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172淨室的石地板上到處是溢位的水和花瓣,一片狼藉。我氣喘籲籲地瞪了牧蒙謝讓一眼,出了浴桶,在擦乾的時候聽見外面響起雪芝的聲音:「我是夫人的婢女雪芝,剛才出去辦了點事。這位姐姐,這院裡有小火爐嗎?我得為我家夫人熬藥了。」接著是嫣然的聲音:「雪芝姐姐,我是嫣然,這個院的主事。請跟我來。」院子裡恢複了安靜。我恍然大悟,所以剛才嫣然一直守在屋外!又羞又怒,我又瞪了牧蒙謝讓一眼,真是不知節製!穿戴整齊後,《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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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二孃既然是言大人的人,那她對我的事一定瞭如指掌。
我看著她手裡那壇十年陳釀笑道:「二孃可真會做買賣,這壇酒怕是十金難買!我要是真喝完了,得賣在這裡!」
呂二孃笑得豪爽:「夫人果真是個妙人!這酒今天我請了。來,乾!」
喝完酒,夏國的煙花也結束了。
問君酒樓今日賓客滿座。
隻有問梅軒,偌大的雅間裡,隻我和呂二孃兩個人。
出酒樓的時候,門口陰影處突然閃出一個人。
我嚇了一跳。
「良昭?你怎麼在這裡?」
良昭拱手行禮解釋道:「屬下奉命保護夫人安全,不敢瀆職。」
他不會從我出門的時候就一直跟著,然後一直守在這裡吧?
我不好意思的說:「辛苦你了,現在就回去。」
十年陳釀的後勁兒有點大,為了避免失態,我硬撐著,板正地走在了他的前面。
好在我們在容城的家離問君酒樓也就幾步路的距離。
到了一進院,良昭告退,回自己的屋了。
我著實鬆了一口氣,拖著頭重腳輕的身子走回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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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去醫館,喬明正在藥房裡配養生茶,一見我就問:「師父,您吃酒了?」
「這樣都看得出來?」我把自己收拾得挺乾淨的呀!
喬明端著一杯茶讓我嚐嚐:「剛才弟子配的醒酒茶。師父您試試。」
我一口喝下,宿醉減輕了不少,點頭稱讚:「不錯不錯!頭不昏了。定好價,先賣給呂二孃。」
「誒!」喬明立刻去找賬房的小盧算定價。
今日醫館來了許多病人,羅仇他們忙不過來,我也去搭了把手。
下午,臉上有疤的李小姐找我拿下一個月的藥。
之前給她的是藥粉,這一次我做了改良,裡面加了些植物的油脂,調成了白玉一樣的軟膏,放在一個小瓷瓶中。
李小姐拿到小瓷瓶愛不釋手,給了診金後歡歡喜喜離開。
一位貴夫人剛拿完補藥問:「大夫,您剛才給那位小姐的是什麼膏呀!這麼好看!」
我臨時想了個名字:「玉肌膏。」
「是做什麼用的呀?」貴夫人似乎很感興趣,周圍的幾位女患者也豎起耳朵聽。
「祛疤生肌,玉白皮膚的。」
我從藥房裡把多做的一瓶拿出來,在場的貴婦人和女患者都在手背上試了一下。
「大夫,多少錢一瓶?我可以定點兒嗎?」
「我也要!」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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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給李小姐做的祛疤藥膏,很快成了容城女子最喜歡的東西。
容城醫館的玉肌膏的名聲就這麼打開了。
我在玉肌膏裡加了不同的花油,又調出了帶各種花香味的玉肌膏。
不僅是容城,盛、夏、北涼三國的進貨商也來采買。
僅僅銷售玉肌膏,醫館就賺得盆滿缽滿。
連定石也常來醫館溜達,直誇我是他的財神爺。
容城突然多了一個關於我的流言——容城醫館的女大夫善於製膏,得此女者定能保一生富貴榮華。
第一天醫館出現一位媒婆時,我還不是很在意,接著媒婆越來越多,已經擋住了患者正常通行,我才發覺這事情的嚴重性。
大家都不知道我名字,一直稱呼我為大夫。
容城這裡本就魚龍混雜,根本不講究門第,所以媒婆來說媒時,場面也是異常好笑。
「大夫,那北大道富貴酒家的大當家的,和您真是門當戶對!雖有五房小妾,可是還沒有正妻。大當家可是真心仰慕您!您看要不要相看相看?」
「看什麼看?都五個小妾了還想娶?大夫,您看看我們家二當家,一身清白,以前在盛國做過大官的。現在在容城做了當鋪二當家,可有錢了!」
「盛國的大官算什麼?!大夫,小人奉我們主子之命前來提親。我們主子,可是夏國國君的兄弟!大名頂頂的魯王!」
幸虧我當時沒喝水,不然一定會噴出來。
夏國國君的兩個兄弟,兩大權臣之一的魯王,不久前被大人設計收回兵權。
不管是什麼身份,大家都很一致地看中我賺錢的能力。
我把初晴和康兒叫出來,告訴眾媒婆自己已經嫁人生子,請她們回去。
不知是誰吆喝了一聲:「不對呀,大夫,既然已嫁人,你男人呢?」
實在是被她們問煩了,我懶得回答,直接躲開去了藥房。
可不知道是誰傳的,說我男人死了,是個有錢的寡婦。
就連去問君酒樓找呂二孃吃酒的時候,也被她調侃我是「有錢寡婦」。
自從我被定義為「有錢寡婦」後,媒婆們來說媒時都換了套說法,來找我的都不娶妻,改納妾了。
鬨騰了半個月,我一直沒鬆口,反而賣了不少玉肌膏給媒婆們,大家看出來我是鐵定不會考慮再嫁,慢慢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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