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和孤王有關係嗎?關不關孤王的事啊?”又一記。“你以為眼下孤王還被幽禁冷宮,對你摸不著看不見麼?孤王是你想作廢便可作廢的?”蔣馥瑩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被打屁股,還是扒了褲子打,她的手腕又被祁淵擒著,掙脫不得,她甚至還來著月信,襯布被經血浸透了,好災難,好羞恥。蔣馥瑩窘迫到身上出了一層細汗。“是你不願意幫助我的!是你說隻是玩弄我,玩完了就把我棄如敝履,根本就不會救我父親。你又為什麼這樣逼我?我已經不敢《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孤王讓你過來,能乾什麼?”祁淵反問,“月信第五天能怎麼你。你說要七天。”
“畫舫外面整我還不夠麼。我很累了祁淵。”
蔣馥瑩低燒身子沉,不願意動彈,他又說一次過來,她始終懶懶的沒動,她自己都沒算日子月信第幾天了。
祁淵便朝她步來。
她見祁淵走來,便起身避著他往裡走,把小碎花棉褲擱在衣櫃,順便低頭看看內裡,真洗乾淨了,誰給洗的呢,東宮的丫鬟麼。
祁淵幾步走過去,伸手把她手腕攥住了。
蔣馥瑩掙了掙,問他:“你乾什麼。”
“在外面不能拉拉扯扯,在屋裡總可以。”祁淵將手底力道加重了二分,乾燥粗糲的手掌磨疼了她腕部肌膚。
“在屋裡也不可以。”蔣馥瑩垂下眼睛,“都有家了,也沒什麼說法,沒必要這樣。”
“你要什麼說法,孤王想這樣不就是說法?你將名諱告訴旁人如何不給孤王說法?”
祁淵緊接著把人拉到自己身邊,一下離得近了,蔣馥瑩嗅到他身上的酒釀氣。
“祁淵...我不喜歡聞酒味。”
“不喜歡就給孤王習慣。”祁淵用手指捏起她下頜,將她面頰抬起來,但見她頰邊落了幾縷髮絲,嬌美又勾人,“你去了哪裡?現下什麼時辰了?”
祁淵兩腳發軟趕到那個跳河尋死的女人身邊時,那女人正披著靛青色衣衫在河邊哭,他奔過去把人肩膀轉回來,發現並不是蔣馥瑩。
原是他的屬下單看衣裳認錯了人,他的屬下跟隨穎兒和易繆等人一路均不見蔣馥瑩身影。他沿著河畔找了二個時辰,四處找之不到。
蔣馥瑩想到他撕碎了她今天唯一的快樂銀票,便對他牴觸不已,便要將他的手自她手腕推開,“你今天看我笑話還沒有看夠嗎?你追我家裡來繼續看笑話嗎?這裡是我家,你總不能將我從我家轟走。”
“回答孤王的問題。”祁淵沉聲重複,攥在她手腕的他的手收緊,好似怕她掙脫了似的。
“夜半三更天啊。”蔣馥瑩說,“我去找樂子讓男人玩弄了啊。你不是都知道嗎。你不是說我便宜嗎。”
“蔣馥瑩,誰家姑娘半夜三更不回家?”祁淵厲聲道:“你和姓易的離遠點。這人不是單純買賣人。”
“起碼人家不會抄我家,也不會撕我銀票。”蔣馥瑩說,“而且人家不會說我不配。”
“到底不說去了哪裡,乾了什麼,是麼?”祁淵輕笑,“揹著我和姓易的出去半夜,我不是周芸賢,任你在外糊弄,孤王盯你這個罪犯家屬盯的緊。你既然不說,孤王卸了姓易的一條腿再來問你。”
說著,祁淵作勢要離開。
蔣馥瑩聽見祁淵要做出傷害易繆之事,忙伸出手臂擋在祁淵身前,“不要傷害他。是我有求於他,他是無辜之人。不應該被你牽連進你我之恩怨。你怎麼回事啊!你不要動輒就拿我身邊人威脅我,這樣很煩啊。”
“你如此袒護他,他就已經不無辜了。”祁淵厲了眸色,“讓開。”
僵持。
妥協。
“我說。”蔣馥瑩輕聲道,“不要借酒發瘋。”
祁淵頓步,居高臨下睇著蔣馥瑩,“你不說試試,你就知道我是說真的還是戒酒發瘋。”
蔣馥瑩聽聞他出冷宮一係列血洗的行為,倒是不質疑他做得出卸人一條腿的事情。
“既然你要看笑話,那我就都告訴你吧。”
蔣馥瑩抬起頭來,眼睛的淚水滾來滾去,順著面頰滾落,淌了祁淵一手。
“我家狗丟了,我去找狗了,我找了一夜狗。我不單家沒有了,我妹妹的狗也找不見了,我和我的陪嫁丫鬟四處去找狗,腳都磨泡了...關鍵我沒找到啊,好笑吧。”
“小狗丟了?”祁淵並沒有笑,也沒有覺得哪裡可笑。隻是緊緊盯著她的表情,所以她說她今天不行了,是因為小狗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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