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季常說道:“所以不用拿你兒子做藉口,你就是想回去,因為你沒活夠,你把那些錢捂了一輩子,老了卻沒得享用,你想回去享受完才能甘心離開。”壽衣老太太像是被人戳穿,一邊撿自己的假牙一邊嘀咕:“我就是沒來得及說,就是沒來得及……”粟寶明白了。她一點一點理順邏輯,說道:“因為你還有好多錢沒用完,你不肯離開,不肯死後托夢是因為你想自己活過來花那些錢錢,所以就想搶我媽媽的身體……是這樣對不對?”老太太急了,“不是《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蔣馥瑩便自在的咳嗽了幾聲,並且她的咳嗽沒有遭到少主冷眼和嫌棄,她快速看看他清俊的面龐,她眼睫上的淚跡還未乾透,看起來梨花帶雨,“這是謝謝你剛才沒有像别人一樣奚落我。雖然你隻是隻字片語,對我卻是很大的鼓舞和救贖。你這也屬於以德報怨了。果然少主胸懷豁達。”
說著便很仔細地幫他捏手臂,祁淵索性坐在山洞內石椅上讓她捏,蔣馥瑩便給他從手臂捏到了肩膀。
手法確實挺好,他僵硬的肌肉得到了緩解,可見她常給周大人按,祁淵把眉心擰了,“這手法練了七年,果然是老道得很。”
蔣馥瑩見他非但沒有被取悅,反而煩躁了起來,便將手停了下來,束著手立在他身邊,她確實給周芸賢按過,這個她不能否認。
“你說要求情叫你看見,是你隨孤一起進宴席去見皇帝,還是怎樣?”祁淵立起身,詢問道:“若是你要看,你跟來吧,進宴去問兩句你立旁邊聽著就是。”
蔣馥瑩猶豫道:“那我肯定不能公然跟你一起去的,宴席裡面那麼多人,我夫郎,我婆婆,我大舅都在,你家邱夢,你未婚妻夏凝,你父母叔伯也在。人言可畏。”
旁人肯定猜測她用的什麼狐媚法子使太子面聖為她父親求情,他的親人一定容不得她,而且回周家自己也有受不完的質問。她若是被周家從自己宅基地掃地出門,這輩子可太憋屈了。她不想給祁淵和自己招來麻煩。
“害怕叫周芸賢看見同孤在一起,影響夫妻感情,是吧?”祁淵輕笑,“你想利用孤,又不想孤打擾你生活,好處都讓你占了。行,你說怎麼辦。這筆買賣總得完成,孤王就看看,你究竟能躲到什麼時候,就這麼難麼,蔣馥瑩。”
蔣馥瑩低聲說,“你叫人給我準備一身小太監的衣裳,往年壽宴獻禮,陛下都在內殿,臣子逐一去獻禮,那時人少,我扮作小太監跟在你身邊假裝是你的下人,你趁四下沒人,領我去見今上,然後你替我父親求情給我聽,我看見了,我就相信你,我們明天就發生,不然這輩子你也别想。”
祁淵冷著面龐看她,“你是懂取悅的。你猜孤被你雪藏,像個不見天日的面首,孤開不開心?”
蔣馥瑩被他斥的縮了縮肩膀,“你不知道我情況...我也很小心地付出我的信任。我眼下隻有這份真心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信任。我什麼都沒有,但你想讓我信你,也沒那麼容易。”
“孤知道你情況,你早叫看守下冷宮警告過孤王,不可以出現在你和周大人身近,打擾你們生活!”祁淵沉聲道。
“不是的,我隻是不想把我賣身救父的事情搞得人儘皆知。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好,你位高權重大家惹不起,大家隻會罵我不知廉恥。”
這時經過一排宮人,蔣馥瑩下意識往洞裡躲了躲,避嫌的動作可把祁淵惹到了。
“要麼你跟孤王一塊進宴,要麼就自己在這裡待著。孤回府去。”祁淵失去耐心,“你和孤一起進去,誰會罵你,誰敢罵你!”
蔣馥瑩幽幽吐口氣,“面上不罵,心裡罵啊,你不在的時候罵呀,你回東宮陪邱夢的時候,别人罵我呀。你又不能時時在我身邊。我又不是你的誰。”
“你曾經可以是我的誰。你自己不要的。”
“别說了好嗎。事已至此,提過去沒有意義了。”
“所以過去對你沒有意義。”祁淵眼底很有些受傷,“孤今日過來,倒多餘了。”
“你過來又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你的邱夢。”
“蔣馥瑩你永遠隻顧忌你自己的名聲。祁淵落魄時你撇清,祁淵複起一起出現一次你都不願意。你就這樣顧忌他的感受!到底你是周夫人。是孤王冒昧了,被迫淪為床奴怎會和孤一條心。”祁淵眼尾發紅,招招手叫來一名暗衛,吩咐道:“去準備一套太監服送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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