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我道歉,我不該不經過你允許就回孃家。”蔣馥瑩幾乎沒有一絲力氣,“我累了,要回房了,可以放過我了麼。”“你!”周芸賢見她逆來順受,儒雅的面頰佈滿怒火,“蔣馥瑩,你擺著臭臉什麼態度?如今你父親捲入皇宮內闈爭鬥,毒害龍嗣,這原就是不可饒恕的死罪。我身為他的女婿,少不得被他牽連,若我不狠,我不大義滅親,那麼今上必然疑我的為人,我的仕途將會不保!你死掉的不過是孃家人,我周芸賢丟掉的,可能是寒窗二十幾載的苦《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祁淵……”
“嗯。兩千五百多個日夜。躲著你。對你不聞不問。死生隨你。”
說著,祁淵要離開。
蔣馥瑩見他要走了,她不知為何,濃濃自責和心疼他,她鬨過殉情過,最後絕望了,屬實這七年放棄了和他的感情,本分的做周家兒媳。
她對不起祁淵,也不敢希冀從他身上得到溫暖。她下意識拉住他的衣袖,她這兩三天失去了他的訊息,她患得患失,不曉得何時可以見到他,她說真的不希望他離開。
她承受不住七年他的不聞不問。她不能想象他這七年經曆了什麼。她遠沒有他抗壓能力強大。她每天都覺得自己不行了。
雖然明知道他是在這裡等他的側妃歇宴後一起歸家的,他並不再屬於她,可他懷裡好溫暖,她卻太冷太孤單了。
邱夢擁有好多好多,她卻什麼也沒有了。
“祁淵,我說。”
祁淵低眼看看她拉在他衣袖的手,“說吧。”
“我這兩天去東籬巷等你了。天好冷,風也好大,我凍著涼了。”蔣馥瑩輕聲說著,“我等了好久,沒有等到你。我忘了你說過,你不會去東籬巷了。”
祁淵心下猛地一動,很有些不能冷靜,回身道:“你去東籬巷等孤王了,幾時去的?等了多久?”
蔣馥瑩看了看他的面龐,不知他為何問的這般急切,“我申時過去,每天等三四個時辰,我亥時三刻,不到子時就回去了,因為...因為後街很黑,路上沒有人,我挺害怕鬼的。”
“你為什麼去等孤王?孤明明說不會去了。”
“因為我父親的事,我想較勁逼你。也因為我想幫你看看膝蓋。我知道我這些日子用身體作籌碼逼你面聖,使你掃興了,你不會頂撞今上而幫助我父親。”
蔣馥瑩輕聲說,“我身邊的人都覺得和我交往會倒大黴,今天我見你沒有來,我知道你放棄了我們的交易,我覺得天地蒼茫,徹底我隻剩一個人了。我的身子遠沒有少主的前程緊要,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為什麼想看看我膝蓋。”
“我不想讓你腿疼了。我現在怎麼都顯得虛偽。你當我是因為你複寵便有心攀附吧。”
祁淵久久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睇著她,蔣馥瑩不知他在想什麼。
“蔣馥瑩。”
“嗯?”
“孤王這二日子夜也去了東籬巷。”不知靜默多久,祁淵緩緩說道,“晃悠了一圈。”
蔣馥瑩疑惑道:“你子夜去了,你兩天都去了嗎?”
“嗯。過去看看,能不能撿到一隻總是傷痕累累的流浪貓。”
蔣馥瑩吸吸鼻子,紅著眼眶問:“流浪貓是指我嗎?”
把祁淵給問笑了,他說:“是。”
原來他們都沒有忍住,都去東籬巷了,隻是時間上錯過了。又想起那夜她窩在周府外馬車裡半宿,他在她臥室等她的事情來。
祁淵靠在假山打量她,沒有逾越。
蔣馥瑩也揹著裝著給他做的衫子的包包,凝著他。
時間彷彿靜止了。
蔣馥瑩先向前,踮起腳尖,吻住他的下巴,他的青茬紮的她唇瓣微癢略痛。
“我要把肺癆傳染給你,你把我這瘟神揮開吧。”
祁淵身子一緊,用指腹抹去她眼尾淚珠,“我沒有碰你,這次還是你主動的,這回幾寸讓我出去啊。”
蔣馥瑩突然記起自己乾過的中途反悔的壯舉,很有些慚愧而心疼他,低聲叫他:“祁淵...”
祁淵起初緊抿著唇,蔣馥瑩用他教給她的方式親吻著他微涼的下頜。
祁淵身體緊繃,緩緩地擁住她的身子,低下頭親吻著她耳廓,將她耳尖那個搖晃的的令人難耐的珍珠耳墜,連著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尖去細細描畫,他在她耳邊說,
“我沒有中止我們的交易,我隻是屢次動情,屢次被拒絕,常常失落,身子受不住,避免見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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