺到他是三十六親衛裡武功最強,最擅長用暗器殺人的暗衛。
良昭平時不怎麼現身,卻能像牧蒙謝讓的影子一樣一直在周圍護他周全。
「臧林陪我去就行。良昭是你的隨身侍衛,我把他帶走了,你怎麼辦?」
牧蒙謝讓臉色很難看:
「就是因為良昭最可靠,我才能放心你自己去。不然我和你一起去。」
「再說了,就算良昭陪你去,還有透原、渡風和馭鐵。他們也是絕頂高手。」
看他心意已決,我便不再推辭。
牧蒙謝讓吹了個口哨,窗外突然出現一個黑影,嚇了我一跳。
黑影對著窗戶裡的我們行禮:「主子!」
牧蒙謝讓對著影子說:「明日你喬裝打扮一下,和臧林護送夫人到容城,再護送她回來。不得有任何閃失。」
他對牧蒙謝讓的稱呼是主子而不是大王,牧蒙謝讓對他稱我為夫人,也不是王後。
看來,他隻聽命於牧蒙謝讓這個人,而不是北涼王。
「是!」黑影說完,消失不見。
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我連他臉都沒有看到,怎麼能認出來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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