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蔣馥瑩聽見穎兒進屋一瞬,便將盒子收起塞回枕頭下,也將太子令塞回衣襟內,回首見穎兒正走來,便問:“你不是前廳裡守著她倆,如何過來了?倒叫她們挑咱們二人無一人儘心,招來無妄之災。”穎兒把被子拉起幫夫人掖好被,“才見少爺回前廳,面色惱的不行,奴婢猜想他來找你說事吃了閉門羹,他把茶杯也摔了。奴婢擔心你受了委屈,過來看看。哪知來了就見太子出屋去了。這一個二個男人,比賽似的與你好受。”蔣馥瑩苦澀笑笑,總歸半夜《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煙兒接過藥丸迫不及待吞下腹去,毒素引起的疼痛稍稍緩急,感覺自己是個人了,剛才最多是塊將死的屍體。
蔣馥瑩捏起煙兒的下頜,“你既然是我的人,便該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可以保全你。你必是害怕說出事情來,我拉你去找她對峙,這樣你就會被尤氏處罰。但你放心,我不會那樣做。你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總之,我想要的,不是和你家尤姑娘閒極無聊天天吵架,明白嗎。”
穎兒心想夫人是要周家全軍覆沒。
煙兒聽不懂夫人的意思,“既然夫人這樣說,那煙兒就把性命交給夫人了。”
穎兒催促道:“說吧,你就都說了吧。中了夫人的毒,你還有選擇餘地麼。”
煙兒看了看桌面上那吳道友的畫作,緩緩道:“奴婢今日之所以趁夫人去沐浴,在屋外徘徊,是因為尤大姑娘叫奴婢過來,趁夫人去沐浴時,悄悄地把夫人給少爺準備的用於今上賀壽的禮品給破壞掉,這樣少爺在給今上獻禮前發現禮品是壞的,便定然會勃然大怒,遷怒於夫人,隻怕定會休夫人下堂去,這樣夫人就成了一個棄婦。”
蔣馥瑩聞言盛怒,心想她方才盯著這吳道友的畫作半日,便有心破壞這禮品,隻是若是叫周芸賢發現她親手破壞,這事做的不乾淨,陷害周芸賢不成還可能引禍上身,是以她方才拿了拿這仙人駕鶴圖又放了回去。
這倒了來了得力幫手,她自己倒摘乾淨,省力多了。
蔣馥瑩問,“休我下堂,她是可以獲益。可芸郎觸怒龍顏,極可能被今上冷落甚至罷免,她也討不到好去。她可是準備了退路?”
煙兒一五一十道:“是,夫人。尤大姑娘用這幾年存的六百餘兩銀子給少爺在玉器行做了一尊玉龍雕刻,栩栩如生,宛如要騰雲駕霧飛昇而去。尤大姑娘會在夫人準備的禮品被少爺發現是壞的之後,將那玉龍雕拿出來給少爺應急使用,這樣既可以保全少爺在今上壽宴上的顏面,又可以除掉夫人,還可以為周家立下大功,得少爺青眼!”
“好歹毒的尤氏。”蔣馥瑩有些後怕,若是自己此前沒有毒誘這煙兒為己用,如今豈不是著了尤氏的道,但是既然尤氏要這樣害她,她何不推波助瀾,毀掉所有人,這不是扒光她衣服丟出去的理由來了,“煙兒,那玉龍雕,你可拿得到?”
煙兒言道:“可以的。尤大姑娘叫奴婢嚴加看守著的,眼下已經裝進尤大姑孃的隨手小箱籠裡了。”
“你去把玉龍雕給我拿過來,我看看,然後便讓你送回去了。”蔣馥瑩命令。
煙兒猶豫著,“這...”
蔣馥瑩輕笑,“你放心,夫人我心裡有數,會保全咱們主仆三人的。我乾什麼事情都三思而後行,後路我想好了的。”
煙兒這才如吃了定心丸,悄悄摸摸出了西廂院,趁尤氏在客房換衣服打扮,便從尤氏的小箱籠裡取了玉龍雕,打開盒子,隻用手帕包著拿了玉雕,然後又把盒子放回去,隨即拿著玉龍雕快速回到了西廂院夫人屋裡。
煙兒將手帕打開,將玉龍雕放在桌面上。
蔣馥瑩把玉雕拿起來,細細端詳,這玉龍雕做工精良,著實栩栩如生,尤氏也算下血本了,雖然這六百多兩血本還是她蔣馥瑩陸續出去的錢,哎,悲哀。
蔣馥瑩拉開書桌抽屜,提起一隻毛筆和一把小刀,然後笑著看向煙兒,“這玉龍在盒子裡是怎麼放的?”
“回夫人的話,是左邊朝下,躺著放的。”煙兒說,“盒子裡正有個龍身空隙,正正好卡進去。”
“哦。左邊向下。”蔣馥瑩說著用手把玉龍雕刻左邊朝下放,確認道:“是這樣躺著的嗎?”
“對的。”煙兒看了看,確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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